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一)
言小九一脸木纳的指了指自己。何时给自己取了个粗犷的名字,实在是才疏学浅,只认识几个字的结果。
“王爷,对,武鼎力大举,我的小名。”她伸手抓过成色极好的玉佩,摸了摸又摸了摸。
这工具。
父亲说过:“玉者,石也。非具金之坚,钻之华。然人亦喜之。盖其生于顽石,得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温中且寒,体之无暇。佩之既解心之燥,又可表其身,是故常为高古之士所争相得也。
此玉晶莹剔透完美无瑕,摸着与自己体温相差无几,好玉自然不错。不外他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玉送给自己,不外才几面之缘,难道对自己另有所图。
她灵巧的笑了笑,心里盘算这玉若真送给自己,可以卖几多银子。
“那个……王爷,这玉价值不菲吗。”
“自然,你可喜欢。”
她故作镇定的看了一眼摸个不停手感极好的玉,心里激动不已,巴不得立马拿出去卖了换钱。
“这……真的要送我。”她强忍着心里的厦悦,难道从今天开始她就成了有钱人,终于可以不用装成冷旭初的表妹,终于可以不用骗吃骗喝了。
“本王向来说一不二,送你自然是送你。”
“那……我可不行问你一下,为什么要送我这么好的工具。”
秦年政想不到言小九会问这个问题,这性格率直他更喜欢了。
深情的凝视着眼前的女子,无论外形照旧性感都满足的无可挑剔。
“晤面礼,晤面礼。”
“哦,那我可以拿去换钱吗?”
“自然可以,送你之后就是你的了,就算扔了也是你的事。”
冷旭初就知道,这个女人眼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不外为什么秦年政对她好,心里看着酸的很,莫不是自己对她动了不应动动心思。
不会的,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他的目标是那个手握兵权的缪浅浅才对。
无用之人对于他来说不外是簸箕而已。
倒是这玉佩可是旭日国或是普天下仅此的一枚,他不会是来真的吧。
真看上这个满嘴假话的女子。
“这玉佩是当今皇上的御赐之物,价值不菲,意义特殊。就算秦王要送你,年老我也不敢收。”
这玉佩可调动一方戎马,五万雄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玉佩落入骗子的手中。
“年老,秦王送我的,自然是我收,这种事就不劳烦哥哥了。”好你个冷旭初家财万贯还计划跟自己抢玉佩,贪财之心也太重了,可怕,太可怕了。
冷旭初伸脱手摸了摸她的头,一副温和洽哥哥的心情说到:“我的好妹妹,秦王他向来为讨女子喜欢脱手阔绰。大前天才把这玉佩送给畅春院的小红,前天小红死了,昨日又把她送给怡红院的小花,今日也死了。”
言小九越听心里越发毛,这玉,价值不菲是真的,送给她,目的绝对不简朴。
“今日,他把这玉送给你。明日哥哥我……”
言小九是喜欢钱,可她更喜欢自己的命,这玉种水好,价值千金。若要搭上自己的命,她,她,她宁可不要。
“阿旭,你……”他什么时候把这玉送给别人过,满口假话瞎编乱造。
“鼎力大举,你别听他乱说,这玉本王从来没送过任何人,只送给你过。”说罢一把推开冷旭初坐在言小九身边。
全身的妖媚的靠近言小九,计划跟她解释。
“本王知道你喜欢钱,所以才送给你的。”
言小九将玉佩推到秦年政面前,憨笑了声。
谁不喜欢钱,这借口越发叫人可疑,畏惧。
“那个王爷,这工具是皇上赏给你,我们福薄碰不得。”言小九见秦王不拿,便把玉佩塞进他手里。
秦年政看着手里好好的玉佩,就这样蒙上一层灰,莫说是玉佩,连自己也被蒙上一层灰。追妻之路,一想到这嫉恶如仇的看着身边幸灾乐祸的冷旭初,恨得牙痒痒。
“你若不喜欢,那你告诉本王你喜欢什么,就是天上的月亮本王也给你摘下来。”
“王爷,你的心意小九我心领了,这样很好,很好。”说着如躲避瘟疫一般的站到冷旭初身边。
干嘛一下子对自己这么好,感受怪吓人的。
伸手拉了拉冷旭初的衣袖,求救着。
秦年政见她与自己比昨日还疏远些,痛恨的很。
如此黑锅就算有礼也说不清。
他为什么会来找这么一个挑衅是非的坏人,坏人。
“九儿,你记得你还欠他那五百俩黄金吗?”
“他吗,那脱手阔绰的王爷,就是你。”
“对啊,你若喜欢本王还可送你五百俩黄金做晤面礼。”什么都欠好办,唯独喜欢钱最好办,他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
“呵呵……”确实阔绰,可,为什么听了那个故事之后心里发毛的畏惧。“不,不用了,谢谢王爷。”
秦年政无语的看着冷旭初,如今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罪孽。
言小九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记得他说过他比冷旭初还大,万一硬抢冷旭初又屈服在他的威严之下把自己给交出去。
那她……
岂不是。
言小九紧紧的握住自己的脖子,她的命怎么这么苦,一个两个的都想要她的命。
照旧逃吧,这王府的饭看来也是无福消受了。
冷旭初的书房里,日光透过窗棂挂在他的书房内,四围异常的敞亮。
他坐在书桌前若无其事的看着手里的公牍,一行行批注着。
秦年政如热锅上的蚂蚁坐不住的来来回回。
来回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见冷旭初抬头与自己说什么。
他又站了起来,总于按耐不住的要朝书桌边走去。
“柳叶的手艺又见长了,这是她新作的芙蓉糕,不尝尝。”
“你可知我喜欢你妹妹,我要娶她做我的王妃,你这样不是给我添乱吗。”他原想一走了之。可没有他的资助怕成不了事,所以只好委屈自己跟他进了书房。
“这要次玩几天。”他放下手里的笔,站了起来。
一脸漠然的透过窗户,在日光的洗礼下朝后花园望去。
秦年政知道他是故意的,就是因为自己浪了一辈子。
他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告诉他:“你或许不信,这一次我真的是认真的。她是我一见钟情的女子,早上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假的,都是真的。你可愿意帮我。”
“是因为门单户对吗?”他捏了捏拳头,该不应告诉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