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声桓看着马进忠死死抓住的剑锋，看他十指全都伤痕累累、溅出鲜血，终于把佩剑松开。可他随即就用力推了马进忠一把，将他从自己身旁推开远远的，然后厉声道：
“我若投降，既不能复对于左帅，亦不能复对于湖广黎民。我本是辽东逃人，乡里皆为东虏所屠戮，可入关以后，被我所荼害的黎民又有几多人？如此天诛地灭、狼心狗肺之辈，如何见活于天地之间？”
他接着连退数步，将上半身靠在了船舱的窗户框边...
金声桓看着马进忠死死抓住的剑锋，看他十指全都伤痕累累、溅出鲜血，终于把佩剑松开。可他随即就用力推了马进忠一把，将他从自己身旁推开远远的，然后厉声道：
“我若投降，既不能复对于左帅，亦不能复对于湖广黎民。我本是辽东逃人，乡里皆为东虏所屠戮，可入关以后，被我所荼害的黎民又有几多人？如此天诛地灭、狼心狗肺之辈，如何见活于天地之间？”
他接着连退数步，将上半身靠在了船舱的窗户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