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缘分相遇

　　【公孙瓒拜师】

　　公孙瓒此时正牵着马行走在嵩山脚下的集市上，此处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街边随处是做买卖的吆喝声，路两旁有茶室，酒楼，小卖铺，肉摊，马市等等，路上行人有冲着酒楼去的，有冲着茶室去的，自然也有冲着小卖铺或者马市去的。

　　骑马奔走了这么久，总算是到了目的地，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哪儿去找卢植老师的学堂呀，岳父大人说自己平时性格过于偏执怪戾，让自己去卢植老师那儿学学做人的原理，学学如何去培养或者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可自己总感受是周围的人不懂自己，自己所作所为，都是有自己原理的，就说上次自己主动请缨要去攻打丘力居，这乌丸首领屡次三番南下劫掠大男人民，如果汉朝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谄媚求和，体现得媚态怜人，这样的话，这些外族哪里还会把我大汉放在眼里，当年武帝爷的雄风去哪里了，如若武帝爷当年像今天的统治者一样，又哪里来的扫灭匈奴，又哪里来的开疆拓土，又哪里来的向天下展示大汉雄风。

　　可是这些人都不懂，在公孙瓒看来，汉朝的统治者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常年居于深宫之中，养于妇人之手，早已没了当年大汉的杀气，霸气，举国上下只知道谄媚投合，如今的大汉，还能泛起像李广，卫青，霍去病这样的名将吗，如若可以，自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这样的人，霍去病那句“匈奴未灭，何以为家”是何等的霸气，在武帝爷的指挥之下，杀得那强大的匈奴是东奔西跑，抱头鼠窜，当年的大汉在外族人眼里，那就是一个天国，是神圣不行侵犯的，犹如人们心中的神明一般，集智慧，勇敢，力量于一身的天神，“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让几多外族闻风丧胆。

　　而想想现在，中央朝政一塌糊涂，地方势力逐渐茁壮，外族时不时地挑衅，内乱也时不时的发作，今非昔比，已往的日子是何等令人纪念呀。

　　走到一处酒楼，公孙瓒将马匹交给了店小二，便走了进去。

　　“哎~客官请坐，请问客官要点什么？”招待客人的店小二见有客人来了，连忙跑过来招待。

　　“来壶青梅酒，再来半斤牛肉！”

　　“好嘞，一壶青梅酒，半斤牛肉！”

　　“哦，对了，店小二，向你探询个事，这嵩山上你听说有个叫卢植的人在开学堂吗？”

　　“卢植？这倒没有，我们这里是集市，做买卖的人常有，教书的就不知道了，欠美意思啊，客官！”

　　“哦，没事，你去吧！”

　　这倒奇怪了，这再让我怎么找，难不成让我直接爬山找去，这嵩山如此之大，我一小我私家走进去之后，那就是完全湮没在了这山林之中，到时候迷路了不说，再要是来个猛虎虎豹，那自己不是白走这一趟人间了。

　　“客官，您的青梅酒，另有您的牛肉，请慢用！”

　　“好，多谢！”

　　此时公孙瓒倒上青梅酒，一口下去，酒味略带酸涩，感受十分爽口，身心愉悦，缓解疲劳，趁现在还没到学堂就多喝一些，也许以后到了学堂，就很难再喝到这工具了，学堂设在大山之上，想想都令人寒掺，在那里平时又能吃到什么，不是青菜就是野果，能够吃到肉那就已经是暴殄天物了。

　　“小二，再来一壶！”

　　“好嘞，马上来！”

　　想想自己，如若不是卢植擅长兵法，而自己也恰好对兵法感兴趣，自己才不会没事来这种地方呢，这嵩山有什么好的，大山深处，一到晚上就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有的只是天上的星星与月亮，有的只是山里的鸟兽虫鱼，虽然，还要整天面对一个有可能十分严肃的老师。

　　公孙瓒吃完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喝了一些酒，面色红润有光泽，店小二见客官走了，连忙喊道：“客官慢走，下次再来！”

　　公孙瓒随意向店小二摇了摇手，便走出了酒店，谁知道下次来是什么时候。

　　该去哪里，此时成了公孙瓒心里的一个难题。不外公孙瓒现在并不着急，因为，他想睡一觉，适才喝酒喝得有些多了，大脑晕乎乎的，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

　　他转了转，最后走到了一处大树绿荫下的岩石上，躺下便睡，只感受躺着好舒服，比任何时候都舒服，徐徐地，公孙瓒睡着了。

　　“瓒儿，快爬起来，摔跤了自己要学会爬起来，这样才是娘的小男子汉呀！”公孙瓒的母亲刘氏说道。

　　“娘，瓒儿知道，瓒儿未来要做娘的男子汉，瓒儿想快快长大，未来好掩护娘亲！”

　　刘氏亲了公孙瓒的额头，摸了摸公孙瓒的头，笑着说道：“瓒儿真懂事，为娘真替自己开心！”

　　“我说你们娘俩在这里干嘛！”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气势汹汹地朝着公孙瓒的母亲生机道：“本令郎的衣服你都洗好了吗，整天抱着你的儿子就有饭吃啦！”

　　此时刘氏听了立马低下了头，红着脸羞愧地说道：“歉仄，令郎，适才公孙瓒摔倒了，我去慰藉一下他！”

　　这位十五岁的小男孩就是公孙家族的嫡宗子公孙斌，其母胡氏是公孙瓒父亲公孙完的妻子，胡氏的父亲是前任渔阳郡的太守，胡氏家族亦是声名显赫的家族，当年公孙完与胡氏结为伉俪，其目的就是为了增强公孙家族在幽州的势力，其与胡氏所生一字子，取名为公孙斌，显然，怙恃希望这个儿子未来能够文武双全，领导公孙家族走上更高的台阶。

　　而七年前，公孙完在一次醉酒之后，来到了这洗衣房，见其时刘氏正在水池边洗衣服，乍眼一看，刘氏还颇有几分姿色，陪同着这股酒劲，公孙瓒的父亲就强行与刘氏发生了性关系，刘氏随后就生下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儿子，取名公孙瓒，以玉器为儿子命名，希望儿子未来能够像这玉器一样尊贵显达，不用再像自己一样，吃这么多的苦。

　　“禁绝你对我娘这么凶！”此时公孙瓒握紧了拳头，朝着这个哥哥喊去。

　　“你这个野杂种，你也配和我说话，我去你的！”说完就一脚朝公孙瓒踢了已往。

　　“你干嘛，令郎！”刘氏急遽赶去扶起了自己的儿子，对着公孙斌说道：“令郎，您的衣服我自然会洗，这是下人待的地方，请你离开这里！”

　　“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用你和我说，彪儿，快过来！”随着公孙斌一声喊，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小男孩立马跑了过来，他叫公孙彪，母亲是胡氏的陪嫁丫鬟王氏，因自小就随着胡氏，自从嫁到了公孙家之后，胡氏就认了王氏为姐妹，两小我私家形影不离，公孙完在娶了胡氏一年后，就将王氏纳为自己的妾，两人生下来一个儿子，叫公孙彪。

　　公孙彪的母亲由于有姿有色，妩媚感人，很受公孙完的怜爱，又因为她作为胡氏的妹妹，职位也纷歧般，因此，子以母贵，公孙彪在公孙家族中的职位也是仅次于公孙斌这嫡宗子了。

　　“彪儿，这臭女人和这野杂种适才想要赶咱们走，真是岂有此理，踢他！”

　　“是，哥哥！”公孙彪话刚说完，就朝刘氏身上踢了已往，这一幕公孙瓒始终看在眼里，此时公孙瓒发狂似的向公孙斌和公孙彪咆哮道：“我跟你们拼了！”

　　“瓒儿，别和他们盘算，我们走！”刘氏流着眼泪哭着说道，她知道，这两小我私家可是公孙家族的混世魔王，要是自己冒犯了他们，胡氏和王氏又岂会善罢甘休，她们必会将自己置之于死地的，自己这一辈子活得憋屈也就算了，总不能让儿子随着自己受苦，刘氏牵着公孙瓒的手，计划离这两个魔王远一些，可是刚没走几步，公孙斌和公孙彪就追遇上来对着刘氏又踢又打，刘氏担忧他们会伤害到公孙瓒，立马下蹲护住了自己的儿子，此时任由他们两小我私家在自己身上拳打脚踢，她闭着眼睛，流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这让幼小的公孙瓒怎么能受得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欺负而自己却毫无还手能力，他无奈地流着眼泪不停地喊着：“娘，娘......”

　　“娘，娘！”公孙瓒被瞬间惊醒，不知不觉，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此时他卧坐起来，手托着自己的额头，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止一次泛起在公孙瓒的睡梦中了，他好想自己的娘。他的娘在两年前已经因病离世，其时正是公孙斌大婚之日，人人都在因为亲事而忙得不亦乐乎，工具是幽州名门望族的鲜于氏家族。没有人会在乎娘的生死，公孙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娘亲死在了自己的怀里，永远地离开了自己。尔后公孙家的人看自己可怜，便随便给自己找了份事情，算是让自己永远地离开了公孙家族，幸好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刘基看上了公孙瓒，公孙瓒于是与刘基的女儿结婚，也算是入赘到了刘基的家中，让公孙瓒有了归处。

　　“咴儿咴儿~”看着公孙瓒的哭泣，站在身边的坐骑突然走了过来，用他的头蹭了蹭公孙瓒的脸，似乎是在慰藉自己主人那伤透了的心灵，看着这坐骑，公孙瓒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站了起来说道：“走！找老师去，马儿，你知道我老师在哪里吗？”

　　“咴儿咴儿~”马儿发出了马叫声之后，便径直朝一个偏向走去，公孙瓒见这马如此有灵性，便也不管了，横竖自己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看运气吧。

　　狭窄的山路，马儿在前面走着，公孙瓒就在后面随着，也不知道像这样走最后会走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像这样走还要走几多时间，只感受这路越走怎么感受越熟悉，似乎自己来过一般，印象里好迷糊，但是自己对眼前的景象，确实似曾相识。真是奇怪了，难道自己梦还没有醒，此时公孙瓒用力给自己来了一嘴巴子：“哎吆，好疼！”

　　原来没有做梦，感受走了很久，突然见前方有一处竹木衡宇，“咴儿咴儿~”，只见自己的坐骑此时不停地出发鸣叫声，公孙瓒心想八成就是这里了，这荒郊野岭没有几小我私家会在这里制作衡宇，岳父和自己说过，卢植在嵩山的半山腰处设了学堂，他快步跑了已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上前便敲了敲门。

　　“咯吱~”苏雪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便出来开了门，见门口一人一马，此时说道：“请问你是？”

　　“哎吆~”公孙瓒见到了苏雪，立马低下了头，皱紧了眉头，咬紧牙关，面目狰狞，他感受自己的胸口突然一下子好痛，不知为何，以前却从未有过，似乎是那种撕心裂肺之痛，他再次抬起头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不禁哆嗦了一下，这股酷寒的气息，直射公孙瓒的心魂，使得他不敢再看苏雪第二眼，此时公孙瓒低着头说道：“这位女人，在下辽西公孙瓒，请问这是卢植前辈的学堂吗？”

　　“正是！你找老师有何事？”苏雪平静地问道。

　　“在下是来求学的，这是我的求学信，烦请女人通报一声！”此时公孙瓒内心是瓦解的，难道自己以后就要和她在一起念书了吗，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感受自己丝毫没有反抗能力，酷寒的压迫感，似乎就像酷寒的溪水突然浇到了燃烧着的火焰上一般，可以令火焰瞬间消散。

　　“好的，请稍等！”苏雪接过了公孙瓒的求学信，便关上了门，走了进去，把情况与卢植说了一番。

　　卢植拆开信件，将信读了一遍，才知这是刘基的女婿来求学的，此时，他越发对那个大师的话感应信服，这学生果真是一个一个的不请自来，自己从来没有为自己教学进行特意宣传，而这学生却是一个接着一个：“雪儿，你把公孙瓒叫过来！”

　　“是，老师！”

　　在卢植的梦里，总共泛起三个精灵，也就是说，接下去还会有一小我私家到来，一树一土一溪水，通过这几天的视察，他明显感受苏雪与溪水却又几分相似之处，时而活跃时而冷淡，尤其是她那一身灵动之气，越发似乎是门口的那条小溪一般。

　　“辽西公孙瓒，见过老师！”此时公孙瓒走到了卢植的面前，立马向卢植行了大礼。

　　卢植心里也觉得可笑，自己这还没有同意要收他做徒弟，他就先给自己行起了大礼，这让自己还真是不得不收了，此时说道：“起来吧，你岳父的信我都看过了，听说你是来我这里学兵法的？”

　　“正是，老师，学生想向你学习兵法之道，未来学生希望自己上战场，杀敌立功，像卫青、霍去病那样！”

　　“理想是好的！”可是刘基说这人性格偏执怪戾，如此性格之人，学习兵法岂非是个祸殃，兵者，凶器也，在没学会做人之前就学兵法，这不仅害了社会，也是害了自己，此时说道：“你既然要做我的学生，就得遵守我这里的规则，你先在我这里读《礼记》吧，读好之后，我再教你兵法！”

　　“是，老师！”虽说公孙瓒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究竟人家是老师，做学生的也欠好说什么，再说了，旁边站着一个让自己不禁哆嗦的师姐，自己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呀！

　　【相识苏雪和公孙瓒】

　　卢植自从辞了九江郡太守一职之后，就依据左慈的指示，找了个清新怡人的地方做起了学问，在做学问的同时，他还进行着教书育人的事情，希望通过教育的方式，将自己的理念和学问传给这几位济世之才，让这些理念能够成为对社会有用的学问，让他们去匡扶社稷，拯救黎民于水火。他所居住的地方是嵩山的半山腰处，此地绿水青山，不仅情况优美，令人心旷神怡，而且人迹罕至，远离世俗喧嚣，将自己的生活居所定立于此，可见卢植确实花了很大的心血。

　　嵩山离涿县有不短的距离，刘备和刘德然两兄弟从家里出了门，第一站便来到了李定云家，李老告诉他们，卢植曾经允许过自己，同意自己帮他推荐学生，我也给你们写了推荐信，你们带着它去找卢植吧。在临行前，李老对刘备说出了心里话：“刘备、刘德然，我之所以会将你们主动引荐给卢植，是因为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我未曾有的工具，而恰恰也是当今我朝最需要的工具，这即是“勇敢”与“责任”，我从你们身上看到了不畏强暴的勇敢，也同样让我感受到了从你们身上体现出来的责任感，卢植是一个好老师，在他那里好好念书，学些本事，我朝的毛病太多啦，没有一个勇敢与责任感同时具备的人是不行能革新这一切的，我希望你们未来能够中兴汉室，拯救黎民于水火，这即是我对你们最大的期许！”

　　“是，李大人，您的话刘备、刘德然必将铭记在心！”

　　“去吧，放手去吧！”李定云对他们满意所在头说道。

　　他们背着行李，风餐露宿，四处探询，几经周折，终于来到了卢植的住所。

　　此处为嵩山的半山腰处，水绕青山山绕水，山浮绿水水浮山，而卢植的屋舍就坐落在这宜人的情况之中。

　　此时刘备和刘德然站在屋舍门口，相互看了看对方，究竟是第一次出远门，而且照旧要拜今世的大儒卢植为师父，两小我私家的心里照旧有一丝激动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紧张。

　　两人相互拍了拍对方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衣服，便鼓足勇气走上前敲了门，没过多久，苏雪便前来开了门，走出了屋舍，当刘备看到眼前这位女子之时，他瞬间惊呆啦，只见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身着白色纱衣，头披轻柔长发，一阵微风飘过，衣裳与长发便随风舞动，泛起出风之海浪，也映衬出其曼妙的身姿，她似乎是大自然中的一只精灵，与这山水风物交相辉映，又恰似天庭下凡的仙女，令人无比陶醉。水的灵动声，似乎是在为她奏乐；鸟的鸣叫声，似乎是在为她赞美；树叶的簌簌声，似乎是在为她欢呼，这场景实在是太美啦，美得让人流连忘返，美得让人无法自拔，在刘备看来，她不染纤尘，一尘不染，犹如一块宝玉，只让人好想就近抚摸，却又如一位神明，让人始终不敢亵渎，再仔细一看，似乎这位仙女又有几分眼熟，但是说不出来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此时刘备早已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理想之中。

　　苏雪见刘备从一开始就盯着自己而不说明来由，心想这少年好生无礼，竟然跑到这里来寻花觅柳，于是面带愠色问道：“二位有何事？莫非只是为了窥看本女子而来。”

　　待苏雪说完，刘备这才回过神，红着脸羞愧地低下了头，但照旧忍不住心想这人不仅美，连声音也是如此的美妙，照旧带刺儿的美，此时刘备向其作揖道：“这位......这位女人，实在欠美意思，在下涿人刘备，这位是我的族弟刘德然，我们是受涿人李定云前辈引荐，向卢植前辈拜师求学问而来......适才见女人来开门，我便感受自己和女人似曾相识，不知是在哪里见过女人，但是却又想不起来！”

　　此时苏雪看着刘备，也突然迷糊了起来，确实，自己看他也是几分熟悉，但不知在哪里见过，此时说道：“也不知为何，小女子见你也是似曾相识一般！”

　　“我也是！”此时刘德然看着苏雪说道：“我看你也十分熟悉！”

　　“别瞎扯！我和这位女人在这聊天，你捣什么乱！”说完便笑着将推荐信递交给了苏雪，说道：“这是李定云前辈给我们的推荐信，请女人收下......敢问女人芳名！”

　　苏雪见他并无轻薄之意，便觉得也许是自己错怪了他，接下了推荐信，于是笑着说道：“我是中山的苏雪，是卢植老师的学生，对了，以后没事禁绝叫我女人，老师有划定，学堂中只能以师姐师弟相称，以后你们就叫我师姐吧！”

　　此时刘备听了笑着说道：“师姐，你的名字真好听，和你的人一样，不染纤尘，一尘不染。”

　　雪儿见他如此不正紧，立马羞红了脸，说道：“说的什么混账话，你们先跟我进来吧！”

　　刘备见雪儿恰似有些生气了，便欠好再说轻慢之语，于是和刘德然谢过之后便随着雪儿走进了屋舍，雪儿将刘备刘德然领到了休息之处，对他们说道：“老师今早下山去了，得过一会儿才会回来，这里是休息之处，你们先在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去大厅期待老师回来即可。”雪儿说完，便转身离去。

　　待雪儿走后，刘德然盯着刘备还红着的脸，坏笑道：“哥哥，你是怎么了，是不是看上我们的雪儿师姐了......恩？”

　　刘备一听，心中一阵窃喜，可随后又难免一阵失落，他一想到以后每一天自己都可以见到雪儿，可以和雪儿一起念书，可以和雪儿一起用饭，可以和雪儿一起劳作，可以和雪儿一起上课，可以和雪儿一起......哎~洗澡是不行能的了，可是又回过头来一想，这么多的可以一起又有什么用呢，雪儿照旧那个雪儿，她始终是我的师姐，自己和雪儿的关系也永远就是这样，虽然雪儿只离自己咫尺之远，可没准在心灵上的距离确是十万八千里。他看着眼前的刘德然，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懂什么，还不快收拾收拾工具，待会儿老师就要回来啦！”

　　刘德然见他如此，也就不来和他争吵了，究竟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小我私家在一个陌生的情况，其所具有的自制力往往会比在熟悉的地方要强得多，因为他往往会更顾及到别人对自己的第一映像，因此，此时的刘备和刘德然并没有像在家里一样打打闹闹，推推嚷嚷，而是安平静静地整理了自己的行李之后，便急遽忙忙地往大厅偏向赶去。

　　到了大厅，只见一位男子正襟危坐，手里正拿着书，并未理会赶到大厅的刘备和刘德然。此时他们两人各自找好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无所事事的而刘备便不时地大量起了眼前的这名男子，此人身上的服装相当精致，相貌俊美，高峻威猛，估摸着身长有八尺，双目炯炯有神，未近其身便令人感受到一股凌人之气，刘备暗自叹息道：卢植老师的屋舍真乃藏龙卧虎之地啊，虽然他也不禁对其美丽的衣服羡慕了起来。

　　见此人不说话，刘备便兴起勇气主动向对方作揖道：“这位仁兄，在下是涿人刘备，和族弟刘德然一起来卢植老师这儿念书的。”

　　听到刘备了刘备的讲话，男子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到来，急遽起身作揖道：“适才未注意到你们的到来，多有冒犯，我是辽西公孙瓒，字伯圭，也是卢植老师的学生。”

　　刘备见对方十分热情，并无疏远之意，顺势就想拉近关系，于是问道：“不知师兄适才在看什么书？”刘备身份转变得倒是挺快，还未拜师就先叫起了师兄。

　　公孙瓒做了请刘备刘德然回坐的手势，自己也回到座位上，笑道：“我看的是《礼记》，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老师说我身上戾气过重，便让我常读此书，以达至心诚的田地，正所谓知至尔后意诚，意诚尔后心正，心正尔后身修嘛。”

　　刘备并不知晓公孙瓒为何戾气过重，见其不明言，自己也不方便问，但是卢植老师的因材施教倒是让刘备对卢植发生了倾佩，公孙瓒讲话的引经据典也让刘备对他发生了兴趣，便问道：“敢问师兄，今生有何志向。”

　　公孙瓒见刘备此人挺有意思，便不假思索地答道：“吾今生当效命于戎马，必以八尺男儿之躯，为大汉扫清边疆之患，让北方游牧不敢踏入华夏半步......”

　　公孙瓒一提到自己的理想，便越说越兴奋，刘备听其言语，亦就被其熏染，此时的刘备对公孙瓒那是发生了莫名的崇敬，他的言语慷慨激昂，眼神英气逼人，刘备激动地说道：“师兄竟是如此有理想有继续的男儿，刘备由衷佩服，想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今生须要像师兄一样，手提四尺之剑，当骑胯下之马，一展心中之理想，中兴大汉之天下......”

　　两人此时可谓是一见如故，公孙瓒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因为母亲的出生猥贱导致了公孙瓒一直被家里人所瞧不起，自己的生长与理想也从来没有被家人所重视，没有人会体贴他的感受，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想法，今天在这学堂，见到了刘备对自己的认同，他心里与其说是欣赏这位小师弟，倒不如说是谢谢这位小师弟，是刘备让自己找到了存在感，是刘备让自己感受到了作为男儿被别人重视的尊严......

　　此时公孙瓒绕过书桌，激动地对刘备说道：“如若师弟不嫌弃，今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在学堂你是我的师弟，在外面你即是我的贤弟如何？”

　　此言语正说到了刘备的心里，他连忙向公孙瓒作揖道：“兄长，今后还请对愚弟多多指教......愚弟在这里见过兄长啦。”

　　刘德然在旁边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自己毫无说话的份，急切地说道：“你们倒是好，在这里称兄道弟的，把我倒是晾在一边也不管了。”

　　刘备此时大笑道：“伯圭兄长既然是我的兄长，而你又是我的弟弟，那伯圭兄自然是你的兄长啦。”说完这句话，三小我私家便都笑了起来......

　　此时的刘备看着眼前的这位兄长，心想这或许就是李定云前辈所说的在今后走上社会可以相互资助相互提携的同门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