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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做圣人

第三十章 父与子和公与私

回到秦朝做圣人 耳不二 2332 2019-05-25 16:50:00

  此案其实在柳青青哑口无言时,便应该治罪判刑,进而结束。可嬴泽对罗奇的审问,则是将此案引向了另外一小我私家身上。如此一来,案情蓦地一转,又是变得有些不太明晰。

  嬴泽从未想过要偏袒谁,他今日的目的即是要彻底的理清案情,查明张良在这一系列的谋划中,究竟所为何事。可他一想到要再次看见那巨细崎岖眼的李浩业,嬴泽隐隐感受后脑勺一阵刺痛。

  差池称认真是世上第一难受的事情啊!

  在嬴泽默默感伤之际,李浩业的声音已经远远传来。

  “放开我!知不知道本令郎是谁?还快放开我,否则我杀了你们!”

  “嗯?这是哪...这不是县令府衙嘛?哈哈,你们死定了,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哈哈!”

  李浩业叫叫嚷嚷着被两名侍卫架到了公堂。李浩业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周遭诡异的气氛,他看见坐于正上方的李德,双眼一亮,“阿翁!快快快,让他们把我放了,我要打死他们!”

  啪!

  惊堂木拍下,吓得李浩业打了个激灵。

  “孽子!来人,笞掠二十!”李德现在已经是怒气滔天,一上来即是施以刑罚。

  “阿翁!你作甚!我是浩业啊!你看清楚啊,孩儿是浩业啊!”

  李浩业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在不停的叫嚷着。他四处张望,终是发现当下似乎正在审理案件。李浩业还想言语一二,却被两名侍卫直接按住双肩压着跪在了地上,身后一根竹条瞬时破风袭来。

  啪!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倏然而起,其凄厉水平丝绝不弱于刚刚那杀猪声。在李浩业的惨嚎中,竹条一下又一下抽打着他的背脊。不用数下,李浩业的后背衣物便已破碎,一条条深深的血痕泛起在众人面前。

  侍卫不留丝毫余力,每一下都是全力抽打,李浩业的嚎叫也越发嘶哑、降低。纷歧会儿,李浩业的背脊已是血肉模糊,更是有些撕裂的衣料嵌进了皮肉当中,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就地之人面对如此惨烈的情况,却是意外的无人体现同情。尤其是堂下的不少黔首更是在悄悄叫好。李浩业往日在昌国城作恶多端,早已引起民愤。而昌国城黔首之所以没有大规模反抗的缘由,除去碍于县令权势,其实更多的则是因为他们敬重昌国城县令李德。

  李德并非昌国城当地人。四年前天下一统,他被始天子任命为县令,从关中调任于此。李德兢兢业业,一心为民,在短短的两年内,排除万难使得昌国城步入正常生长轨迹,徐徐稳定兴盛。这是所有昌国城黔首有目共睹之事,他们敬重且珍惜这位来之不易的好县令。况且李德当下年过四十,其妻子前些年便已病逝,他却多年未曾娶妻纳妾,唯有李浩业一子至亲。

  为此,即便李浩业平日里多有霸凌之举,但终归没有闹出过人命,诸多黔首也就默默忍耐或是选择避让。

  可忍耐躲避决然不是一个恒久有效之策,只会徐徐积累怨气与恼恨。此时见李浩业倍受折磨,一众黔首自然是万分叫好。

  当下心疼的李浩业,或许也就只有身份父亲的李德一人了。可他不能亦是不敢就此偏袒停手。

  笞掠二十结束后,侍卫依旧架着李浩业的双臂。若是他们一放手,李浩业可能就直接软软的趴在地上,昏死已往。

  嬴泽走到了李浩业面前,“说吧,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精神萎靡的李浩业见到嬴泽这熟人在审问他,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并没有多说什么空话。

  只见一脸死气的李浩业有气无力道,“我前两个月玩腻了那些个年轻的小娘子,便想着换换口味找个已立室的妇人,后在李季的推荐下,便看上了罗柳氏。”

  “混账!竖子活该!”李德猛然又是一拍惊堂木。面如肝色的他一直以为李浩业不外是因为自己疏于管教,而有些顽劣而已。可李浩业的恶行远远超乎他的预料。

  嬴泽转头示意李德冷静,又是看着李浩业,“继续说!”

  李浩业颤颤巍巍道,“厥后李季给我出主意,说可以让罗奇下药弄死罗富,或者诱使罗柳氏迫害罗富,只要罗富一死,便可让罗奇控告柳青青,之后在一番查不属实下释放罗柳氏,罗柳氏名声已松弛,我便可乘隙夺得罗柳氏......”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李德堂堂正正一辈子,怎会生了你这么个奸恶之徒!活该!”李德满身哆嗦着,怒不行遏。

  “哈哈,活该?对!我四年前就活该了!我为何会如此?哈哈,这可就得好好问问你了!”面对着李德斥骂,本该无甚气力的李浩业竟是诡异的大笑了起来。

  “当年若不是你敦促着赶来昌国城当这破县令,阿媪怎会在路途上不幸染上风寒而病逝?!四年了,别以为你未曾娶妻纳妾就对得起阿媼了!这是你欠阿媼的,你永远也还不回来!”

  “来这昌国城四年了,你日日念叨着昌国城黔首如何如何,那你可曾问过我,你唯一的至亲过的如何?!四年了,你可曾安牢固稳的陪我吃过一顿好饭?你可还记得我前年生辰之日,也恰巧是你休沐之日,你却因城西有黔首斗殴便拂衣而去,对我置之不理!你心中只有功名利禄,只有这些与你毫无关系的昌国城黔首!没有我!”

  “哈哈,你对一个个低贱之人都如此上心,为何却不会曾问问我的感受!你对他们越好,我就越是要欺负他们,他们活该如此!”

  李浩业对着李德疯狂的大吼大笑着,其神智似乎已有些不太清明。面对此情此景,许多黔首保持了缄默沉静,而李德更是哑口无言。

  在为人父和为县令两者面前,李德显然只做好了后者。

  父亲苦心经营昌国城县令之职,儿子却是以小我私家好恶强行破坏。嬴泽默默叹息,感受有些头疼。

  果真,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岂论如何,这也不应是你李浩业蹂躏糟踏一方黔首的理由啊!只能说,自作孽不行活。

  嬴泽不再去想这些恼人的家务事,开始徐徐理顺此案的前因结果。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为满足李浩业私欲的谋杀。虽说此案在嬴泽的加入下打破了僵局,使得事情的生长有些偏离了李浩业的预先设想,可他意图杀害罗富进而攻克柳青青的事实却不容掩盖。

  然而当下又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嬴泽面前,在他的印象中,秦律虽有贼杀、斗杀、故杀、擅杀等罪名。可对于李浩业这庞大的情况却欠好治罪量刑,即即是在廷行事(判例)也无法寻着此类先例。

  若是凭据正常的法式,此案理应上报廷尉,由廷尉府作出裁定审结此案。

  就在嬴泽想着是否询问始天子此案该如那边置惩罚时,一个念头忽的在他脑海中闪过。

  差池!案子仍未明朗!

耳不二

三十章了,看官老爷却是寥寥无几,希望有收藏、推荐、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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