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求仙者洪武,奖励杀戮值十点。”
酷寒的声音在卢小白脑袋里重复了第二遍,宣告了这场对决的胜利者。
随着洪武被击杀,他的身体慢慢由实转虚,徐徐化成了一团虚影。
老羽士皱着眉头,奇怪地看着眼前一幕,不行思议地“咦”了一声。
老道看了一眼装傻充愣的卢小白,刚想出口询问,却感应一股异样,抬起头往前方看去。
卢小白制止了老道的盘问,不由得松了口气,冒充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呆呆看着洪武消失的地方,实际上则是在寻找“舔包”时机。
地上有两张泛黄符录,正是洪武使用过的雷电符录。
卢小白赶忙捡起符录,塞进了自己怀里,生怕被人给抢了。
老羽士没有去关注卢小白,而是直直看着前方。
前方是通往小镇的小道,忽起了一阵微风,模糊间似乎有雷电闪动,卢小白也是看了已往,揉了揉眼睛,怀疑适才是不是自己发生了幻觉。
前方走出一小我私家影,脚步缓慢,可每一步都是异常极重,像是战鼓高锤。
这人看去或许三十多岁的模样,剪了一个洁净利落的寸头,身上穿着得体西装。
风沙微微扬起,却没有沾上一丝一毫,在靠近时就被他身边的丝丝雷电给击碎。
这人用一种犷悍的姿态告诉别人他就是求仙者!
在此人泛起的同时,卢小鹤觉察之前潜伏在树丛中的人纷纷退去,似乎不愿意劈面与此人为敌。
看来这人的实力绝对非同一般。
“实力这么强,另有雷电之力?难道是?”卢小白想起了一小我私家物,第一次绝地求仙时候,修为最高者名叫“雷电法王”,其时就已经是筑基初期的修为。
难道就是这人?
那一人看了一眼老羽士和卢小白,又往洪武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略微皱了皱眉头,随后说道:“洪武被你们解决了?”
老羽士没有直接回覆,摩挲着自家白胡子,脸上的心情越来越奇怪。
“我还以为这场游戏中,唯一能够对我造成威胁的是洪武,没想到另有你们二人,不错,不错。”
“既然你们打败了洪武,那么他的升仙令应该就在你们身上吧,交出升仙令,我可以让你们死得轻松一点”
“啥?”老羽士眨巴眨巴眼睛,转头看向卢小白,“徒弟,这人到底是谁啊,我不认识,你熟吗?”
“呵呵。”干笑几声,老道还真爱说笑,别人都出言威胁了,你还一副装傻充愣的模样,“师傅,我似乎听过这人的名头。”
“啥名头,快说给为师听听。”老羽士咦了一声,没想到这徒弟还真知道对方来历。
就连那寸头男子也把视线投向卢小白。
“他叫……他叫杨永信!”卢小白突然捧腹大笑,笑得眼泪水直流。
“啥?”老羽士有点发懵,那啥杨永信有这么可笑吗?
寸头男子不屑一笑,伸手指向卢小白,说道:“死之前记着我的名字,雷电法王!”
说罢,只听见轰隆一声雷鸣,这人手心中忽的泛起一团雷光。随手一指,雷光朝着卢小白迎面而来。
“卧槽!”卢小白骂了一声,又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家伙。
他摆好了拳架,一道拳罡打出,准备正面对上这团雷光。
正当他气势最足的时候,却被老羽士用力一推,瞬间就丢了气势,往旁边踉踉跄跄倒去。
老羽士蓦地泛起在唉他原先站立的位置,扬起宽大的道袍,稳稳接住那团雷光,然后袖袍悠悠转了一个大圈,把恐怖的雷光威力徐徐化去。
“傻小子,就凭你这点刚入开脉的修为也想硬接筑基巅峰的雷光?”老羽士讥笑了一声,正面面对名叫雷电法王的男子,神情肃穆。
显然,这人的实力明显要强过先前的洪武。
“嘿嘿,那就劳烦师傅您老人家动手了。”卢小白躲在了一旁嘿嘿笑着,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僵,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老羽士适才直接点出了他的开脉境界修为,也就是说老羽士早就知道了他不是平凡人,是修仙之人!
原来老羽士早就看破了他的假话!
卢小白用手捂住了脸,难受啊,原来最傻的照旧他自己。
在另一边,老羽士和雷电法王很快就交上了手,这两人实力相当,一旦交手就是全力以赴,更是声势浩荡,局面壮观。
两人交手才不久,周遭几棵大树都已经被毁去,就连小镇外的城墙也破损了不少。
卢小白躲在一边琢磨着二人的斗法,也能从中偷师不少,同时也觉察自己与他们的差距实在是有点大。
如果是他直接对上雷电法王,怕是一点儿胜算也没有。
为什么同样是求仙者,差距就这么大呢?
他正在那琢磨着如何提升修为,突然感应背脊发凉,一种极端危险的感受在心里升起。
“危险!”
卢小白绝不犹豫地运起幽冥步法,身形有如鬼魅,恰好躲过了身后一只尖锐的冰箭。
他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必须得使出压箱底的幽冥步法,否则的话,适才就要落得个冰箭穿心的下场。
几个呼吸后,卢小白靠在小镇外的一堵城墙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能感受到周围另有几人在埋伏着,他们搪塞不了老羽士和雷电法王,就把视线投向了自己。
如果老羽士那里不能快些解决战斗,他预计就要面对被数人围攻的局面。
“有种出来正面交手?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
卢小白实验着大喝一句,可基础就没有没有人站出来。
这些潜藏之人都十分畏惧雷电法王,再加上一个和雷电法王实力相差无几的老羽士,他们越发不敢轻易出头。
就怕到时候两人解决了战斗,要来找他们几个算账。
“胆小鬼,鼠辈,没种……”
卢小白一连骂了好些儒雅随和的词语,可自己仍旧是靠在了城墙上,一动不动。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靠在城墙用以保证身后不遭受偷袭,如果正面有进攻,他只能尽力去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