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一切措施，却都没法缓解她的半分痛苦。
想到她痛得满身发抖的样子，季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他无法不痛恨？
若是有错，一切因果都该是他来背才是，为什么报应要落在她身上呢？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当年的自己千刀万剐。
若非在她还没来到这个世界时，他就将他们往后的路堵上，他们如何会到今日的田地？
她又怎么需要受那么多的痛和苦楚？
甄善...
卷云白兔
季昀怎么说呢？ 他玩弄天下，屠戮众生，可他对甄善，是完完全全真心的。 甄善也没法恨他，怎么说呢？甄氏，娘娘从未相处过，说有情感，太假了，而季昀，她旦夕相处，情感力较高下。 季昀骗她，犯错，甄善有失望和恼怒，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和不舍。 就跟娘娘说的，这人真的很犯规，他叫人恨不起来。 结局，兔子没详细解释，只是觉得详写，不如朦胧一些，原本是计划写他们结婚后，生同衾，死同穴的，但最后那段照旧改了。 各人可以自行推测和脑补，至于刀片，额，拒绝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