舒可可一把扯过何昱霏手中的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蜷缩起来藏在被子里,闷闷的说着:“你别在骗我了……我不想听。”
“真没骗你,我适才逗你的。”何昱霏无奈,这个傻丫头真话不信,假话倒是相信了个十成十。
过了很久,舒可可才露出眼睛,转过头来试探的问着:“你说的是真的?”
何昱霏点颔首,“虽然!”
“那我的衣服呢?”
“是过来扫除的阿姨帮你换的,否则你以为是谁给你换的,总不能是我吧!”
“那床单上的那个呢?”舒可可不放心的继续问着。
“床单上的那个血印?哈哈……”何昱霏蹭了蹭鼻子,解释的说道:
“那个……”
舒可可急切的眼神看着他,期待着何昱霏给出自己心中想要的那个答案。
“那……其实是你的,鼻血。”
“啥?鼻血?”
“对啊,你回来就耍酒疯,四处扑腾,谁制的住你,最后磕到鼻子了……,另有啊,小丫头,你的酒品实在太差了,以后必须戒酒了!”
“好好好……”
在三确认事后,舒可可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别扭的感受也慢慢的消失殆尽了。
“还好,我还以为……”没等舒可可叹息完自己的心中所想,何昱霏手就弹上了舒可可的额头上,瞬间就红了一片。
“小小的脑袋里面装都是猥琐的工具,想什么想,还不快点收拾下出来用饭。”
舒可可看着背手下楼的何昱霏,眼睫低垂,昨天酒后的事情她记得不多,但醉酒前的事情她全部都记得。
陈岩劈腿了!
而自己竟傻.逼.到把雾雪送给了他!
如今雾雪没了,舒家人都是一窝虎豹和虎豹,要是让他们知道雾雪已经不再自己手中了,恐怕那些惦念父亲工业的舒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从今生活怕是永无宁日了。
想到这儿,舒可可才觉得自己的未来怕满是荆棘。
何昱霏在楼下将他们还没来得急吃的早餐一一摆好,等了半天都不见舒可可下楼,冲着楼上高声的喊道:
“小可可,你还要不要用饭了!这都几点了,快点下来!”
“哦~马上就来!”舒可可坐起来看到桌边的椅子上摆放着自己洁净清爽的衣服,边穿边回应道。
舒可可一边整理着领子走下楼,香甜的小笼包和豆腐脑的味道飘了过来,她加速了法式,用手拿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
“嗯~好吃,照旧你家楼下的这家最好吃!”
“你啊!刚起来,先给我去洗漱去……”
何昱霏无奈的双手搭在舒可可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卫生间,拿出她常用的电动牙刷递到她的手中,盯着她。
“先刷牙!”
“哦!”
舒可可咽下包子,挤了牙膏慢慢的刷着,她随意的看了眼镜子,行动微微一顿,看着自己一边脸上有点红肿,仔细看还能看得清楚手掌印的轮廓,她心情很不自然。
侧靠在门口的何昱霏见舒可可的异样,担忧她妙想天开,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慰藉着说道:
“别难受,有我在,在有人欺负你我就抽死他!”
“没事。”舒可可落寞的揉了揉发疼发.胀的右脸,随意的说道。
尔后她把头埋在冰凉的流水中呆了好一会儿,才洗漱好走出来,坐在餐桌前默默的用饭。
舒可可突然间变得缄默沉静,弄得何昱霏更担忧这个丫头的情况了。
“你别这样,那个男人基础就不值得你伤心……”
“我知道!”舒可可很平静,她郑重的说道:
“我只是在担忧雾雪!”
“那你可有什么计划?”何昱霏很担忧。
“我不知道!”舒可可摸不着头绪,基础不知道雾雪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舒家的情况其实很是的庞大,尤其是舒可可的怙恃去世后,舒可可基础就留不住舒父遗留下的工业,舒父为了让舒可可能有谈判的筹码,才把雾雪留给了可可,只希望要害时刻还能保她一命。
她还记得,她的父亲舒庄鸿车祸抢救之前紧紧握着她手说的话:
“可可,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一定要记着:它可以保命,若是你保不住那工具,送出去也未尝可,也许会成为你的新生!一定要记着我的话!雾雪在你床底下!不要给任何人!!”
舒父被推得手术室,一路上那不舍眼神,她永远都忘不掉,只是到了最后,舒父再也没有从手术室中在世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