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忘恩负义的外地人,到我们村子里用饭、借宿,还要抢我们的老槐树!还敢脱手伤人!”
黑瘦男人越想越是气愤,又狠狠踹了卢小白和曹阳几脚。
卢小白想要躲避,可被绳子绑着又躲不开,只能哎呦哎呦地叫疼,这到底是造了哪门子孽,怎么就无缘无故背了黑锅,挨了毒打?
等到黑瘦男人发泄完情绪,对一旁的许山说道:“对了,许年老,村长让你赶忙已往,咱们村里的青壮得做好准备,等到那几人内讧完,咱们再脱手收拾他们。”
“行!咱们马上已往,绝不能让他们抢走老槐树。”
许山点颔首,他对那几名来历不明的外地人也是心有余悸,那几人功夫实在是强的吓人,飞檐走壁,还能玩弄使飞刀弄符录,认真是厉害。
村里基础没有人是对手,好几名壮汉都被打伤。
还好那几人现在为了村口的老槐树起了争端,内讧起来大打脱手,等到他们两败俱伤,村里青壮一拥而上,就不信制服不了他们。
“你们俩个在这老老实实呆着,待会就把你们的同伴也给抓过来!”
许山与黑瘦男人留下一句狠话,便离开了小屋。
看着他们离去,卢小白越发着急。
他此时虽然无法检察塞在衣服里的羊皮舆图,但却也能获得来自游戏的提醒。
谁也不敢保证下一次再泛起雷圈,会间隔多长时间,也无法保证雷圈会泛起在什么位置。
他被绑在这里,就是坐以待毙。
可他想跑也没有任何的措施,只能瞪着眼干着急。
同样的,圆脸少年曹阳也是着急地满脸通红,小家伙没了唯一依赖的葫芦,就是一再也平常不外的熊孩子。
“卢小伟,你的法宝呢?趁他们不在,赶忙拿出来啊!”
卢小白白了小家伙一眼,还真叫他卢小伟啊,要是他真有什么仙家法宝,适才还能被你这小鬼头欺负?
“有是有,不外我的宝物在预计不太有用。”
“管它有没有用,先拿出来试试再说啊。”曹阳急得直冒汗,雷劫正在不停迫近,这卢小伟怎么还慢悠悠的,似乎什么事也没有。
幸亏其时没有收他当小弟,否则肯定得被坑得体无完肤。
“我那宝物叫做灵桑树叶,功效富厚,滋阴补肾,乃是居家旅行必备的良药……”
曹阳呆呆地看着他,这家伙是不是走错片场了,这里是绝地求仙的真人游戏啊,不是在打广告啊。
为什么两个大有来历的绝地求仙者,被村里蛮夫给收拾得服帖服帖?
“唉,这一届求仙者真的不太行。”
曹阳哀叹一声,太绝望了,当这么一小我私家成为你的对手,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当他成为你的队友,那会使用感受到真正的绝望。
“小家伙,叹啥气呢,赶忙想措施啊,那你神奇的葫芦还能不能用?”这回反倒是换成了卢小白来慰藉了,他不是故意藏着掖着,那是实在没有其他本事了。
天知道,他躲潜藏藏了一天,怂了一天,除了那一堆树叶,基础没有其他收获啊。
曹阳没有搭理他,圆圆的脸蛋上一双可爱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正尽力思索着。
“我想到了!”曹阳惊喜地喊了一声,“你离我的葫芦近,站起来把它撞下来,踢到我面前,我看看能不能控制它。”
卢小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神秘葫芦果真就挂在他斜上方的墙上,不外挂得挺高,不站起来肯定是碰不到。
“好!我试试!”
现在他俩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也只能想措施互帮相助了。
卢小白的双手被那壮汉许山紧紧绑在了梁柱上,轻易不能转动,一动便扯地皮肤生痛。
他咬着牙,强忍着痛,慢慢站起身来,可离那葫芦另有一段距离。
“你跳一下,用脑袋把葫芦撞下来!”曹阳被绑在他劈面,恰好能看见卢小白的与葫芦的距离。
“我再试试。”
卢小白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脚用劲一蹬,身子往上跳起。
身子倒还没有跳得多高,手上却是传来一阵剧痛,被绳子给扯出了一条血淋淋的伤痕。
可惜的是,他费了这么大劲,也只是脑袋恰好触碰到葫芦,基础没能将葫芦给撞下来。
挂在墙上的葫芦晃悠了很久,直到瓶口斜斜朝下,然后就再也不转动了。
“嘶”
卢小白倒吸了一口冷气,疼得满身冒汗,斜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卢小伟,你没事吧?”曹阳见他颓废地倒在地上,试探问了一句。
“没事,这点小疼难不倒我。”卢小白龇牙咧嘴。
“那就好,那就好。”曹阳舒了一口气。
正当两人缄默沉静无言的时候,卢小白突然感受到有一滴水珠滴在了自己脸上,慢慢滑到了他的嘴边。
他阴差阳错地伸出了舌头,往外一舔。
咦?
味道还不错?
他抬起头,往斜上方看去,原来是挂在墙上的葫芦里落下的水滴。
只见那葫芦用用向下倾斜了一点,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从瓶口徐徐落下,其状浓妆,并有淡淡清香传出。
卢小白的第一直觉是,这一点是好工具,那葫芦自己就是类似于银角大王的红葫芦,葫芦里面的水滴虽然也差异寻常!
他忍着手上的剧痛又向前倾斜了一点,恰好脑袋瞄准水柱落下的偏向。
一串浓稠的白色水珠稳稳落进了他的嘴中。
他砸吧砸吧嘴,适才一口气将把那些液体给吞了下去,都没有品尝出有什么奇特的味道。
再看了看墙上的葫芦,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了,或许是里头的液体都已流尽。
“卢小伟,你干什么!”曹阳高声喊道。
“口渴了,喝一点水,味道还不错,嘿嘿。”卢小白差点忘了自己还被绑在柱子上,扯动了一下绳子,疼得脸色发白。
“你……你对我的葫芦做了什么!”曹阳声音越来越响,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
“不就是喝了一口葫芦里的水,至于吗?”
卢小白嘀咕了一句,视线恰悦目到斜上方的葫芦,立马变得神色离奇。
挂在墙上的葫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就连葫芦的外在颜色也正在发生变化,越来越淡,越来越淡,险些快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烧发烫,似乎随时都市爆炸开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