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档压力值是种什么感受?
宛如每一寸皮肤,都有一台汽车的重量施加在上面。
寻凡人只怕瞬间疼得晕死已往。
就算是“放逐者”分部第一把手凯琳娜,当年也是适应了半年才敢实验第四档,而且三十秒没到便按下紧急停止按钮。
如果蒙受不住压力昏厥已往,将会导致不行挽回的创伤后遗症,甚至发生精神上的障碍。
“这小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么?要不制止他?”凯琳娜担忧道。
“现在的后生做事都不计结果的,要晕已往,有他好受的。”唐诚在一旁嘀咕道。
“不怕,我邻居这小子为人极其谨慎,如果他没有掌握,绝对不会这样做。”别人都觉得洛小明行为太过激动,但彭叔心情里却没有一丝担忧。
十分钟后,洛小明按下停止按钮,玻璃舱里面的绿色液体迅速退去,吱一声,玻璃门打开,他扯开脸上氧气罩,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
“你们氧气瓶里的氧气分量也太少了吧,适才都把我闷到了。”洛小明揉了揉酸痛的肌肉,说道。
走出来那一刻,他只觉全身毛孔一阵舒爽,就像坐了桑拿后走进空调房一样。
如果说在里面遭一趟罪,身体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脑子清晰了许多,旁边实验台有一颗螺丝掉下,也能将轨迹看得一清二楚。
他意识进入冰雪世界,检察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
果真,耐力和神识都获得提升。
筋骨:35
耐力:29
神识:31
耐力值提高了11点,神识值提高了8点,虽然提升得不多,但如果每日坚持,积累起来就是一笔可观的数值。
没想到压力器居然还能提高耐力值,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筋骨值可以通过猛男药剂提升,神识值可以通过脑铂金药剂提升,但舔狗商城里没有直接提升耐力的要领,他之前还以为只能通过长跑之类的耐力训练提升。
“唐诚,要是你有这小伙子一半的拼劲,现在早就突破到E级了。”凯琳娜打趣道。
“我的人生只要躺着混吃等死就已经很满足了,还要啥自行车。”
他三年前加入“放逐者”,跟他同一批的人,现在已经泛起D级强者,而他还待在F级里,丝毫没有晋升的迹象。
彭叔掐表一看,洛小明竟然在压力器里待了足足四十分钟,这简直闻所未闻,就算是他自己,在自身极限压力的情况下,最多也只能支撑三十分钟左右。
“是个好苗子。”他赞叹道。
“彭叔,我还能再进去待会吗?”洛小明说道。
据他视察,无论是异种人照旧云上都市的机甲战士,都十分注重耐力和神识的提升,好比莉莉娅和凯琳娜这两项数值都是三个问号,高到探测不出来。
至于跟力量挂钩的筋骨值,似乎并没受到重视。
他寻思着自己要在里面待上一天,岂不是要瞬间上天了?
不外彭叔摇了摇头,拒绝他,说道:“原本突破自我极限,需要在濒死的情况引发潜能,压力器只不外是取巧的法子,要是频繁使用,后面获得的收益只会越来越少,还会养成依赖性,你三天后再过来吧。”
原来如此,果真不能一直积累。
“如果你能通过五档的考验,就有资格成为革新人。”凯琳娜说道。
放逐者里,除了少部门全身心投入科研的普通人类,其他基本都已经成为革新人。
而在异种人里面,为了追求更强的体质,也有不少接受了革新,好比彭叔的本体。
在洛小明眼镜的分析中,彭叔的本体和两全数值有着天壤地别。
姓名:彭有为(本体)
性别:男
筋骨:???
耐力:???
神识:???
而他两全的数据则是:
姓名:彭有为(两全)
性别:男
筋骨:36
耐力:47
神识:50
他本体已基本完玉成面革新,体质比碧兰城的普通护卫要甚至要强上不少。
所以他只敢派出两全回家里生活,否则以本体的力量,一个不小心就能把石头捏碎,在家人眼里太容易袒露了。
因为本体在基地里另有科研人物,所以领队出去执行任务时,他用的也是两全,36的面板筋骨值,解决普通人已经绰绰有余,须要时他还能将一半力量传到两全。
但昨天遇到的那一波敌人,实力实在太强了,强到就算他将一半实力分到两全上,也完全不是对手。
所以他才要派出唐诚,潜地已往秘密将自己遗体偷回去,否则自己这一半实力将永远失去。
“昨天到底是谁袭击了你们。”洛小明说道。
“死对头。”彭叔说道,“进化会的人,他们分会干部都来了,臭不要脸。”
“如此兴师动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洛小明说道。
彭叔正想说,但凯琳娜给了他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这是放逐者最高秘密,组织力中级干部以下的成员都没资格知道,洛小明只是个编外成员,连正式成员都不是,带他来基地已经很冒险了,怎能让他知道这种秘密情报,万一被他说出去怎么办?
这风险实在太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彭叔摆了摆手,“我用自己名誉担保,我很了解他,这小子绝对能够信任。”
虽然洛小明现在实力看起来不怎么样,但从他适才在压力器的体现中看,可谓是天赋绝佳,前途不行限量,要是能将他拉拢进放逐者,未来定是一大战力。
“行吧,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凯琳娜考虑了一会,说道,“唐诚,你也随着听一下,我另有事要处置惩罚,你们聊。”
说完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下一秒消失在原地,与之同时泛起在十米开外。
她的异能到底是什么?洛小明看了心中好奇,但又猜不出个或许。
“彭叔,您继续说吧。”
“这事说起来有点乱,我爽性从我离家那晚说起吧。”彭叔说道,“就是我们两个在山里遇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