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不是林荫,林荫不会如此斯文儒雅,只是长得像而已。
“谢谢”
汀溪接过河灯微笑着致谢,看热闹的女人们围在后面,指着汀溪七嘴八舌的说三道四,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秦令郎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啊?”
“那个女人是哪里来的啊?是什么身份啊?”
“哎呀,秦令郎是不是跟她好上了?那我们另有没有时机啊?”……
醋味,好强烈的醋味!汀溪有所察觉,貌似这些女人们都把自己当成了假想的情敌。
汀溪心中暗笑:呵呵,一群花痴,我气死你们!
汀溪笑脸盈盈。
“令郎,方不方便?我们一起去放河灯吧。”
令郎听着异常欣喜。
“方便方便,女人有请。”
在一片嫉妒的眼光中,汀溪与令郎肩并肩的向河滨走去。身后传来一片懊恼声,那些女人们纷纷忏悔怎么没有汀溪一样的勇气去接触秦令郎,生生错过了一个如意郎君。
汀溪暗喜:因为我是现代人啊,明白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不是被动等来的。
河滨,女人们虔诚的放下河灯,欣喜的看着河灯飘远,憧憬着愿意实现的那天。
放河灯的人越来越多了,见令郎来了,那群花痴女人也都拿着河灯围了过来,河滨变得越来越拥挤。
小河里飘满了种种各样漂亮的灯,绚烂缤纷,越飘越远,如同飘在银河里的星星一般,美丽又浪漫。
令郎点燃河灯,示意汀溪放灯。汀溪很开心,放下河灯,看着它越飘越远,流进这银河星辰的大队伍里。汀溪想要拍张照片留念,无奈手机不在身边,只得作罢。
河滨皆是放河灯的女人,独令郎一位男子,在女人的队伍里十分咋眼,汀溪有些困惑。
“令郎,这河灯是女人们才放的吗?为什么不见其他男子?”
令郎点颔首,有些欠美意思。
“是的,这都是女人们放的,一般男子很少放河灯的。”
汀溪一脸好奇。
“你是男子,那为什么你却来放河灯了呢?你不怕别人笑话!”
令郎羞涩的笑了。
“我是代母亲来放的,母亲身体不适,我便代庖了。”
真是孝顺,汀溪突然对这位令郎好奇起来。
“令郎今日送我河灯,小女子十分谢谢,还不知令郎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呢?”
“在下秦放,父亲至当地为官,目前住在流金县知府,还未请教女人芳名?”
哟,原来是个官二代呀!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掉臂矜持的围着。
“我叫汀溪,是来这里游玩的。”
……
汀溪站在河滨与秦放相互介绍着,犯花痴的女人们看得实在窝火。突然有位女人觉醒了,想要做点什么,来赢得秦放这位官二代的青睐。
这位不知名的女人走了已往,想要学习汀溪冒充摔倒引起秦放的注意。
谁知,太紧张了,还没走到呢,一个不小心就掉下了河。落水的女人溅起一大片水花,打在汀溪与秦放的身上,乐成的吸引了秦放的注意力。
岸上的女人们慌了,大叫:“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落水女人挣扎着,狼狈不堪。汀溪瞧着,有些想笑,但又努力忍住了。
听到呼救声,秦放立马跑了已往,伸脱手拉起了落水女人,如英雄救美一般。
落水女人虽然狼狈不堪,但看到秦放救了自己,欣喜不已,连连致谢,握着秦放的手就是不放,恨不得立马以身相许。
秦放用力挣脱了落水女人的手,掸着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慢慢走向汀溪。
时机来了!
一群女人见状,立马掏脱手帕向秦放涌来,一个一个挣着抢先,生怕落后。
河滨门路本就狭窄,加上这群女人们就越发拥挤不堪了。
汀溪想,要是自己也有块手帕就好了,这些女人就不用争先恐后了,直接气死得了。
随手一摸,还真有块手帕,是之前不离的那块,汀溪忘记还了,也没有洗过。
既然如此,就勉强用来献献殷勤吧,好歹人家也是救美的英雄。
可那群女人怎会轻易的把这个时机让给汀溪,一番拥挤,直接挤过了汀溪,把秦放围了起来。
汀溪被挤得越来越远,靠着河滨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人要故意为之。
汀溪被挤得乱七八糟,两只脚无处安放,一个不小心身子往河里倒去。
糟糕!汀溪心一紧,以为自己完蛋了,要多添一个落汤鸡了。
就在这紧急时刻,突然一道身影掠过河面,揽着汀溪的腰飞上了岸。
是不离!
还好有惊无险,没有酿成落汤鸡,汀溪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不离却有些紧张,另有些生气。
“一小我私家出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适才多危险,还好我来得实时。”
汀溪缄口无言,连连颔首,不停的用手帕缠绕着手指。
“汀溪,你还好吧?”
远远地传来了秦放的声音,秦放拨开拿手帕的女人们,向汀溪走来,另有些着急。
“你拿着我的手帕是要给那位令郎用吗?”
汀溪仍然默不作声,不离却越发生气了,夺过手帕,揣进了怀里。
犯花痴的女人们看见不离,瞬间被不离的外表所吸引。又开始掩面议论起来,看着汀溪更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秦放走进,汀溪急遽向二位介绍起来。
“这是不离,我的好朋友。”
“这是秦放,流金县知府的儿子。”
女人们也涌了过来,纷纷赞美不离英俊潇洒好身手,又是一脸花痴样,甚至另有女人兴起勇气来询问不离的身份。
谁知不离竟一脸的嫌弃,丝绝不看女人们一眼,拉着汀溪要回客栈。
汀溪还不想回客栈,努力想要松开不离的手,可力气不够,基础松不开不离。
不离突然一脸凶狠。
“再不乖乖跟我回去,我就把你酿成小白兔扔在这大街上,被人吃了照旧被狼抓了,我就不管了。”
为了制止拉扯,不离只得出言威胁汀溪,汀溪无奈,只得放弃反抗,乖乖跟不离回去。
“等一下。”
汀溪突然想起了什么,拽住不离讨要手机拍照。
“这么美的景致我要留念一张,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汀溪拿着手机来到秦放面前,拍了一张合照。秦放不解,一脸好奇。
“再见!”
汀溪微微一笑,跑着去追不离了,两人拍了几张照片,回了客栈。
房间里,汀溪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照片。
“像,实在太像了!”
汀溪看着秦放的照片自言自语。
“怎么会这么像呢,又不是同时代的,难道秦放是林荫的老祖宗?差池,这都不是一个姓。算了,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不离好奇的看着汀溪,欲言又止,最终照旧没忍住。
“像什么,你怎么如此好奇这秦放?”
汀溪一跃而起,翻出以前林荫的照片给不离看。
“你看他俩像吗?是不是一模一样?”
不离仔细瞧了瞧,随后点了颔首。
“确实像,他是你的什么人啊?”
说到林荫,汀溪有些伤心,更多的是气愤。
“他是个王八蛋,说好与我一生一世,结果我买了个包,他就跟别人好上了,我还得还钱给他。你说气人不?我都准备跟他结婚了,就因为一个包,他说我俩价值观纷歧样,就分手了。明明就是傍了个富婆还说我拜金,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真是瞎了我一双漂亮的大眼。”
汀溪定了定,眼里尽是失望与忏悔。
“当初我在商场做高级女装营业员,人为也有八九千,怎么就不能买个六千的包了!我大好的青春都被他延长了,现在我就是个彻底的剩女了,钱也没了,哎!人生无望了!”
汀溪趴在桌子上,满脸哀愁。
不离不知如何慰藉,但也曾经被叛逆过,那种失望的心情他完全能体会。
夜已深了,汀溪哀愁着,趴在桌上睡着了。不离小心的抱起汀溪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回房间了。
不离掏脱手帕,静静的看着,陷入了沉思。这手帕上另有汀溪淡淡的体味,不离把它叠好,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