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姒央的心里却清楚,她什么时候没听过夏侯夜阑的话?
不外是因为怕夏侯夜阑明白她的心思,所以在她每次执行夏侯夜阑的话前,都市下意识的反抗他一两句。
姒央转身离开,夏侯夜阑看着她的背影。
对于姒央直接转身离开的无礼举动,夏侯夜阑体现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也没有在意,而是重新看向窗外,入迷的望着一个偏向。
那个偏向,即是凌越皇宫的偏向……
现在,夏侯婵媛厢房——
夏侯婵媛正单手托腮,看着景阳送来的长孙裔寒和长孙煌琰的资料。
夏侯婵媛反重复复的翻了半天,总算是把这两个,长孙栖迟的最强对手的信息给记着了。
长孙裔寒与长孙栖迟同岁,不外比长孙栖迟小了两个月,所以在皇子中排行第二。
而长孙煌琰比他们小了一岁,排行第四。
长孙裔寒是现皇后之子,而长孙煌琰则是皇贵妃之子。
此二人皆不是善茬儿,手中的势力更是庞大。
虽然如此,但在长孙煌琰和长孙裔寒之中,长孙裔寒为人处世的原则,以及他处置惩罚事物的方式,完全可称之为狠辣!
单单从景阳送来的资料里,夏侯婵媛就能看得出来。
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才是最难拿下的。
只是,她能看出来,凌越皇也一定知晓,究竟他就是从这样的日子走已往的。
因为他知道,有时候,一个狠戾坚决的君主,远远比一个优柔寡断,犹豫不决的君主强得多!
夏侯婵媛放下手中的资料,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真是个难搪塞的角儿。”
夏侯婵媛轻叹一声,站起身,推开木窗。
微风透过窗子,吹进了厢房,也拂过了夏侯婵媛的面颊。
只是六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温热的风从身上吹过,不仅没有让夏侯婵媛放松下来,甚至还多了一丝的急躁。
这时,隔邻寝殿的门被推开,长孙栖迟已经洗漱好,走了出来。
夏侯婵媛侧头看已往,竟有些移不开视线。
只见男子一身白衣似雪,长长的墨发,任由其散在身后,面若冠玉,眸如星辰,鼻若悬胆,只是这么静静地站在树荫下,画面便美得如同谪仙的神人一般。
可能是夏侯婵媛的视线太过强烈,长孙栖迟微微一顿,侧眸,看向了站在窗边的夏侯婵媛。
二人的视线空中相接,夏侯婵媛却像是触了电一般,慌忙移开视线。
长孙栖迟挑了挑眉,但因夏侯婵媛如今的男子模样,长孙栖迟倒也没有多想。
“这般看着孤做什么?”
闻言,夏侯婵媛一只手撑在窗沿,纵身一跳,便跳出了厢房。
抬步,走到长孙栖迟身旁不远处,停下。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一条路,有些难走而已。”
夏侯婵媛虽然不会把她适才的想法说出来,所以,她就说了看到刚刚资料后的想法。
这一条路,确实难走!
“孤知道。”长孙栖迟道:“不外,孤也知道,以你的能力,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