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来到大叔家门口,大叔十分谢谢,想要留汀溪一行人吃午饭,哪知汀溪放下篮子就走了。
大叔急遽追上去:“多谢女人帮我采花,还不知女人姓甚名谁?也好让我这个老头知道是哪家的美意孩子。”
“我家小姐乃是护国将军的千金,墨楚蝶!”星儿自豪道。
竟是上将军的千金!大叔一脸惊诧,没想到这女人身份竟如此高尚,还愿意做采花这种粗活,真是各人风范!大叔敬重的目送汀溪一行人离开。
炊烟袅袅升起,到饭点了,三令郎带着汀溪穿过富贵的街道往回赶。虽是午饭时间,但街道上依然热闹特殊,人山人海,不愧是天下最富贵的都市。
汀溪随着人群涌动,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淹没汀溪的倩影,反而越发陪衬出汀溪的仙姿玉色,花容月貌,十分咋眼,引人注目。
“汀溪,是你!”
走着走着,迎面突然泛起一位华贵的妇人,正用异样的眼光审察着汀溪。
哟!竟然是秦放的母亲,居然泛起在皇城。汀溪不予理会,想着这老太婆对自己不太友好,便冒充不认识,傲娇的大步向前走去。
没想到这秦母竟然追了上来,拦住了汀溪的去路,阴阳怪气轻视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儿可是皇城,莫非你也有亲戚在皇城为官?照旧要来纠缠我放儿?”
汀溪脸色一沉,想这秦母真是狗眼看人低,真是让人窝火!若不是从小接受尊老爱幼的教育,汀溪真想找人揍她一顿。
“这位夫人,不许对我家小姐无礼。”
胆大的星儿挡在汀溪前面,厉色道:“我家小姐乃是护国将军的千金墨楚蝶,身份尊贵。看你的妆扮不外是个普通官员夫人,竟敢挡我家小姐去路,你也太斗胆了,还不快让开!”
星儿一声喝令,把秦母吓了一跳,听到是护国将军的女儿,十分惊讶,只得让出了道。
汀溪傲娇的往前走去,努力摆出一副巨细姐的姿态,高尚冷艳的从秦母面前走过。
三令郎跟在后面,从秦母面前经过,生冷的看了秦母一眼。那眼神如隆冬里的冰霜一般,能刺穿人的皮肤,浸入脾脏!
秦母顿感脊背发凉,收起了那狗眼看人低的脸色,敬重起来,注视着汀溪的背影消失在人海里。
眼前就是将军府的大门了,汀溪才放松下来,对着星儿竖起了大拇指。
“星儿,干得漂亮,等下午饭给你加鸡腿。”
星儿受到夸奖,面色欣喜,谦虚道:“维护小姐是奴婢们应尽的职责,夫人既然让奴婢伺候小姐,奴婢就一定会尽心。”
“哟,这放儿是谁啊?你们有故事啊!”一旁的三令郎阴阳怪气道,满脸疑问。
汀溪急遽解释道:“就一普通朋友,你们千万别误会,不许瞎说。”
“好好!”三令郎似信非信的点颔首,内心却有一千多个疑问!
……
秦府内,秦母迫切火燎的赶回了府,直冲正在书房内写字秦放走去。
“放儿,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见秦母如此张皇,秦放倒上一杯茶,敬重的递给秦母。
秦母一饮而尽,喘着粗气道:“今天,我在街上看到将军府的小姐了。”
秦放绝不在意,平静道:“那又如何,这里是皇城,不是流金县,富贵小姐随处可见,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有所不知,这将军府的小姐天姿国色,漂亮得很……”
“母亲”秦放打断了秦母的话,脸色黯然道:“我们刚来皇城,初入政界,母亲请不要再费心思为我部署亲事了,将军府的小姐也不是我们能攀附的,母亲死心吧!”
“放儿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心里想着汀溪,你可知那将军府的小姐竟跟汀溪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更美,更高尚。要是能娶得将军府小姐,岂不是两全其美!”
“呵呵“秦放一声冷笑。
“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就是再像,终究也不是啊,就算娶来,也是自欺欺人而已!”
“放儿你听母亲的,只要你有这个心思,母亲去帮你说媒,那将军小姐身份高尚,以后……!”
“好了母亲!”秦放再一次打断了秦母的话。
“我要写字了,初入政界,我另有许多不懂,母亲先回去休息吧!”
秦母无奈,想着也是,初入皇城,基本不稳,不能打扰到儿子,只能在心里默默为秦放盘算着。
……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下人就带着一位老先生进来了。
“夫人,这是新来的画师。”
画师?汀溪一脸疑惑道:“母亲,请画师来做什么?”
“虽然是给小姐和三令郎画像呀!”夫人的丫鬟欣晴道。
“给我们画像,为什么啊?”
“呵呵……”一屋子人除了汀溪与三令郎,纷纷嬉笑,又碍于画师老先生在此,不方便直说。
汀溪一脸茫然的看向三令郎,问道:“三哥,你知道吗?”
三令郎一脸不屑,眉目降低。
“相亲呗!”
“啊!”汀溪大惊,撒娇的望向夫人,弱弱道:“母亲,我不想相亲,我还不想出嫁。”
“你才刚回来,母亲也没有急着把你嫁出去,不外是想打探打探,看皇城里有没有合适的令郎。母亲把画师请来,另有此外用意,想让你随着画师念书习字,学些原理,好终身受用。”
原来如此,汀溪马上感受有些沮丧,想着定是自己不认识字,让将军与夫人觉得丢脸了,所以才给自己请了个老师吧!
汀溪仔细审察着老画师,苍白的头发,乱糟糟的髯毛,那一双眼睛呆滞无神,如死鱼一般。颤颤巍巍的双腿,无力的支撑着身体,似乎随时都市倒下。
汀溪满脸不情愿道:“母亲,这位老先生年纪不小了吧?这个年纪应该在家养老,怎么能麻烦人家教我念书呢!”
“此言差矣!”一旁的三令郎道:“这老先生阅书无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年老二哥都曾受教与他,跟先生学,准没错,定能把妹妹教成个知书达理,蕙质兰心的奇女子。”
“呵呵”三令郎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幸灾乐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