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这举动,尽在寒笙和景阳的注视下!
景阳:“……寒笙,你说,我们要不要禀告殿下?”
寒笙缄默沉静片刻,道:“照旧不要了吧,先生为殿下忙了这么久,照旧不要泼先生冷水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美意了?”景阳挑了挑眉,道:“再说了,殿下要是知道我们擅离职守,能放过我们?”
就在寒笙和景阳二人在讨论的时候,没有觉察什么异样的夏侯婵媛,已经推开了长孙栖迟的房门……
夏侯婵媛反手将门关上,偷偷的审察着长孙栖迟的寝殿。
极尽奢华,华美堂皇,别说,这样的房间,倒挺像是长孙栖迟外在的形象——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
夏侯婵媛在寝殿里转了两圈,也没发现长孙栖迟的人影。
正当夏侯婵媛疑惑着,是不是长孙栖迟出门去了的时候,突然注意到的差池劲。
夏侯婵媛走到书架前,对着放在书架上的小花瓶。
让夏侯婵媛觉得奇怪的,并不是花瓶,而是花瓶上的花儿。
房间里明白是密闭的,就算她刚刚开了门,但很快也把门关上了,可那花瓣,却有些轻微的哆嗦!
若不是门窗的原因,那就只会是书架后面藏了什么。
想着,夏侯婵媛走了已往,伸手,抚上了那个花瓶,略微用了一些力,却发现基础搬不动它!
果真!
夏侯婵媛换了个方式,左右转了转花瓶,这次它动了。
不只是花瓶,就连那书架,也往两旁移开!
夏侯婵媛不动声色的看着书架后的阶梯,竟是通往地下的!
阶梯的两旁,镶嵌着两排夜明珠,最起码不会在黑黑暗滚下去。
抬步,刚刚下了两个台阶,便看到一身黑衣的男子泛起在阶梯最下方。
那是……长孙栖迟!
夏侯婵媛眸中闪过惊奇。
此时的长孙栖迟一袭黑衣如墨,绾着高高的冠发,剩余墨发帖服的顺在身后。
眉宇间充斥着砭骨的寒意,幽深至极的黑眸中,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幽光,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发颤。
夏侯婵媛怔怔的看着现在的长孙栖迟,觉得陌生,但却也觉得,这样的长孙栖迟,才是真正的长孙栖迟!
见来人是夏侯婵媛,长孙栖迟倒也没什么过多的反映,他道:“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密道的?”
夏侯婵媛眨了眨眼睛,回神。
“我,我看到花瓶上里的花,有轻微的哆嗦,所以推测到的。”
说着,夏侯婵媛指了指书架上的花瓶。
长孙栖迟有些惊讶。
他知道夏侯婵媛智慧,却没想到她的视察能力这般强大!
要知道这间密道,就连凌越皇都没有发现!
长孙栖迟冲着夏侯婵媛勾了勾手指,示意夏侯婵媛下来。
夏侯婵媛撞到这种事,脑子有些蒙蒙的,看到长孙栖迟叫她,她也就直接下了台阶。
“找孤何事?”
夏侯婵媛刚刚站定,长孙栖迟便问道。
“哦……哦!”
夏侯婵媛反映过来,把手里的三个小瓷瓶递给了长孙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