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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凤初次见有个男人躺在自己床上,她没心没肺地只觉得有些怪怪的。
然而,等她将面前的人看清楚了,景凤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哇塞!极品中的极品呀!”景凤咽了咽口水叹息,心想:这人绝对是男人中的凤毛麟角。
怎么说呢?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明白的冷俊;不知是什么样的眼眸此时紧闭着,而那长长的睫毛泛着迷人的光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显示着眼前人的纷歧般。
最感人的是那眉眼间的那颗艳红色的痣,此时随着主人的睡眠而色泽更亮。
入迷的景凤不由得伸手摸向那痣,嘴角的笑怎么也遮不住。
景凤知道---她第一次真正地被美色沦陷了,着迷了。这是她第一次见过的让她失去自制力的男子。
景凤欣赏着这个极品,只是已往这么久了,这人怎么照旧没醒来。于是---
我戳戳戳戳……
不会吧?这都没消息?
景凤把眼前的人玩的不亦乐乎,除了起初的不适外,现在是完全没有不自在。
反倒是把眼前的人蹂躏成种种样子,然后看着自己的结果,笑得像个傻子。
“嗯嗯……”
有消息了?
景凤停下手里的行动,往里侧挪了挪,然后等着眼前的人睁眼。
慢慢地,慢慢地,那男子睁了眼睛。
一双深邃的眼眸撞进景凤的眼里,景凤一副痴汉样望着男子。
那男子瞧着景凤的呆愣样怔了怔,似是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动了动身子,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似是刚刚察觉到差池劲,一只修长的手捂着嘴:“咳咳咳……”
直到咳得面色通红,那男子刚刚停下来,然后看向景凤,张了张嘴。
“你谁呀?怎么能睡到女人的床上?”景凤见那人似是要开口,直接“义正言辞”道,似乎刚刚差点对着别人流口水的人从来没泛起过。
那男子一听,这才彻底搞清楚眼前的情况,一骨碌下了床。
“本座是……”那男子似是难以启口。
“不会是见不得人吧?”景凤摆了个自认为妖娆的姿势,勾了勾唇道。
那男子见景凤如此模样,冷声道:“放肆!”
“呦呦呦……”这般反映还真像某人呀!不外,怎么会是他呢!
想来这会儿,他应该还在栖止峰吧!
既然确定不是,那就可以一举拿下了,究竟极品本就难得了,更别说极品中的极品了。
“美人,干嘛如此急躁呢!快……快,给小爷笑一个。”景凤一边调戏一边来了个飞吻。
那男子似是被景凤的举动雷到了,片刻后摔了摔衣袖道:“成何体统!”
景凤想了想,灵机一动,再次摆出一副一副痴汉样,然后色眯眯道:“早知道美人喜欢这一款,我就不折腾了。”
那男子似是被景凤气到了,只见他闭了闭眼,刚刚睁开。
然后恢复冷静的他淡淡地说道:“为师即是这般教你的吗?”
“美人,何须呢!各人何不……”景凤说着说着觉得差池劲了,迅速恢回复来模样,然后一脸狐疑地审视着眼前的人。
难道自己没从石牛山下来,昨天的一切都是假的?
那眼前的人也一定是假的!
景凤心里心思百转,面上却笑道:“美人要玩也行,但是何须次次装成自制师傅的模样呢?这真是欠好呀!”
说话间景凤在被子的遮挡下聚起一团小火,啪一下拍向地上的人。
只可惜那火刚离了景凤的手,便被迎面而来的水浇灭了。
那水浇灭了火,并没有落地,而是再次向景凤袭来,最后啪一声,景凤被浇了个透心凉。
“是否清醒了些?”地上的月下仙人幽幽隧道。
“你……”成了落汤鸡的景凤用冒火的眼睛射向某人。
“石牛山的一个小陷阱就把你陷进去了,如今还觉得为师对你严厉了吗?”
“你究竟是谁?”景凤听这语气,是她的自制师傅无疑,只是石牛山一事,让她不敢确定了。
“用你的心看,再来告诉为师,为师究竟是谁?”月下仙人叹了口气。
“心?我当初即是用心看了,用心信了,到头来什么都不是。”景凤讥笑一笑,这心也不外是骗子而已!
月下仙人皱了皱眉,这些天他的法力都用来调养了,所以一直维持着真身的状态,倒也没有动用过莲心镯,也不知小徒儿在石牛山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听小徒儿这般诉苦,月下仙人想着要不要启用莲心镯。
而已!无非是晚些时日恢复而已,于是月下仙人用莲心镯开始窥探景凤的内心。
半晌,月下仙人保持缄默沉静,他没想到在石牛山时,竟然是因为自己,小徒儿才受这么重的伤。
月下仙人庞大地望着景凤,道:“作甚用心?
那是摈弃以往的主观臆断,用冷静的心客观的地看。
你说你用心看了,那你再扪心自问一次,你用心了吗?”
用心了吗?难道自己没有吗?景凤此时也不确定了。
月下仙人见景凤开始思考了,又道:“你没有,在受到伤害时,你失了冷静,失了客观的心,你将一切都否决了,你认为是为师抛弃了你。”
景凤原来开始冷静思考了,这会儿听月下仙人这般说,内心的恼怒再次占了上峰,红着眼睛问道:“难道没有吗?”
“你用心看看,为师有吗?”
景凤缄默沉静了,她的眼睛告诉她是的,只是她的心动摇了。
月下仙人见景凤松动了,往床边走去,到了床前刚刚道:“这只是一件小事,就让你失了理智,那以后说禁绝有更大的事,到时你该怎么办?
不管掉臂,只为自以为的一口气,来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景凤听了月下仙人的话,半晌不语,这会儿眨眨眼睛不确定道:“你真是我师傅吗?”
“咳咳……”月下仙人什么都以为了,就是没想到景凤会来这么一句。
所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月下仙人想着自己该如何证明自己,想了又想,这才想到有一事可以,于是起唇道:“有一物,可以为为师证明。”
“什么呀?”景凤压住笑意道。
她现下完全信了,也忘了此前种种的不愉快,她想她就是这么没前程了,只要自制师傅的一句话,她便让之前的委屈烟消云散了。
月下仙人刚刚想着如何证明自己,到没注意景凤的小行动,这下彻底注意到了。
叹了口气无奈地摸了摸景凤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