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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烦闷,借故父亲来接我,没坐校车,偷偷跑到赖鑫打工所在的酒吧。
酒吧声音嘈杂,赖鑫看到我,也是一脸的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事情的情况!”
吧台椅到我的腰际,我跃上去坐着,看着着迷在歌声和舞蹈中的男男女女,心情变得舒畅起来。
“这里可是禁止未成年收支的。小妹妹!”
我转身,一个清秀的男生映入眼帘,他笼在昏暗的灯光下,穿着西服,系着领带,年龄却不大,约莫二十六七岁。
他并没有恶意,我指指正在忙活的赖鑫,告诉他是来找朋友。
他抿抿嘴,把两杯差异颜色的液体兑成一杯天蓝色的酒水,“要尝尝吗?”他挑眉。
我摇摇头,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中学生不能喝酒的。”
他咧咧嘴,“我第一次来酒吧的,就喜欢上了这里。”
“你喜欢热闹?”
“不,我喜欢平静!”
我疑惑地看着他。
“那你……”
“小夏,来杯长岛冰茶!”
我刚想问原因,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挪到离我不远的地方,叫道,打断了我。夏利对我歉意一笑,转身调酒。
赖鑫跳出来,递给我一杯冰镇的番石榴汁,“你可别喝酒啊!这杯饮料我请你。”
我撇撇嘴,“这么小气啊!至少要来两杯。”
赖鑫笑,“看来今天你是免费蹭喝的来了!”
我昂起头,“那可不。”
赖鑫坐在我劈面,一脸崇敬地看着那个男生。他告诉我那个男生名叫夏利,才二十四岁,但这里的客人很是喜欢他调的酒。赖鑫视夏利为偶像,他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像他那样精彩的调酒师。
酒吧的声音繁忙,赖鑫我们两个没聊多久他便被叫走。我闲着无聊看夏利调酒,他摇壶的姿势帅气熟练,嘴唇紧紧地抿作一条线,看得出他很投入,也很认真,完全陶醉其中。
客人摇晃着杯中的鸡尾酒,拍拍夏利的肩膀,挤入摇滚的人群中。
我咬着吸管,对擦汗的夏利说道:“终于明白赖鑫想要成为一名调酒师的原因了!”
他偏过头,“为什么?”
“帅啊!”
他开怀大笑。
“怎么?我说的差池吗?你就像是一个魔术师,酒在你的手里获得了新生,有了鲜活的生命。”
“新生,生命!有意思!你是第一次来酒吧吗?”
我颔首。
“你喜欢什么颜色?”
他问我。
“绿色。”
我答。
过了一会儿,他端出一个高脚杯,里面是绿色的液体。
“其实,调酒师照旧一个科学家。这是我新调的,试试!”
我犹豫,他笑道:“酒精浓度很低,这杯是我请你的。”
我轻轻地抿了一口,冰凉,带着薄荷味,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利哥,有没有我的份?”
赖鑫探过头来,视线飘向我。
我把酒杯往自己胸前移了移,警惕地看着赖鑫。
夏利点点赖鑫的头,“你这小子!”
夏利说完便走开招呼其他的客人,我去上茅厕,回来时不经意间看到坐在角落的夏欢,她的短发长了些,衣着时尚。手沿着杯沿儿滑动,眼睛盯着舞池中摇晃的人群,眼神中带着落寞。
“夏欢!”
回到吧台,我指着夏欢,给赖鑫说道。
“你认识她?”
“不,”我想起有关陈茹和夏欢之间关系的谣言,“她上次打了陈茹。”
赖鑫点颔首,“那件事是陈茹差池……夏欢虽然经常待在酒吧,但她看待情感很认真,从不玩弄情感。”
我瞟瞟夏欢,或许是因为我的眼神过于明显,她偏过头,与我对视。我慌忙移开视线,或许是因为刚刚与赖鑫讨论她,心虚所致。
“那杯取名'常春藤',希腊神话中象征快乐与活力,但它另有一个寓意——不朽和永恒的青春。”
走之前,夏利对我说道。他说这话时,我嘴里似乎又充斥着那股凉凉的薄荷味,谁不想拥有不朽和永恒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