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了呀!”
坐在办公室中,岳文青终于回过了神,看了一眼手表后。这才又揉了揉眉心,拖着极重的法式,走出了办公室。
现在的她,只感受无比的疲累。
这种疲累,与身体无关,完全是来自精神。
她在前不久,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私生女,母亲被父亲的原配发现而且羞辱之后,不得不仓惶的离开长阳,去了东春。
就在前段时间,父亲的原配死掉后,父亲派人找到了母亲,要接她和母亲回长阳。
由于,自己其时与冯德辉的亲事快要,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同意。
只到丁阳的事情发生之后,她才不得不离开了东春,来到长阳,想要给自己找到一个避风港湾。
但是,当她到了长阳之后,才发现所谓的避风港,基础就是龙潭虎穴。
不光,同父异母的哥哥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便连父亲对她也没有半点的母女之情。甚至于,对母亲也是不闻不问。
之所以,他要把自己接到长阳,完全是因为家族联姻的需要。想要把她嫁给一个世家的花花令郎。
她的事情简直是父亲找人给办的,其目的也不是为了体贴她,而是为了给她加上一层光环,好让对方的家族更容易的接受她。
而就在此时,她又遇到了丁阳。
虽然丁阳还算是给她面子,但是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发生于内心深处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对于此事,她虽然伤心,却又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可是,就在下午的时候,校长却又找她谈话。
其原因,即是因为她曾是丁阳班主任的事情,将她调到质料科学系,让她当领导员。之所以,把她调已往,照旧希望用她来压住丁阳这个刺头。
对于丁阳这个高考状元,其实学校照旧挺重视的。校长甚至另有计划,在明年的招生事情中,让丁阳以学校的名义出头,去劝说更多更优秀的学生来报考长阳大学。
这是校长的严令,岳文青虽然无奈,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无奈的应承下来。
所有的事情压在一起,压得瘦弱的她真是有些喘不外气来。只感受到心力交瘁。
随意的行走,不停的思索着今后自己的门路。
终于,岳文青走累了,停下了脚步。
抬起头,这才注意,自己竟然到了宝山街。
这里是长阳市著名的酒吧一条街,虽然还未到深夜。但是,却有不少妆扮入时的男女在此出没。
若是平常,岳文青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这里的。
但是,现在的她,却很想喝上一杯,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随意找了一间酒吧,岳文青走了进去,去吧台点了一杯啤酒后,才又找了一个卡座坐了下来,静静的欣赏着台上歌手的演唱。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所在,美女总是稀缺资源。
漂亮文雅的岳文青才一进入到酒吧之中,便被酒吧中的几个男人给相中了。
马上,便有一个男人走了起来,很是绅士的走到了岳文青的身边,笑问道,“一小我私家吗?”
“对不起!我约了人!”
虽然岳文青没有来过酒吧,但是这种警惕性照旧有的。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连看都没有看这个男人一眼,而是看着台上的歌手。
“打扰了!”
这个男人到是绅士,虽然被挽拒,却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这才又转身离开。
“小姐,能请你再喝一杯吗?”
这个男人才刚刚离开,便又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在说话时,还把腕表给露了出来。
“对不起,我在等人!”
岳文青一皱眉,冷冰冰的道。
“好吧!”
看着岳文青这清冷的态度,这男人只能无奈的告退。
“这娘们挺高冷呀!”
此时,在酒吧之中,正有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个年约三旬的眼镜男,眼看着岳文青打退了两波进攻,挑了一下眉毛。
“越是这样的娘们才越有味,对不?”
他劈面的胖男人亦笑了起来。
“行了,就她了!照旧老规则,来吧!”
眼镜男伸出了拳头,向劈面的胖男人比划了一下。
“我是石头,我赢了!”
看着自己握起的拳头,再看着胖男人的铰剪手,眼镜男笑得无比的开心。
“算你小子走了狗屎运!”
胖男人只能无奈的站了起来。看来今天是喝不着头啖汤了,只能给这眼镜男刷锅了。
接着,胖男人才摇着手里的车钥匙,顺着岳文青的右边走了已往。
看着胖男人的行动,眼镜男亦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塑料瓶,晃了几下之后,这才又走到了岳文青左边的过道。
胖男人干这事都干了太多次了,在身体将要接近岳文青的身边时,手指只是一抖,那车钥匙便掉到了岳文青的脚下。
这一下的行动虽然不大,但是却足以惊动了岳文青,奇怪的低头看向了右下方掉的工具。
“欠美意思呀!”
胖男人歉仄的说了一句,弯腰蹲下,把车钥匙给捡了起来。
便在他弯腰的时候,已然看到了眼镜男走到了岳文青的左侧,趁着岳文青同样弯腰低头的功夫,把手里的药瓶一个倾斜。
立刻,二十毫升无色透明的液体便倒入岳文青面前的啤酒中。
由于酒吧有些黑,岳文青的视线又在自己掉在地上的车钥匙上,基础就没有注意到眼镜男所做的事情。甚至于,亦没有别人发现此事。
“完美!”
胖男人捡起了车钥匙,又向着岳文青点了颔首,这才又接着向前走。
走了几步,转了一个弯,他才又和眼镜男坐到了一个不会引起岳文青注意的卡座之上。
这即是他和眼镜男一起玩的游戏,两人在发现猎物后,会以石头剪子布来决定脱手顺序。
胜者卖力下药,输者卖力去吸引对方的视线。
等对方喝下含有迷糊药的酒,药效上来之后,他们再恰似熟人一样泛起,将对方带走。
尔后,胜者先上,输者只能给胜者来刷锅了。
这样的事情,他们干过十频频了。中间还从来都没有泛起过问题,因为他们完事之后,会给对方穿好衣服,而且消除一切痕迹。
就算是受害者觉得身体有异,一般也会自己慰藉自己,不会向那方面去想。
就算查觉了,他们其实也不太怕。因为女人吃了亏,多数都市忍气吞声,免得坏了自己的名声。
所以,他们才会无所而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