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令郎甩给牧流风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去,不想斜刺里杀出一道人影拦住白衣令郎:“令郎请留步!”
白衣令郎只觉眼前飘来一道火焰,散发出蓬勃火热的生机。他一下就被那双红色的眼睛吸引,放佛其间藏有这个世上所有的魅惑。
不是说她的红发红唇不够美丽,而是她的眼睛让这世界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白衣令郎愣住了,他放佛看到了恋爱海的春天,象征恋爱的玫瑰开得漫山遍野。
方欣霭微微不悦,男人果真都一个样,第一次看到她时都是这幅猪哥象。她不由想起第一次遇见牧流风的情况,自家少爷也是这样垂涎三尺的看着自己。
方欣霭拍了拍白衣令郎的肩膀:“令郎,令郎……”
白衣令郎正游离于漫山怒放的玫瑰中,贪婪的呼吸恋爱海吹来的幸福湿气。一声晴天霹雳突然将他拉回现实,那道火红的倩影已近在咫尺。
“在下瞿秋白,敢问女人芳名?”正脸,直身,摇扇,行动一气呵成。瞿秋白露出一脸帅笑,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
方欣霭扑哧一笑:“我叫方欣霭,有事去云城,不知瞿令郎是否方便让我搭个顺风车?”
瞿秋白收了扇子:“真巧,我正要押送货物去云城。方小姐若不嫌弃,恰好作随同行。”
方欣霭礼貌答谢:“有劳瞿令郎,给你添麻烦了。”
瞿秋白用力摆摆手:“哪里的话,出门在外,理应相互看护!”
牧流风有幸目睹了全历程,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跃而过。
方欣霭自得的看了牧流风一眼,转头对瞿秋白道:“瞿令郎,我们一起有两小我私家,不知是否方便带我们一起上路。”
瞿秋白转头看了牧流风一眼:“这位一定是方小姐的家仆吧,适才他找我搭伙,我就准备允许他了。”
牧流风其时就“靠”了,我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妥讲!
方欣霭见事情有些误会,畏惧牧流风生气,正欲解释。牧流风赶忙走上前去:“巨细姐,小人服务不力,请巨细姐责罚。”
开玩笑,好不容易捡个大自制,牧流风岂能让事情穿帮。
方欣霭一脸藐视的看着牧流风,牧流风绝不在意的忽略不计,对瞿秋白笑道:“瞿令郎,我家小姐的安危,就有劳瞿令郎了。”
瞿秋白客气的摆摆手:“好说,好说,都是举手之劳!”
瞿秋白去部署出行事宜,牧流风和方欣霭落在后面。
方欣霭再次藐视:“少爷,我今天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牧流风一脸惊讶:“你竟然现在才看出来,这个智商果真很有进步空间啊。”
方欣霭将漂亮的眼睛眯成月牙形:“虽然了,我们家少爷能屈能伸,为了搭便车,都敢做丫鬟的家仆。除了男子汉大丈夫,谁还能做出这等丢脸的事情。”
牧流风又靠了,搞了半天,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不外牧流风可是地球人,此外不敢说,要比不要脸,他从来不怂:“古有韩信忍胯下之辱,千古流芳。今我牧流风尽忠职守,为国计民安,支付这点价钱又算得什么!”
看着牧流风这般“慷慨陈词”,方欣霭马上目瞪口呆。人至贱,则无敌,原来就是这幅摸样。
就在这时,瞿秋白又返回来:“方小姐,我在前面特意为你准备了马车,旅途劳顿,还请方小姐移步。”
方欣霭看了牧流风一眼,让牧流风拿主意。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牧流风虽然懂瞿秋白的意思,不外这正中他的下怀:“巨细姐,既然瞿令郎一番美意,我们岂能辜负。我就护送在巨细姐车外,有事随时付托。”
方欣霭狠狠的瞪了牧流风一眼,才随着瞿秋白上了马车。
瞿秋白将方欣霭送上马车,自己也随着钻了进去,随后才让车队出发。
牧流风在心里悄悄藐视一番,有钱了不起啊?有钱泡妞……还真tm方便!
铁狼佣兵团的人护卫在车队两侧,牧流风骑了马,跟在方欣霭马车旁边。
虽然牧流风有意挣脱方欣霭,但听到瞿秋白和方欣霭有说有笑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牧流风心里照旧泛起一股酸意。
男人就是这样,纵然自己不想要,也见不得别人好。
牧流风又欠美意思把方欣霭叫出来,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策马到前面,和佣兵团首领秦军聊起天来。
牧流风已经用扫描之眼看过,这群人中,除了瞿秋白,秦军也是天境妙手。
牧流风用两仪钟和阴阳镜封印了修为,秦军身为天境妙手,也看不出牧流风的虚实。但他却看出方欣霭是天境妙手,所以对牧流风也很客气。
牧流风客气道:“秦团长,你们铁狼佣兵团在天风国赫赫有名,一定去过不少地方。”
秦军笑道:“赫赫有名不敢当,去过的地方确实不少。”
牧流风道:“那秦团长一定对去云城的门路很是熟悉,我是第一次去云城,能否介绍一下路上的情况?”
秦军道:“从风灵城到云城,如果路上不延误的话,五天就能到。不外这一路上并不安宁,时常有山贼和异族出没。预计到达的时间会翻倍。”
牧流风就知道这一路上不会顺利,所以想要了解更多的情况:“秦团长走这条路应该不止一次,想来路上的小毛贼也不敢打铁狼佣兵团的主意。”
秦军笑道:“以前确实遇到过山贼劫道,但都被我们打发掉。不外离开多数会之后,基本上都是异族的土地,具体情况也欠好说。”
牧流风和秦军有的没的闲扯一通,最后把话题扯到云城现任城主身上:“听说云城现任城主刚上任没多久,却是个铁血人物,有时机倒真想见见。”
秦军惊奇的看了牧流风一眼:“看牧令郎的样子,不像是家仆这么简朴。”
牧流风咯噔一下,这走南闯北的人就是见多识广,能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眉目。
牧流风是秘密查案,虽然不能袒露身份:“此话怎讲?”
秦军笑道:“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见过的人不在少数。牧令郎看似是家仆,却丝毫没有家仆的拘谨。而且举止大方,行动自由,可见能自己做主。我看那方小姐行动都听你的,怎么看,牧令郎都不是家仆。”
牧流风哈哈大笑:“秦团长火眼如炬,在下佩服。实不相瞒,我是受人所托,护送方小姐到云城寻亲。听说方小姐的亲人和云城城主有些关系,所以才想提前探询一些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