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你怎么来了,快带我回去吧。”
不离看着秦放却有些埋怨,有些生气。
“我若不来,再发生意外怎么办?汀溪既然随着令郎出来,令郎就应该掩护汀溪的宁静,不想却让汀溪伤成这样。令郎的仆人已经在山下期待了,汀溪照旧交给在下吧,我们先行一步了。”
说完,不离抱着汀溪化作一道光消失了,留下一脸懵的秦放。
瞬间,不离就抱着汀溪回到了客栈房间。不离把汀溪放到床上,蹲下来检察汀溪的伤势。
“总是受伤,也不知你是怎么活到今日的!”
汀溪听着有些不爽,悄悄的白了不离一眼。
“我们的世界可比这里宁静多了,那山路陡峭,四周又乌漆嘛黑的。我怕有鬼嘛就走得快了点,哪知一声怪叫,就把我吓得给跌倒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乱叫。”
汀溪喋喋不休,脚虽疼,却仍然捧着那束野花,不离瞧着,咋眼得很。
“既然怕黑,就应该早点回程,还好伤得不严重,这两日就别出去了,好生养着别乱动。”
不离说完,转身要走,却被汀溪拉住了。
“等一下!我还没吃晚饭呢,累了一天,可饿了。”
“你不放手,我怎么去准备晚饭。”
汀溪仍不放手,还把野花递到不离眼前。
“你帮我把花插起来吧。”
不离无奈的接过花,环视四周,找了个花瓶插了进去。房间里多了一丝绚烂,汀溪瞧着,甚是开心。
……
秦府内,秦放一家正在用晚饭,秦放急遽吃了几口便回了房间。
秦母困惑不已,今日秦放又是早出晚归,不知在做些什么?秦母叫来秦放的贴身仆人。
“少爷今晚晚饭吃得少,你去厨房送碗羹汤已往,顺便打探一下少爷今天都去做什么了,跟什么人在一起。记着,如果少爷提到女人的话,一定要试探出那女人的身份配景,迅速来禀报我,知道吗?”
仆人接收到命令,到厨房端了碗羹汤朝秦放屋里去了。
秦放拿着书本坐在书桌前,却无心看书,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脸甜蜜,还傻傻的笑。仆人也是好奇不已,递上羹汤。
“少爷晚饭吃得少,夫人命我送碗羹汤来,少爷趁热吃吧。”
秦放回过神来,一口一口的喝起羹汤来。
“听说少爷今日去游西山了,西山险峻,少爷是一小我私家去的吗?太危险了,下次照旧叫上小的吧!”
秦放呵呵一笑,心情不错。
“今天是跟朋友一起去的,我倒是没事,就是这位朋友受了伤,也不知她伤得怎么样?明天我得去看看。”
“少爷的这位朋友一定是位女人吧!”
秦放有些受惊,放下碗勺。
“你怎么知道?”
“看少爷这么开心,又如此关切,小的料想少爷的这位朋友一定是位女人,照旧位特此外女人!”
秦放嘴角一抿,轻轻的点了颔首。
“还真是挺特此外!”
“少爷是不是对这位女人有了心思啊?不知是哪家的女人这么有幸,入了少爷的眼。少爷可知这位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怙恃何在啊?”
秦放沉思片刻,原来挺开心的情绪瞬间有些降低。
“她叫汀溪,是个外地人,虽然她只是普通黎民的女儿,但是颇有文采,还会作诗呢!真是看不出来,她这么漂亮,一点儿也不亚于那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仆人一愣,高尚的少爷竟对普通黎民的女儿动了心思,这怕是不成,夫人未必允许。仆人为少爷这事感应担忧,却也无奈,便收拾碗勺复命去了。
仆人来到秦母屋里,一字不落的禀报了情况。秦母一听不妙,着急不已。
“我放儿如此优秀的孩子怎么能看上一个普通女子呢?不行,我一定要让放儿娶个门户高的女人,得为他的前程着想。”
秦母愁眉紧锁,坐立难安,左思右想,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使唤仆人去把少爷叫来。
一会儿,秦放便来到秦母面前。
“不知母亲叫孩儿前来所为何事?”
“听说你今日跟一个女人去了西山,有没有这事?”
秦放点颔首,看了一眼旁边那个多事的仆人,有些生气,更多的是紧张。
“母亲,您都知道了!”
秦母一脸嫌弃。
“放儿,你好歹也是个官家嫡子,怎么能看上一个普通黎民的女儿呢!既然要娶妻,就得娶个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这样对你的前程才有资助。你以后不要再见那位女人了!”
秦放一听,着急了。
“不行,我做不到,我喜欢她,我就要娶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嫌弃的。汀溪漂亮又有才气,我就认定她了,如果母亲差异意,我宁愿一辈子不结婚。”
“什么?”
秦母震怒,秦放一副铁了心的心情,秦母劝告不成,心里焦急万分,一脸不悦。
屋内马上平静下来,双方僵持着,缄默沉静许久。
“既然你如此执着,我可以玉成你们,让你娶她。不外,你要允许我一个条件。”
终于,秦母打破了缄默沉静。一听有戏,秦放欣喜不已,暗想母亲照旧心疼自己的,只要能跟汀溪在一起,他什么条件都愿意允许。
“什么条件,母亲尽管说,孩儿一定允许。”
秦母酝酿一番,照旧说出了口。
“县令的女儿与你门当户对,你先娶了她,等过些日子再把那女人迎进门,给你做个妾吧。”
“不行,母亲,这条件我怎能允许。我已经喜欢上了汀溪,我又怎能先娶此外女子,再迎她做妾。这样对县令女儿也不公正,我们也不会幸福的。”
啪!秦母怒气冲天,一拍桌子,一声巨响,秦放吓了一跳。
“你若不允许,就别想再见那女人,你也不想想,那女人只是普通黎民的女儿,能给你做妾已是天大的荣幸,这样既满足了我的条件又玉成了你们,两全其美还不知足!”
秦放低头不语,若有所思。秦母拂衣而去,还留下一句话。
“好好想想吧,那女人就算是妾你们不是照样可以甜甜蜜蜜,白头到老吗?”
秦放回到房间,仔细思索着母亲的话,想来想去,竟觉得有些原理,只是还不知汀溪愿不愿意。秦放决定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去看看汀溪的伤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