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把这次任务看的很重,不仅仅是主公袁绍对自己的信任,更是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另有自己的脸面。
看到崔琰老实地请教自己,田丰内心很挣扎,他低思了一会儿,说道。
“昨日夜里,我也再想怎样能够完成这次任务,可是……”
田丰抿了抿嘴,他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崔琰,可是自己真的没有想到更好的措施,内心挣扎一下,继续说道。
“可是我也没有想到好的措施来解决此事,尤其是怎样见到成明。”
“哎,是啊,见到成明,一切就都好说了。”崔琰叹气地说道。
二人瞬间缄默沉静了下来,一个想怎样才气见到成明,另一个在想怎么能够资助解决此事,就这样二小我私家谁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坐着。
屋里增加一个烤火炉也不能够和热姜水比力,姜水努力冒着热气,尽力地显示着自身热量是何等的富足,纵然是这样彰显自己,也没能反抗住崔田二人的缄默沉静。热姜水酿成了凉姜水,不仅体现着能量的流逝,更体现着时间的流逝。
“对了。”田丰这一句话打破了适才的缄默沉静,吓了崔琰一跳。
“别一惊一乍的。”崔琰用手捂着胸口。
“我想起一小我私家来,兴许他能解决这个问题。”
“是谁?”崔琰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沮授。”
“啊,是了,他是我们这里公认的第一谋士,怎么把他忘了呢。”崔琰兴奋地说道,似乎他已经把问题解决了一样。
“元皓兄与沮授先生关系甚密,还请资助。”
“这个没有问题,我带季珪兄去。”田丰爽快地允许了。
二人直接来到沮授的府邸,向沮授说明来意。沮授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田丰,读出了一种热心资助的味道,都是同一阵营的同僚,何须为难呢?更况且是在难处,应该伸一下手,于是沮授邀请他们二人到小厅一坐。
这个小厅面积不大,预计是沮授为了冬天与亲朋挚友聊天聚会而设计的,有两排椅子面对着摆放,每两个椅子中间放一张小茶桌,以便品茗、吃点心。
刚坐好,崔琰马上对沮授说道:“知道先生有第一谋士之美名,今日打扰先生,还请先生资助。”
“季珪兄,你我都为主公效力,不必这般客气,我猜你是为了怎样见到成明而苦恼吧。”
“正是,还请见教。”
“见教不敢,你能否再跟我说一遍,前两次到北平的情况吗?越详细越好,特别是细节。”
接下来即是崔琰很详细地讲述他在北平的所见所闻,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沮授,沮授也是很是认真地听着,一直也没有打断崔琰说话,直到他讲完为止。
“在我看来,成明这次是故意不见你的,问题不在你身上,从这频频看门的侍卫就能看出。不外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店小二有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感受太过精明了一些,不像真正的店小二。”
“我只是隐隐觉得,给他一些银两,便很听话的。”
“这次你去的话,多带一些银两,先给护门侍卫一些,保证你能进入北平的府邸。”沮授建议道。
“这是为何?不需要向店小二探询一些消息吗?”崔琰有些不解,疑问道。
“如果真那样的话,恐怕你还会花费更多的银两。”
“不外我觉得这样会更稳妥一些。”
沮授看着崔琰这样的心情,说话这样的口吻,心中有些不满,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耐下心来,说出了他的内心想法。
“我觉得这个店小二很有可能是成明部署的,他已经了解你的动向了,如果你那样做的话,预计再想见到成明可就难了。”
“这又是为何?照先生这么说,给侍卫,或者给店小二都一样的嘛。”
“真像我推测的那样,店小二会想方设法地向你索取钱财,这也是成明想见到的。要是你把银两给了侍卫,有时机见到成明,不就是到达你的目的了嘛。”
沮授说的已经很明了了,但是崔琰还在犹豫,沮授也看出来了,没再说什么,脸上却体现的有些不兴奋了,这个不兴奋来源于崔琰的不信任,既然有事求沮授,还不信任他,这让沮授很是恼火,于是态度一变,冰凉地说道。
“季珪兄如果没什么疑问的话,我另有此外事情,先离一步。”
崔琰也几多知道沮授的不悦,马上抱拳赔礼道。
“今日多谢先生指点,事成之后,肯定相谢。”
沮授没有接话,而是转身离去。就在他走了几步的时候,突然又转身回来,对崔琰说道。
“对了,这个给你,也许对你有所资助。”说完,沮授把适才在衣袖里摸的一个布条递给了崔琰,然后走出了小厅。
坐在一旁的田丰马上解释道:“季珪兄别和沮授一般见识,他这人就这样耿直,耿直的有些令人生厌了。”
崔琰也解释道:“这个不怪沮授先生,照旧我有些犹豫,显得没那么有诚意。不外也谢谢元皓兄。”
“这个没什么,只是希望对你有所资助吧。”
到了夜里,崔琰因为发烧的缘故,白昼又奔忙一天,身体很是疲惫,早早便卧床而眠,把白昼沮授给他的布条放在衣袖里面,忘的一干二净了,基础就没引发他的好奇,可是他不知,这个布条可是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