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城里另有好一段路,大叔一路奔跑着,跌跌撞撞,焦急万分。
这条路是前往皇城的必经之路,行人络绎不停,唯有大叔奔跑着,十分咋眼!
大叔累极了,停了下来,靠在路边的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时,一行排列整齐的军队走了过来,带队的是两位骑马的年纪将军。
大叔并没有注意,休息片刻,看着珍珠手链想到女人还等着自己请医生救命,便起身又奔跑起来。
这一跑,引起了其中一位骑马将军的注意。
“干什么的?怎么如此张皇,给我抓起来!”
大叔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两位士兵按到在地,转动不得。
“押过来。”
两位士兵把大叔押到将军跟前,将军仔细的审察着大叔,看着大叔手上的珍珠手链满腹狐疑。
“你衣着如此寒酸,怎会有这么珍贵的珠宝?是不是偷的?”
大叔急遽解释道:“不是啊将军,这首饰是一位女人的,她命在旦夕,我才拿着她的首饰要去请医生给她治病,晚了就来不及了,将军放我走吧!”
将军绝不相信,心生疑惑,与另外一位将军商讨片刻,便叫来了两个士兵。
“既是要请医生,我这里就有,你带我们去一趟吧!”
大叔大喜,急遽引路带着将军与士兵回家了。
将军骑着马,跟在大叔后面,纷歧会儿就来到了大叔家的小院,十分警觉。
“老伴儿,我把医生请来了,女人有救了。”
听到大叔的声音,大娘急遽出门迎接,看到将军与两个士兵,又喜又惊。
大娘带着将军进了小屋,将军看着病床上满身伤痕的汀溪,便相信了大叔的话,急遽叫军医前来诊治。
军医接到命令,仔细的为汀溪诊断起来。
将军闲着无事,指着重伤的汀溪好奇的问道:“这女人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在山崖下面发现她的,见到她时就已经伤成这样了,或许,是从山上掉下来的吧!”
“山上掉下来的?”
将军审察着汀溪,想这女人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怎么会从山上掉下来呢?若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
军医正在检查汀溪的头部,拨开耳后的头发看是否伤到了头。将军也在仔细的注意着,突然被汀溪耳后的一颗痣吸引了。
“等等!”
将军示意军医让开,自己凑了上去,拨开汀溪耳后的头发,仔细的审察着。
军医好奇的望着将军,疑惑道:“将军可有发现?”
将军突然喜上眉梢,开心不已。
“军医,一定要把她治好,知道吗?治欠好,为你是问!”
将军命令军医在此诊治,自己则出了小屋,开心的向军队策马奔去。
大叔大娘焦急不已,问道:“医生,这位女人另有救吗?”
医生没有回覆,心情有些凝重。另外一名士兵急遽把大叔大娘叫了出去,两只小狐狸悄悄的在门口视察着汀溪的情况,心里也是焦急万分。
……
将军回到大队,急遽向队伍中间的马车跑去。
“父亲,父亲,不得了了!”
马车前的一名士兵敬重的掀开帘子,一位年过半百,且威风凛凛的上将军探出头来。
“什么事情如此张皇?为父说了几多次,就算天塌下来也要镇定自若。”
“父亲,孩儿发现一位女人。”
老将军一脸不屑。
“女人,你发现的女人还少啊!”
呵呵,一旁的士兵们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是啊,父亲,这回的女人可纷歧样!”
小将军凑到老将军跟前,小声的说起自己所见。
“啊,是真的吗?”
小将军连连颔首!
老将军又惊又喜,又有些疑惑,下了大轿,决订婚自前去看看真假。
老将军带着一小队人马,在小将军的领导下,纷歧会儿就来到了农家小院儿。
大叔大娘见到这一行人马,另有一位威武霸气的老将军,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想着这女人肯定不简朴。
军医见老将军前来,急遽敬重的闪到一边,期待老将军的问话。
老将军一见病床上的汀溪瞬间眼睛一亮,急遽拨开汀溪右耳边的头发仔细审察起来。
“是她,就是她!”
老将军惊喜不已,兴奋得像个孩子。
“老三呐,今日你可立了大功,等回府,一定好好夸奖你!”
汀溪沉沉的睡着,基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满身伤痕的汀溪,老将军担忧不已,急切的问旁边的军医:“这女人的伤势怎么样?你能治好吧!”
军医略显为难,低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一抬头看见老将军严肃威严的脸,急遽答道:“能,能!”
老将军审察着四周,觉得此处太过简陋。为了更好的给汀溪治疗伤势,老将军便命令士兵将汀溪抬到了四周的城里,就此安营扎寨,期待汀溪醒来一起回皇城。
过了一日,汀溪还未醒来,老将军焦急万分,指着军医高声斥责:“你这庸医,随军多年竟救不醒一个女人,若明日女人再醒不来,我砍了你的脑袋!”
军医被吓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翻出一堆医书研究了一晚上。
第二天,军医顶着两个熊猫眼,端来一碗补汤,让随行的大娘喂汀溪喝下。可能是汤太香了,汀溪闻着味儿居然睁开了眼睛。
“好香啊!”
大娘一瞧,兴奋得不得了,急遽朝着门外大叫:“来人呐,女人醒了!”
军医大喜,马上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看着汀溪无力道:“女人你可算是醒了,小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说完,便倒在地上沉沉的睡着了。
汀溪一脸茫然,只感受满身无力,肚子饿得极其难受,看着大娘手上的补汤,咽了咽口水,大娘急遽将补汤喂到汀溪口中。
这时,老将军小将军一行人进来屋子里,各人都好奇的审察着汀溪。
汀溪端起汤碗一饮而尽,感受有了些力气,环视一圈,看着好奇的一屋子人同时也好奇不已。
“这是哪儿?你们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老将军命人挪开甜睡的军医,坐到了汀溪跟前。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何方,芳龄几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