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行程不紧张,做演员的,都有排期。
先紧着崔渐鸿的行程,可就是优待了,自然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崔渐鸿长得并不俊美,却胜在帅气,不是妖娆那种,是阳光坚贞,人并不腹黑,在一帮小鲜露中,逆向行驶,成为公共审美疲劳后的一股清流。
这几年的娱乐圈被俊美小生占了半壁山河,帅气直男险些全军淹没的时候,出了一个这样的人物,突然地被众星捧月,出其不意。
更乱了许多人的阵脚。
适才洛溪突然的不兴奋,让各人将焦点稍微转移了,洛溪最喜欢闹出消息,一如往常。
虽然,他乐成了,他引得崔渐鸿的注意了。
剧组里从来就不缺风云,更况且是大牌云集,焦点不停的剧组。
更是八卦的出类拔萃。
洛溪一骑绝尘的身影之后,就是这位拿着剧本若有所思的孟繁花小姐了。
惊鸿一瞥,长得清秀。
但崔渐鸿不像有些人一样,外貌上是小我私家,实际就是泰迪,他不是那仗势欺人的泰迪。
况且,适才洛溪坐在她旁边,崔渐鸿以为是洛溪的眷属,帅哥美女,自然被想到了一起,娱乐圈不缺美女,不缺绯闻,不缺投.怀送.抱。
自然也就先入为主,对孟繁花的界说就不是好人了。
这个圈子,但凡有姿色,但凡在艺人旁边,都免不了被想入非非,被上位,被非议。
金副导演打着哈哈,把崔渐鸿迎到专属化妆间去了。
崔渐鸿化妆的时间里,剧组恢复了平静。
孟繁花仍旧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
那如汗的声音总是在她疑惑的时候想起,像一条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总知道适时的让孟繁花提出自己的疑问。
“看额上能跑马怎么酿成马屁妙手的。”
“他原来就识趣行事,你还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
“未必。”
“小瞧我?”
“这次你还真要佩服。你知道额上能跑马的那位先生,以前曾经和崔大明星有过节吗?”
“什么?”
“能屈能伸才是金福呢。圈子里都知道,金福以前没少刁惆怅崔渐鸿。”
“那适才?”
“适才没有刀光血影,没有攻击抨击,没有卷土重来,只有初次晤面的礼貌。”
孟繁花没说话,那如汗也没停。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崔渐鸿即便要给金福小鞋穿也不是明目张胆,他正当红,穿小鞋也要随风潜入夜。金福也是识时务的,更不会和前途过不去,主动打招呼倒是先发制人。”
孟繁花呵呵了,穿小鞋被那如汗说成文艺范了,还随风潜入夜?
依她看,随风潜入夜的事,那如汗是很是有经验呐。
“为什么刁难?”
“这个不太好说。”
后知后觉。
原来适才孟繁花看了一场大戏,如果那如汗不说,她只以为是寻常的投合。
想不到竟另有这一层波涛。
孟繁花现在对于八卦也有了兴趣,她想知道究竟为什么,所以一直盯着那如汗。
“不是冤家不聚首。他们俩以前相助过,金福调戏过崔渐鸿的师妹,圈子里他师妹名声虽然不太好,但是崔渐鸿是个看不惯歪风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