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风一小我私家窝着实在无聊,天照界又不像地球,有手机可以消遣时间。
正在牧流风百无聊赖的时候,大厅突然传来猛烈的争吵。
争吵声中,竟另有雨师微的声音。
牧流风坐不住了,迅速赶向事发所在。
人还没到,远远就看见雨师微正与海飞燕发生猛烈的口角。
海飞燕气势汹汹的指着雨师微:
“适才我的手镯就放在桌上,转眼就不见了。只有你离我最近,不是你偷的,还会是谁?”
雨师微满脸通红,焦急辩解:“我真没拿你的手镯。”
海飞燕得势不饶人:“既然你说没偷手镯,那你敢让我搜身吗?”
牧流风瞬间火冒三丈,还搜身?海家的人实在欺人太甚!
牧流风快速走已往,犷悍的离开两人,将雨师微挡在身后,怒视海飞燕:
“海小姐,我徒弟的清白岂是你能随意污蔑?我劝你照旧赶忙致歉,今天这事就算了。”
海飞燕冷笑不已,在江城,谁敢不给海家面子。
以前不管是谁,见到她都是客客气气的。敢骂她的人,牧流风照旧头一个。
巨细姐脾气一下就飚上头,海飞燕挺胸直视牧流风的眼睛:
“牧令郎好生嚣张,明明是你们偷了我的工具,还敢让我致歉?”
牧流风可不吃海飞燕这一套。要摆巨细姐架子,在别人面前摆。我牧流风可是穿越一族,最看不惯这种以势欺人的行为。
牧流风回视海飞燕,绝不退让的说到:“我再说最后一次,马上给我徒弟致歉。否则,别怪我让你尴尬!”
这里的消息闹得这么大,许多人都被惊动。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看热闹的人,许多来宾都煞有兴趣的围观过来。
海天阔见妹妹被人欺负,岂肯善罢甘休。
海天阔向一起的同伴告了声罪,迅速赶到海飞燕身边:
“欺负女流之辈有意思吗?牧大捕快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你当我们海家没人啊!”
剑无尘早已看清这边的情况,他对这种“小孩子游戏”本不感兴趣。
但今天是他女儿的成年礼,海天阔一连两次闹事,不就是没把他这个城主放在眼里吗?
剑无尘对陪坐的海豪富冷哼一声:“你们海家好大的本事,竟敢在我女儿的成年礼上耍威风!”
剑无尘的意思很明确,你们海家欺负人照旧被人欺负,我剑无尘都不想管。
但你们在我剑无尘的土地闹事,我就不能不管了。
海豪富吓得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城主大人海涵。我马上就去收拾这两个兔崽子。”
海豪富久经商场,比海天阔和海飞燕不知老道几多。
牧流风一个小捕快能进这个宴会厅,自己就说明了许多问题。
现在剑无尘直接为他出头,海豪富更是确定牧流风欠好惹。
虽然,海豪富照旧误会了,真正欠好惹的人并不是牧流风。
就在牧流风和海天阔僵持不下的时候,海豪富突然泛起,狠狠训斥了海天阔和海飞燕一番:
“你们两个兔崽子,竟敢在城主府惹事生非,还不赶忙给我退下!”
海天阔和海飞燕直接蒙了,自己老爹不帮他们,反而“胳膊肘往外拐”,这让他们怎么下得来台?
海天阔还好些,识些大局。
海飞燕从小就被宠坏了,巨细姐脾气提倡来,哪里肯听海豪富的话。
海飞燕似乎没看见海豪富脸上的煞气,怒气冲冲道:
“爹,你好歹也是江城第一富豪。咱小姨又是城主夫人,你怎么可以在一个小捕快面前落了面子。”
以“二八定律”来说,毫无疑问,剑无尘有许多妻妾。
但妻是妻,妾是妾,职位天差地别。
只有剑无尘的正妻才气叫夫人,也就是剑玲珑的亲娘,人称戚夫人。
今天陪剑玲珑过成年礼的人就是她。
海飞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海豪富的妹妹是城主夫人,戚夫人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海豪富听到女儿说出这等话来,吓得心头一颤。
说真的,海豪富连操刀杀了女儿的心都有了。这也太tm不懂事了,另有没有点眼力劲了?脑子都被狗吃了?
不外虎毒还不食子,海豪富哪舍得真杀了自己的宝物女儿。但惩戒一番却少不了,究竟真正的城主夫人还在远处“虎视眈眈”。
海豪富伸手狠狠扇了海飞燕一巴掌:“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工具,还不赶忙给我滚回家去!”
海豪富这一巴掌是实打,当着城主夫人的面他也不敢留手。
他要是留手,只怕女儿的小命就留不住了。
海飞燕被一巴掌抽得七荤八素,终于知道自己老爹这次动了真格。
海飞燕哪还敢放肆,灰溜溜的随着海天阔就往外走。
见海飞燕要走,牧流风不乐意了:“站住,歉还没道,就想走人,天下哪有这等自制的事情!”
海天阔恼怒的看了牧流风一眼,却是敢怒不敢言,他可不想触他爹的霉头。
海飞燕却不管这些,虽然她很怕她爹,却一点都不怕牧流风。
海飞燕擦掉嘴角的血迹,冷若冰霜的看向牧流风:“你们偷了我的工具,我不追究也就算了,凭什么让我致歉?”
“你闭嘴!”海豪富赶忙呵叱住海飞燕,适才城主那警告的眼神,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海豪富不想再节外生枝,笑着向牧流风拱拱手:
“牧令郎,今天的事是我们差池,我代小女向二位致歉。至于手镯,我们也不要了,你看这样如何?”
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海豪富堂堂江城首富,竟会向牧流风致歉,这牧流风到底是何来头?
海豪富明显是在让步,牧流风却不领情:
“海老爷,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让海小姐为污蔑我徒弟偷工具的行为致歉,可不是像你这样搪塞就可以了事的。”
海豪富原来就小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他也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日已颜面尽失,牧流风还这样不依不挠,他又岂会再给牧流风好脸色。
海豪富乜斜了牧流风一眼:“牧令郎想怎样?”
牧流风也知道今日把海家冒犯惨了。不外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据理力争:
“海老爷,海小姐说我徒弟拿了她的手镯,我徒弟说没有。那么她们之间肯定有一小我私家在说谎。我这样的说法你认可吧?”
海豪富依然眯着眼:“有理!”
牧流风见海豪富“上套”,继续给他挖坑:
“既然她们之间有一小我私家说谎,若是找出了说谎的人,让她向被冤枉的人赔礼致歉,这不外分吧?”
海豪富道:“不外分!”
牧流风从口袋中拿出一颗透明的珠子,举在手中,四处晃了晃才道:
“各人请看,这是我上个月去城外灵隐寺求得的宝珠。宝珠经过佛法加持,已具灵性,可识别真话和假话。”
“如果有人握住宝珠说谎,宝珠就会变黑。为了验证我所说的话属实,我给各人演示一遍。”
牧流风将宝珠握在手心,然后高声对宝珠说:“我是女人!”
随后,牧流风张开手掌,珠子果真酿成了玄色。
牧流风很满意众人受惊的心情,继续自己的挖坑大业:
“海小姐和我徒弟到底谁在说慌,只有让她们接受这颗宝珠的测试,结果很快便见分晓。”
牧流风又让剑玲珑资助找来先前装蛋糕的盒子,让剑玲珑资助将珠子放入盒子底部,再盖上盖子。
又让剑玲珑从盒子一侧开了一个恰好伸进手掌的孔洞。
做完这些,牧流风一脸挑衅的看向海飞燕:“海小姐,你敢接受测试吗?”
海飞燕目光闪烁:“凭什么让我先测试,要测也是她先测。”
牧流风立刻使出激将法:“海小姐一直自称受害者,现在却不敢接受测试,难道是心虚了?”
海飞燕看了看盒子,才冷声道:“验就验,我基础没有说谎,真金不怕火炼!”
牧流风做了个请的手势,退到一边,以示公正。
海飞燕走到盒子边,将手从孔口伸进去,开口道:“是雨师微偷了我的手镯。”
随后,海飞燕将手从盒子里抽出来,干洁净净的。
牧流风脸上瞬间写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