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财没有,会超度
僧人惊奇的看了眼她,黑眸映着一丝寡淡,“贫僧已入空门,不会再还俗。”
秦陌芫啧啧摇头,这么好的相貌,当个僧人真的是可惜了。
她笑眯眯的仰头,双臂围绕,绕着僧人转圈,“僧人,要不你跟我走吧,不还俗也可以。”
僧人冷淡蹙眉,清冷的声线多了一丝酷寒,“施主再纠缠不休,我会差人请施主出寺庙。”
察觉到他满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俊逸的脸庞透着强烈的疏离感。
秦陌芫摸了摸鼻梁,“好吧。”
她转身走出房外,下一刻抓住门转头挑眉轻佻一笑,“小僧人,要是你想通了我随时来找你哈。”
话落她风一般的跑出去。
生怕自己把小僧人惹毛了。
在寺庙住了一晚,第二日离去时,她去寺庙上香添了些香油钱。
顺便询问一旁的僧人,客房侧边的小独院是谁在那。
天真的小僧人答道,“那是我们阡冶方丈,每日早晚的诵经出来一下,一般都在自己的禅房里待着。”
秦陌芫不死心,昨晚一闭眼,脑海里都是那僧人的脸。
没措施,她喜欢时间的美物,包罗人。
尤其是这种禁欲的僧人,让她莫名想起少年歌行动漫里的无心。
他身上没有无忧那种邪气,倒是有一种清冷的云淡风轻。
离开前她再一次去了那个小院。
悄悄推开房门走进去,脚步轻轻的走进他的卧室。
“施主是想让我将你丢出去吗?!”
清冷的声线寒凉疏离,带着很不悦的怒火。
秦陌芫抿了抿唇,抬眸看到僧人似乎刚要宽衣。
她忽略掉僧人酷寒的视线,笑的自然,“这不是走之前看看你吗,将你的面貌记下来,没事多想想。”
话一落,她看到僧人眸底明显泛着浓浓的嫌恶排斥。
他整理好衣裳,语气冷然,“施主自重,同为男儿,不行胡言!”
手里握着佛珠,淡然的走向外面,将房门打开,冷冰冰的凝着她,“自己走照旧让我喊人将施主请出去?”
连接两次被赶,秦陌芫有些尴尬。
她走到门外,突然转身在僧人脸蛋上捏了捏,触手的冰凉软润让她莫名有些羡艳。
这皮肤,这么好!
难道是当僧人常年吃素的原因?
“啪”的一下,手掌被拍打,她手背疼了一下收回手,便见僧人脸色寒凉如铁,用衣袖不停擦拭着被她捏过的地方。
下一刻僧人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力道很大,却不疼,似乎是吃素没有武功的原因?
莫名的秦陌芫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小受的感受。
“最后问一次,施主是自己走照旧被赶走?”
阴沉酷寒的声线彰显着他在尽力隐忍着怒火,似乎下一刻她敢说不,就真的要将她赶出去。
秦陌芫挣脱开他的禁锢,见玩笑开得有些大,“歉仄,我现在就走。”
语落她真的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她可不想吓坏了小僧人。
一次不行就两次。
她慢慢来。
她有的是时间消耗。
在外面闲逛了一天,回到秦家寨已经是晚上。
月色温暖,秦陌芫躺在外面自制的吊床上,慵懒的荡着。
李虎跑过来,笑得贼眉鼠眼,“少当家,我们最近发现一件大事。”
她懒洋洋抬眸,“什么事?”
李虎靠前,小声的禀报了几句。
*
天色有些闷热,灼热的阳光将山间的一条蜿蜒小道照的明亮。
秦陌芫蹲在草地里,目光冷然的扫了眼远处,见照旧一片平静。
她拍了下李虎的脑袋,“你的消息准禁绝确?”
李虎被拍得有些疼,不岔的反驳,“肯定没错,我们发现他们来回走了好几趟了,听他们说这似乎是最后一趟。”
说话间,远处传来浅浅的马蹄声和车轱辘压在断落的树枝上发出的声音。
李虎一喜,“他们来了,少当家,咱们这次干票大的,也算是劫富济贫,让这个贪官掉几滴血心疼死他。”
秦陌芫神色谨慎,看着远处的两辆马车,两边押运的几个护卫。
两辆马车压在地上的车轮印不太相同,第一辆有些重,在土地上的印痕比力深,第二辆则浅了许多。
她低声付托道,“第一辆里面可能装的是货,各人一会集中第一辆,尽量不要伤人,工具抢了就走。”
李虎惊奇扫了眼秦陌芫,好奇这个少当家何时心善了?
见他怔楞,秦陌芫再一次拍了他一巴掌,“听到没有?”
李虎悲痛颔首,“知道了。”
少当家现在脾气……真爆!
待马车走进了,李虎他们蒙上脸,冲了上去,让他们货留下,他们不伤人。
但那些护卫见此却很不屑,直接对李虎他们动手。
两方竟然打的……平手!
秦陌芫嫌弃的不想看下去,这还叫土匪?
武力值真差,她该给他们制定一项魔鬼训练了!
她蒙上脸走了出去,拿着没有开刃的剑打退了那些护卫。
见此她掀开第一辆马车,里面放了三个箱子,她打开后见里面竟然放着种种珠宝,第二个箱子放着许多字画。
“把这些搬回去。”她付托了一句,几小我私家将三个箱子抬着走远。
第二辆马车被那些护卫抛弃。
秦陌芫脚步顿了一瞬,上前掀开车帘,在看到里面的坐的竟然是白水寺的那个僧人时,马上整小我私家怔楞在那里。
什么情况?
这僧人怎么在这个马车里?
温热的亮光映在僧人俊逸的面容上,他轻蹙眉宇,徐徐睁开眼眸。
四目相对,僧人平静的说了句,“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出家人,两袖清风,财没有,超度到是会的。”
秦陌芫脸色一沉!
谁特么要他超度!
他没财,但有色相呀!
她现在真的想将僧人直接劫到寨子里,当她的压寨夫人!
秦陌芫沉了沉嗓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越发粗犷,“你怎么坐在廉县官的马车上?莫不是和他一起同流合污压榨黎民的?”
僧人再次说了一声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借马车去县城给人超度。”
又是超度。
秦陌芫不想露出自己的脸,恼怒的瞪了眼僧人,“迂腐,榆木疙瘩。”
对上僧人探究的神色,她凶狠的瞪了一眼放下车帘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