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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那时

35.白蛇

若那时 初六晋如 3002 2019-06-10 18:30:00

  作为天子来说,快乐永远是别人的,他基础没有时间去享受快乐,因为他要守护别人的快乐。除夕已经夜深,这个帝国的天子依然在繁忙着,太子景老老实实的站在下方,王阳明抱着手后在另一旁。

  “爱卿,这今年的除夕夜又是你与朕共度啊。”天子终于忙完,他站起身子走了下来:“来人,上菜。”

  “陛下日夜操劳,为国为民,这个国家是何其有幸啊。”王阳明道。

  “是啊,父皇。不外父皇照旧要注意身体啊。”太子景连忙弯腰说道。

  “无妨,往年只有朕和王爱卿,今日却把你召来,可知为何?”天子坐了下来目不暇接的看着端上来的菜。

  “儿臣不知。”太子景心里却舒畅的很,一定是有好事。

  天子却不继续搭话反而问道:“爱卿啊,这几日朕老是做一个怪梦。你帮朕解答下。”

  王阳明颔首道:“陛下请说。”

  “朕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洞里,洞口有一扇门,朕便推门进去发现里面有一条大蛇在打洞做窝,我正奇怪之时,那条大蛇长出了人腿。”天子回忆着说完那个怪梦。

  “梦也是有警示的作用,门象征着国家,蛇象征着女性说明这个女性就在国家内,而蛇长了脚,这是违反常理的,也就是说这个国家里面有女人在做不应该做的事啊。”

  天子却并不受惊的点颔首然后动起了筷子说道:“吃吧,一年也就今天一次。”几人吃了口菜也喝了几杯酒后天子才有开口道:“你不用那么拘谨,今天召你来即是有事想和你说说。”

  “父皇,儿臣谨记。”太子景道。

  天子笑了笑说道:“世人愚昧,但景家的人不能愚昧。世人皆以为深宫之中为权利钩心斗角宫斗不停,朕只想嗤笑这些人。朕的山河如此之大,如此之久,朕要做的事有多雄伟,哪里另有心思去谋划那些?说起来,朕还真挺可怜世人的,他们的目光只能看见那么一点点,永远活在愚昧中而不自知。”

  太子景低头道:“世人大部门活在解决生存的问题上,他们自然目光短浅。”

  “你也一样。”天子突然说道。

  太子景慌忙放下筷子就要下跪,却被天子扶住道:“今日召你来,就是给你上一堂课。”

  “究竟岁月无情,这个位子早晚是要换你上来的。但是你要记着,站的最高的人不能俯视脚下,而是要眺望远方。”

  “儿臣明白。”

  “不,你不明白。当你坐在那椅子上面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世上一切都市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让我们景家的山河永世传承。”天子的目光从龙椅上挪开看着自己的儿子道:“知道吗?这是原则,为了这个原则可以没有原则。”

  太子景不敢再多言,只敢颔首。

  “有的事还不能一下全告诉你,你接受不了。但是今晚即是要告诉你,一定要将自己的大局观拉起来,白蛇的故事你去处置惩罚吧。”

  “儿臣一定不会辜负父皇厚望。”太子景道。

  “陛下,果真不出所料,天卫往京城来了。”天子说完后王阳明才开口说道:“陈小北带着张一隅也来了。”

  “也好,皇儿,你别一头雾水,这一次朕就再拿钦天监给你上第二课。朕不是小题大作,而是从小事能看到更远。”

  吃完饭两人同时告辞,路上太子景对着王阳明客套了几句后便直接切入正题问道:“这天卫到底是什么?怎么未曾听说过?”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王阳明叹息道:“我只知道天道可以随人触碰,但是天道的规则,谁碰了,他们就会来修正。太子照旧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月朔还要祭礼。”

  这一年的除夕夜恐怕是景婉过的最开心的一年,和父皇请安离别后便看见漓儿居然还在府前摆摊。

  “漓儿,你怎滴不回家过年?”景婉走上前说道。

  “姐姐,我没家。”他的笑容未曾变过,轻描淡写之间伤感已然。

  “那..”景婉一把牵住他的衣袖便拉着往里面走:“和我一起过年吧。”

  这次少年没有拒绝,可是他从进了府开始,眼神就变了,变得越发温柔。他突然停了下来等景婉疑惑的转头时才开口说道:“姐姐,新年快乐。”

  “嗯?你也新年快乐!”景婉道。

  “那我走了。”少年第一次在景婉面前使出功夫,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人便已经跃上院墙消失不见。

  景婉失落的慢慢走到一处靠着墙坐了下来,这个年又是一小我私家过了。

  些许时后,院墙上本以消失的身影又悄悄的泛起。

  拓跋看着手中的纸条感伤一叹,又要去作死了。刚刚还在叹息一人过年多可悲,便有纸条飞来上写陪陪她三个字,这不是更可悲吗?

  我如何陪得起啊?他的内心发颤。

  “殿下。”他找到景婉后施礼道。

  景婉脸上甚是厌恶,心情降低时最烦有人打扰,想到今日除夕便不予理睬。却听他说道:“殿下,小人斗胆问一句,燕子楼的筹备照旧停了?”

  原来那日所说之事以为已经告竣共识,想不到的是她当日只是搪塞,商楼并未继续动工。

  “你是看我鞭子不在手中?”景婉怒道。

  “非也非也。”拓跋心中畏惧之极,但他知道传字条给他的是谁,那小我私家更可怕,便道:“也罢,我听闻幼鸟鸣啼,母鸟归巢。幼犬啼叫,母犬卧倒。”

  景婉却并不理他,他尴尬至极厚着脸皮说道:“殿下可知陈小北乃是一个超级坏的坏人?”

  只要开了口他便不惧怕继续说道:“他断人姻缘,他的结发妻子即是他抢来的。这要是在说书人口里那就是超级大反派。殿下你说这样的大恶人怎会有人喜欢呢?”

  “可是我上次在新安城却听说他们伉俪之间很是相爱,他明明用钱把那女子抢了过来,可为何两人却情感那般好?”

  “为何?”景婉终于说话了:“这种市侩恶少,谁会喜欢?”

  “我也不知道,可能钱真的是万能的吧,连人的心也能买获得。”他想起抛弃自己的前妻和死去的瓜姐难免感伤。:“所以啊,我就想多赚点钱,然后也去做一回欺男霸女的恶少。”

  “大过年的说这些做什么,哪凉快去哪里。”景婉心情依然欠好。

  “我也想啊。”拓跋弯腰道:“不是,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那小人先告辞了。”

  “等等,你适才什么母鸟幼犬的是什么意思?”景婉却道。

  拓跋弯腰道:“其实后面另有一句。”

  “说。”

  “怙恃慈祥,不求报也。”拓跋道。

  “你们这些人说话藏着掖着,你也就直说。我不怪责你。”景婉有点生气,她没听明白。

  “怙恃会为孩子支付一切,而且是不求回报的。”拓跋低着头说道,他只敢说到这个田地了。

  景婉却听懂了,她叹息道:“大过年的,你一定要提这个吗?”

  “过年过节那都是平凡人过的,现在殿下不是平凡人。而且这...没有家人陪伴,过它何用?徒增伤悲。”拓跋叹道。

  “不如陪我饮酒吧,不行以拒绝。”景婉不提前面的事。

  招呼下人送来美酒佳肴,景婉道:“按我天性,今日你已经人头落地。”

  拓跋冷汗淋漓,敢和公主殿下如此说话确实胆大妄为。

  “可知我为何没有杀你?”景婉问道。

  拓跋只敢低头说不知。

  “今晚,我只想做个平凡人。”景婉的声音带着无奈。:“世人以为皇家宫廷内斗众多,为权流血不止。却不知这些工具在皇家都看不上,他们太看不起皇家了,皇家最看重的是这个山河的延续,为了这个他们可以不切手段,他们哪里有功夫搞那些女人战略,真是可笑。”

  拓跋知道不应听,却不得不听。

  “世人对命术只停留在八字梅花上,却不知深宫中有如此绝术,天底下尽在他们掌握中。这事恐怕说出去也未曾有人肯信。”景婉黯道。

  “信也罢,不信也罢,消失了那么多人总要讨个说法。”她似乎是自言自语。

  “那..殿下,那绝术到底因和而来?”拓跋一直好奇,这算命的技术还能这么夸张?那又是谁缔造出来的呢?

  “我要知便不会如此了。”景婉并无心喝酒又道:“我听景恒哥哥说这极北之地有一山,山后飘出万丈彩光,那个地方可能就是天住的地方,有时候我就在想,我能不能去那里,我要去问问他们为何要把我弟弟和我娘亲带走。”

  疯了吗?还飘出的光,还问天?这些人看来真的苦闷久了都去信神佛去了。拓跋汗颜却不敢明说只好一边唯唯诺诺。

  “若是我要去那地方,你陪我去可好?”景婉醉眼蒙眬的说道。

  啊?这这这?拓跋大惊,这是什么意思?

  “漓儿,你陪我去可好?”醉趴桌上的景婉开始说胡话了。

  拓跋终于放心叹气,在她身边饭都吃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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