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我私家真是将没皮没脸发挥到了极致,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又凑了上来
“小娘子身上真香啊,用的是什么香料啊。”
阿鲶有些生气,怎么会有如此恬不知耻之人,阿鲶的眼神变得狠戾,如果他敢再前进一步,就废了他一条腿。
男人见她那眼神,不禁有些胆怯,本以为只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没想到竟然照旧个烈性子,不外没有关系,他就喜欢性子辣的,这样她越反抗,才越刺激。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怒骂
“周洋,你个忘八,竟然又在这里骚扰他人。”
不远处过来了一拉货的马车,上面坐着一个年轻人,此人身材魁梧,皮肤是小麦色,一双大眼,炯炯有神,他在远处就看到了他们,所以特意驱赶着马儿,向他们这边奔来。
这个叫周洋的人,一看见来人,连忙跑走,连头都不敢回。
男子到了阿鲶面前,拉紧缰绳,让马停下来,下了马车
“女人,你没事吧。”
阿鲶摇了摇头“多谢,年老相助。”
男人听着她的致谢,反倒有些欠美意思,他抬手挠了挠后脑,这个女人长得真悦目,十里八村都没有这样标志的女人。
“女人客气了,我就是这周家村的,你不是周家村的人吧。”
“我是周顺年老的远房表妹,路过周家村,在周顺年老家住些时日。”
周顺曾说过,他们如果碰到村里人就说是远房亲戚就可以。
男人听后点了颔首,他听说周顺家来了几个亲戚,可没有想到周顺却有个这么漂亮的远方表妹。
“我叫周武,不知道女人怎么称谓。”
“我出嫁从夫,随了夫姓,叫我贾娘子即可。”
周武有些黯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已有夫家,既然是别人家的娘子,周武就收了心思,不再想其他。
不外他照旧邀请她上马车,他怕那个周洋没有走远,贾娘子一小我私家会再遇到危险。
阿鲶知道周武是美意,所以就上了马车。
周武告诉阿鲶,他是早晨去城里送货,今天回来的早了些,才碰上他们。
周武这小我私家很诙谐,这一路上给阿鲶逗得笑了不知道几多次,周武很喜欢看她笑,眼睛弯弯的,真的似乎天上的月牙儿。
这路程本就不长,和她相处,就觉得这路程更短了,到了周顺家,周武竟有些不舍,他今年十八岁,他在家排行老二。今年年老才刚订了亲,家里还没有给他说亲,他照旧挺心喜这女人,可是没想竟有了夫家。
“谢谢了周武,还麻烦你送我回来。”
“贾娘子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周武呲牙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
“回来了。”
一道冷冽的男声传来,周武回过神,向男声望去,那个男子身穿一袭青衣,长相清俊,不外脸上带着一抹布条,盖住了右眼,他左眼里流露出的寒意,让周武不禁有些后背发凉。周武发现他走路的时候,左腿有些不方便。周武觉得有些可惜,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是独眼和跛腿,这样显得贾娘子越发贤惠了。
周武看向的可怜之情和看向阿鲶赞赏的眼神,都被爚诺尽收眼底,气的爚诺在心里直骂‘老子用你可怜我。’
“良人你怎么出来了。”
阿鲶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叫爚诺良人
“听到外面有消息,就出来看看,这位是?”
阿鲶解释道:“这位是周武,适才回来的路上碰到个无赖,多亏他相助。”
“哦,是这样啊,在下贾诺,多谢周兄弟脱手相助救我内子。”
爚诺向周武拱了拱手,周武连忙回礼
“贾年老客气了,我也只是碰巧遇上,不行能坐视不管。”
爚诺转过脸看向阿鲶,脸上带着笑,用他们俩才气听到的声音说:“你这修为现在真是可以,连碰到流氓都与需要人救。”
阿鲶想辩解,但是看到周武在她不方便多说什么,她瞪了他一眼,但有些像小女人的娇嗔。
她向周武行礼告辞,就进了院子。
周武看着俩人的互动,竟有些心生羡慕。
爚诺看着周武的心情心里了然,心中不快,语气自然欠好“在下腿脚未便,就不送周兄弟了。”
爚诺的眼神犀利,周武心里本就心虚,也没有注意爚诺的语气和态度,就连忙告辞了。
爚诺回到屋里,阿鲶正坐在床上和气锦晴聊天,他看了她一眼“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我就只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一无赖,我本想着如果那无赖敢靠近,我就把他腿打折,结果周武路过,他也是美意,我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你基础就不用接受他的美意。”
爚诺面色一沉,这家伙是不知道她这副模样能激起男人多大的掩护欲,有几多人相当那英雄救美的英雄。
“难道我要直接说,你走吧,我不用你救?”
阿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只是因为她和此外男人接触了,就引起了他的不满?难道自己以后碰到男的就应该是个哑巴?
睦锦晴和爚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阿鲶,她平时都是爚诺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回嘴,今天竟然顶嘴了。
爚诺也被她突如其来的言语震住了,有一瞬间,他似乎又看到了那条因为他点她脑门,恼羞成怒咬了自己一口的小鱼,她这些来百依百顺的模样,让他都忘了,她也是有脾气的。
爚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缓
“那你需要他护送你回来么,还送抵家门口。”
阿鲶这次没有说话,她其时就是欠美意思拒绝周武的美意,觉得一起做马车回来也没有什么,就让周武送自己了,没想到爚诺的反映这么大。
爚诺见她不说话,拂衣而去,离开屋子,他现在需要冷静,否则他怕把这间屋子给拆了。
睦锦晴在旁边一副老神在在的分析道:“这家伙应该是是占有欲和控制欲已经被刺激到了极致,而且我现在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酸味,这家伙应该是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