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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尘诀之天赌

第六十四章:鬼摇头的妄念

荡尘诀之天赌 我是白刀鞘 2246 2019-06-24 19:00:00

  禄寿听郑护说能除掉白涉水他们,心里欢呼雀跃,满怀期待地看向他的父亲。

  禄双全眯着狐狸眼,笑着点了颔首。

  “郑老弟说得不错,双拳难敌四手,那时候杀掉白涉水易如反掌,王之崇之流也是手到擒来。”

  禄寿回忆起那天父亲和他说过的话,白涉水可能和天河府白景龙有莫大的关联,师傅照旧羽冠真人莫望心,不自觉另有些犹豫。

  “可是白涉水的身份。。。。”

  郑护看禄寿支支吾吾,不觉有些奇怪,“白涉水身份怎么了?虽然他身为十八才俊之一,可一剑天河到底只是个江湖名头,从江湖来,也从江湖去。就算我们杀了他,也只是江湖纷争,他早该有这种觉悟。”

  “哈哈哈哈哈,正是如此。犬子见识浅薄,让郑老弟见笑了。”禄双全瞪了禄寿一眼,向郑护打起了哈哈。

  “没关系,寿儿可能是那日受了些惊吓。殊不知解决掉白涉水,郑某‘鬼摇头’的名号也能再次显名于江湖,哈哈哈哈。”郑护洋洋自得。

  禄寿听完师尊郑护的话如受雷击,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对郑护尽情宣露!

  难道。。。。禄寿脊背一阵阵发寒。

  禄双全痛恨自己的儿子没有前程,一脸不耐烦地对禄寿说道:“寿儿,你身体要紧,快回屋休息去吧!为父和你师父另有话要讲。”

  “是。。。。是的,父亲。”禄寿似乎失了灵魂,踉踉跄跄地出了客厅的大门,转头看了一眼郑护他们。禄双全已经把郑护请上座位,相互攀谈起来。

  师父。。。。禄寿青筋虬龙的面庞不住地扭动,甚为悲戚。

  。。。。。。

  段九手自昨日归来,将墨剑送还谭付远后一直闷闷不乐。回到屋子紧闭房门,除去满身血污的衣服,倒头就睡,没有和任何人攀谈过。连每日的南开泰交接给他必修的习武课程都落下了。

  谭付远拔出墨剑,上面残留的血迹依稀可辨,和南开泰面面相觑。

  “这小子是。。。。这么巧吗?”南开泰望了望段九手紧闭的房门。

  谭付远也一阵后怕,“幸好段兄弟平安回来了,否则谭某一定会内疚终生的。”

  “谭令郎言重,谁都不会想到那臭小子只是出去了一趟,就遭到了袭击,况且是那么大雨的雨夜。”南开泰慰藉着谭付远,“不外昨晚我应该一起去的,真要出了事也是我的责任。”

  两人正在攀谈,就听见有人脚步急遽迫近他们。谭付远和南开泰转头,看见原来是蔡庸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

  “段小兄弟呢?他人在吗?”蔡庸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笑佛形象。

  蔡庸是当初唯一一个相当看好段九手的人,他一直觉得这个段九手虽然不通拳脚,但绝对是小我私家才,方方面面。从商人的眼光或角度来说,段九手荣辱不惊的性格,和分析事态的行事风范是一般人不能同时拥有的。

  “蔡年老怎么了,这么张皇一点都不像你。”南开泰惊讶,“那个臭小子在屋里睡觉偷懒呢。”

  谭付远也十分好奇,蔡老板给他的印象一直是稳重谦逊的样子,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急躁。

  “蔡老板,外面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蔡庸听他们的意思,段九手还好端端地呆在这里,没出什么意外,长舒了一口气。

  “蔡某刚获得消息,段小兄弟以前住过的客栈人员惨遭灭门。赵普世已经封锁了现场,尸体也被送往义庄加以看管。我听下人说,昨夜段小兄弟出了万通庄园,所以我才以为。。。。”

  南开泰用拳砸了一下手掌,名顿开,“原来如此!昨夜那个小子一定是去了那处客栈。”

  谭付远点了颔首体现同意,“那么蔡老板,赵大人对何人行凶有什么线索吗?”

  “诶,说起来事情匪夷所思。”蔡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行凶之人,赵普世已经断定。不外这些凶手也全部死在了凶案现场,尸体和客栈惨死之人一齐被运往了义庄,一共是五人之多,其中一人是通州‘斩水刀’黄正奇。”

  嘶。

  谭付远倒吸了一口凉气。

  通州与松洲相接,所以谭付远深知这个斩水刀是个什么角色。青云山也曾经派人帮那里的黎民除害,究竟那群响马在当地声名狼藉,残忍凶悍,青云门看相邻的黎民屡遭荼毒,于心不忍。

  不外这群通州响马与松洲的苍风寨差异,他们越发狡猾,而且居无定所,每每听到有青云门派人下山的风声,立马逃匿,无影无踪。

  青云门上下总共也不外三四百号人,每年能够下山走动的人数连一二十人都不到,哪有精力和这些莠民打游击战。所以一直等到南梁朝廷兴兵,才彻底把通州响马剿灭。

  “那个黄正奇当年居然没死?”谭付远呢喃着。

  南开泰倒是没有什么感受,只是对这个名字隐隐有些印象,“谭令郎知道这人?”

  谭付远点了颔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给南开泰和蔡庸说了个明白。

  南开泰对这个黄正奇没什么兴趣,更在意的是段九手是不是和这些家伙昨夜打了个照面。

  “这么说来这些凶手是被段九手除掉的?不行能啊,四五个悍匪再不济也不是那个小子能搪塞的,能逃命出来就已经不错。听谭令郎说这个黄正奇也不是个善茬,这就更不行能了。”南开泰自言自语道。

  “可是段兄弟回来时候,身上的血污和谭某这把剑上的血迹做不了假。说禁绝真是。。。。”谭付远追念起那日为段九手演练青云剑法,段九手眼里散发出的异样光线,不由信了几分。

  蔡庸听他们俩相互对答,一脸云山雾罩,不明所以。

  “你们是说客栈的那起凶杀,和段小兄弟也有牵连吗?那些凶手是被他所杀?”

  谭付远神态别扭,按原理说这个段九手刚刚习武,这段时间的积累也不外是比平凡人稍微强那么一点点,随便碰到一个比力强壮的人可能都占不到自制,更别说是连斩五名凶悍的歹人。可是墨剑,剑刃上的血迹真真切切地摆在众人面前。。。。。。

  段九手总不行能是冒着风雨去杀猪宰羊的吧。

  “嘿!咱们在这里瞎猜有什么用,我去叫那么臭小子问个清楚。”南开泰见谭付远默不作声有些着急,转身走向段九手的房间,想把段九手薅出来,到时候就真相明白了。

  南开泰还没走两步,段九手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只见段九手已经换了一身洁净的灰色布衣,揉着睡眼,打了一个哈欠。

  “怎么这么吵啊?是到用饭的时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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