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田令郎相救!”定逸师太道,定静定闲也是过来致谢,“师太不必客气!”张玄笑道,三位师太又去检察门生,发现并无损伤这才放心下来。
众人进了破庙,里面已经被恒山门生扫除过,地上还升起几堆篝火,张玄笑盈盈的走到仪琳身边坐下,仪琳也是怕羞低头不敢说话。其余门生也是了然神色,笑嘻嘻的拉开距离。
“不知田令郎怎么也会露宿荒郊野外的?”定逸师太问道,张玄官位在身自然不用风餐露宿,故有此问。
张玄抱拳道,“上次我已经见过仪琳父亲,这次来是要接仪琳离开,去了恒山才知道你们往西岳去了,这才策马追来!”
“哦~”众多小尼姑也是相视而笑,仪琳急遽抓住张玄的衣袖,却被张玄拉住了小手,仪琳急遽道,“田令郎,我还没想好!”
“没事,回到我家,自然可以慢慢想!”张玄不理会仪琳的挣扎,仪琳也觉得拉扯之下十分不雅,也就任由张玄牵手,羞涩的连耳朵都红了。
“不知师太可是去西岳一行?”张玄问道。
“不错,五岳盟主左冷禅来信说五岳合并之事,我们凭据田令郎的建议恢复,前不久听到岳掌门来信,说是做盟主派人来了西岳,还带了剑宗门生,等着夺取掌门之位,所以我们才去西岳助威!”定逸师太道。
“原来是到了这里的剧情”张玄心道,“来的还算实时,可以介入之后一系列的事情,坐看他们厮杀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看来左冷禅确实不行不防。”张玄道,“不外今夜的日月教的人有些问题,怎么突然就穿黑衣遮挡面目了呢?”
“我也觉得很是可疑!”定闲师太插嘴道,“以往魔教众人纵然是做坏事也是灼烁正大,今天确实反常!”
“若是衡山派,泰山派也被日月教的人袭击”张玄说道,“那么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左冷禅派的人!”
“没有证据,不行胡言!”定逸师太道,“此事照旧日后再说吧。”
张玄也是笑笑没说话,这三位师太也是老江湖,虽然工于心计之辈,但是却也不傻,其中的疑点她们心中一清二楚。
夜色已深,张玄照旧第一次在荒郊野外的破庙之中留宿,不由得想起了倩女幽魂的故事,拿起笛子便吹奏起来。
小尼姑们也是侧耳倾听,笛声曲调悠扬,意境深远,带着幽冷凄切迷离之感,众人都静静的听着张玄的笛子。
一曲奏毕,不少小尼姑都是含情脉脉的盯着张玄,“看来又收获不少小迷妹!”张玄心中乐道。
“仪琳,你还想听吗?”张玄问道,不等仪琳说话,便有小尼姑说话,“田令郎怎么不问问我们想不想听?”
“那你们想不想听啊?”张玄笑道,“想听!”小尼姑们异口同声道。
“既然如此,我就献丑了!”张玄,“此间多有萤火,那我就来首·虫儿飞”说着张玄便吹奏起《虫儿飞》。
曲调简朴,颇有夏日凉夜之感,令人不自觉的就随着哼唱起来,一曲简短的曲子吹完,张玄又吹奏了一曲《樱花卉》,这才停下来。
仪琳也是盯着张玄目不转睛,直到张玄坐下之后才反映过来,像个鹌鹑一样把头缩下,不敢直视张玄。
庙里都是恒山门生,张玄也不敢做出无礼之事。第二日一早,众人才熄灭篝火继续前行,来到前方小镇,张玄见到众人三餐只是买点馒头咸菜饱腹。
“仪琳,你们一日三餐都是这样?”张玄问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仪琳疑惑道,“我们恒山派原来就是吃素的,而且我们没有几多银子。”
“这可不行,光吃馒头,纵然到了西岳,也已经体力不支了”张玄道,说着便拉着仪琳找到定逸师太。
“师太啊,这光吃馒头,虽然可以饱腹,但是难免精力不济,到了西岳也无法助威。”张玄道,“照旧跟我去驿站去吃点素斋水果吧。”
“如此多谢田令郎了!”界说师太也不是死板的人,众小尼姑听到要去住驿站都是开心不已。
来到驿站,张玄便对驿丞道,“我乃督察院佥都御史田张玄,劳烦请备下素斋,烧写热水!”说着张玄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见过御史大人!”驿丞道,“下官这就去部署!”说着便下去部署,不多时便端上素斋水果点心,不仅众小尼姑满意,三位师太满意,仪琳也是很是满意。
她们不富足,自然风餐露宿,今日到了驿站自然好好清理梳洗一番,张玄也有了跟仪琳独处的时间。
张玄抱着仪琳道,“仪琳啊,我好想你啊!”仪琳也是紧紧的抱住张玄,靠在张玄的胸膛道,“我也想你啊!”
良久二人才离开,仪琳梳洗事后越发明艳感人,“仪琳这次去了西岳之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这?”仪琳迟疑起来,“我想照旧先告诉师父一声!”
“你没发现,定逸师太并没有阻挡我找你吗?”张玄笑道,“转头我跟定逸师太说,待我们日后结婚,再给恒山派添点香油钱,就当是彩礼了!”
仪琳略显张皇,她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尼姑,虽然春心已动,但遇到此事照旧觉得羞涩难当。
但是仪琳也没有开口阻挡,张玄看着仪琳也是欣喜不已,又搂着仪琳,二人都没有说话,享受这静谧又甜蜜的时光。
有张玄的官身,恒山派昼行夜宿,速度反而更快,来到西岳脚下,早已经有人在期待,张玄只见一个尖嘴猴腮身形消瘦的人在迎接。
“西岳门生陆大有恭迎恒山派三位师叔!”陆大有道,见礼之后陆大有便在前领路,“请恒山派师叔师妹们随我上山!”
来到西岳之上,此时已经有两群人在坚持,见到恒山派来人,一个青衣父老模样的人便笑了起来,“多谢恒山派定逸掌门带人助威!”此人正是岳不群。
“岳掌门不必客气!”定逸师太道,“况且西岳派乃是五岳之一,我等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这是我们西岳派内部的事情,哪里轮获得外人来管!”一个灰衣小老头道,此人正是封不平。
“不如定逸掌门也跟我嵩山派一样做个见证吧”托塔手丁勉笑道,今天嵩山派十三太保来了三个,封不平师兄弟三人,又有众多门生,恒山派来了他们也绝不畏惧。
宁中则站在岳不群神侯,一脸戒备的看着众人。岳不群思量起来,纵然加上恒山派三位师太,己方也才五位一流妙手,而封不平他们却有六位。
而且恒山派的功夫可以说是最低的,打起来并不占优势,不如斗将吧。心中有了决断,岳不群便开口道,
“封不平,既然你执意要夺取掌门之位,不如我们凭据江湖规则,你我斗上一斗,你若胜了就是西岳掌门!”
岳不群此时紫霞神功已经修到了极高的境界,可以自动护体,自然不惧怕封不平,旁人见他甚少脱手,也不知他的深浅。
“可以!”封不平道,他自创狂风剑法,悟性颇高,自负的很。丁勉也是颔首微笑,显然是同意了。
“爹!”岳灵珊在身后喊了一声,西岳人少,不外二十多人,被人登门夺位,现在自然紧张无比,不由得担忧起来。
张玄却是作声道,“这样欠好,西岳派气宗剑宗一共没几位妙手,若有损伤岂不是大大不妙?”
“你是何人?”丁勉怒道,“难道不知道这是西岳派内部之事?岂可胡言乱语?”他身负师兄左冷禅的命令,扶植西岳傀儡上位,自然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封不平跟岳不群一想也是,岳不群身负一家性命,而封不平却也不傻,也不想做个傀儡。
“不着这位少侠是?”岳不群问道。张玄一副书生妆扮,站在恒山派的队伍里面,恒山派也没有异议。
“我乃进士及第,翰林之属,都察御史,田张玄是也!”张玄道,听到张玄乃是朝廷命官,天子近臣,丁勉也不敢胡乱呵责,究竟嵩山派在嵩山之上,与朝廷来往甚密。
“不知田大人有何见教?”岳不群问道。张玄摇摇头道,“你们气宗剑宗这一代人丁不枉,谁当家都不能兴盛,不如让徒弟出来比试,看看谁更会教徒弟,也使得后继有人!”
“如此一来纵然有危险还可以纵然制止,不伤和气!”定逸师太也出言道,她素知西岳派大门生令狐冲在五岳剑派二代门生中可谓出类拔萃。
封不平颔首道,“这可行!”见到众人都赞同,岳不群急遽让门生去思过崖找令狐冲下来,纷歧会令狐冲便到了。
张玄照旧第一次见到令狐冲,只见他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目闪寒星,显然已经有了不弱的功力。
令狐冲早早就在路上听了师弟交接,知道此事关连重大,自然不敢丢师父师娘的脸面,连小师妹也没有留意关注。
“这是我大门生令狐冲,不知封师兄派哪位门生前来?”岳不群笑道,他素来知晓令狐冲的本事,已经是接近一流的水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