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中详细纪录了小猪仔在多大适合敲,以及之后的照顾护士事情,然后就没了,另有四个字:‘一级绝密’。
敲豚是什么情况?只有入宫的侍人需要宫刑,没听说豚也要用宫刑的,难道因为是在王宫养?那为何母豚也要敲?令郎旦照旧一如既往的不着调啊。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要让我一个剑术高明的剑客去做这么恶心的事?宫里不是有许多专门做这些事的太监吗?
不行,自己得找他去!
令郎旦正在东园研究如何让猪心情愉悦的多吃食,只有多吃食才气尽快长大。
听说听音乐能使猪愉悦多吃,要不把王宫的乐队找来,每次喂食前都给猪仔们演奏一段?
可是王室乐队演奏的也太难听了,前几天大王给他接风洗尘大宴群臣,他们就在边上摆了一个大架子,有点像超市的多层货柜,上面挂满了一排排巨细纷歧的铜钟,演奏起来难听的很。
韩侍卫气冲冲的跑来时,令郎旦正在研究到底要不要让王室乐队来给小猪们演奏饭前音乐,突然看见韩侍卫大步走来,远远的他便问道:
“韩侍卫,你说咱们要不要把王室乐队找来,让他们在喂食前给小豚们演奏一段饭前音乐?”
韩侍卫一辆懵逼:什么?我没听错吧?给猪演奏音乐?照旧让王室乐队?
看来这小令郎羞辱自己照旧轻的啊!王室乐队那些人要是听说了要让他们给猪演奏饭前音乐,还不得一个个气的刎颈自杀?
不外王室乐队干自己什么事?气的差点忘了此来为何了!韩侍卫复又一脸怒气冲冲的质问令郎旦说道:
“令郎为何羞辱于我?”
嗯?令郎旦看着韩侍卫,这是脑抽了?
“我啥时候羞辱你了?”
“我虽离了韩土,来周做了一名护卫。
但我也是高尚的士!是贵族!绝不是来王室阉豚的,哼!”
啊,原来是不愿意敲猪啊!可是本令郎此外也不认识什么人才啊,这不你恰好照旧剑术妙手嘛。现在王室穷的很,小猪仔可金贵的很呢。
“韩侍卫啊,此事绝密,本令郎这是看重你,把你当成心腹才让你去做的啊,别人想做我还不放心呢。”
“可是……可是我并不会阉割小豚啊。”
“不会可以学嘛,究竟谁天生下来就是会做事的呢?”
“王宫有现成的专业阉割的人,你不去用他们,却让我来学,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如果你执意要让我去阉豚,那我也只能向大王请辞,离开成周了!”
“离开?不至于不至于,有困难咱们要想措施克服,事情嘛……
等等,你说王宫有专业阉割的人才?”
“虽然了!宫内如此多的太监,虽然有专人卖力阉割了,而且还都是几十年的老人了,而且还都是从小学大的!”
“呀!我怎么没想起来!那好,咱们这就去找一个专门卖力阉割的人来,原来我还不放心你呢,这些小猪仔可金贵着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现在不让我敲猪了,却又开始怀疑我的专业水平了?
韩侍卫闷闷不乐的随着令郎旦,在身后给他指着路,七拐八绕的走了半天,总算是走到了一个小院子前面。
“这里就是侍人们被阉割的地方,只是宫内近几年很少进新的侍人,所以他们应该不忙。”
“嗯,进入看看。”
两人走到了院子中间,照旧没有一小我私家发现出来,韩侍卫只能高喊:
“有喘息儿的没?快点出来迎接,有朱紫来访!”
吱呀……
“谁呀……”
苍老的声音传来,一个老太监推门而出。
韩侍卫问道:
“你是这院的侍人?叫你们领头的出来搭话。”
老侍人说道:
“我就是这里领头的,不知两位是?”
“这是旦令郎,也是咱们大周的太子!”
老侍人急遽跪下说道:
“见过是太子殿下”
“嗯,你起来吧,那个,你叫什么?”
“小人名叫魏二”
“魏二啊,你们这里一共有几多人?”
“回太子殿下,算上小的,总共有三人,一个是我徒弟,一个是新来的学徒。”
“你做这个几多年了?”
“有四五十年了吧?横竖小的打小就开始学,三年就上手了。”
“看来技术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不是魏二我吹,现在就是一只蚊子打我这里出去,也得是阉割的蚊子。”
“好”
“谢太子殿下夸奖”
“是这样,本太子养了一批豚,计划全部阉割,你带着那个学徒,跟我去东园吧。”
“啊!阉割豚?”
“怎么?你不会?”
“会!会!”
老太监吓了一身的汗,急遽喊上新来的学徒,随着令郎旦一起去东园了。
到那一看,乌泱乌泱的一大群,怕是有几百头啊,怪不得他说要留自己徒弟在那值班呢,这看着没有几天干不完啊。
“这样,你们每阉一只,就扔到新豚舍,确保每一只都要阉割,母豚也要阉割。”
“母豚也阉?”
“是的,你可以让这里的侍人帮你抓。另有,这些豚阉完后,你得让这个小学徒学会,他这么年轻,以后就让他留下,成为我王室养豚公司的专业阉割技术人员。”
“啊?是!小的一定让他学会。”
“嗯,那现在就开始吧。”
令郎旦对下面低头待命的十个侍人说道:
“你们去把小豚抓来按住,让……魏二阉割,阉割好的放进新舍。宫女们卖力照顾阉割完了的小豚,直到所有的豚都阉割完了来禀报我,都去干活吧。”
侍人宫女们允许一声后,立马开始抓猪敲猪,东园马上鸡飞狗走,令郎旦受不了闹腾,就离了东园,去往戚夫人的院子了。
今天一天还没看见戚夫人呢,远不像前两天豚刚买来时那样时时不离东园,难道娘亲也是三分钟热度的人?
一路来到戚夫人所住的院子,经宫女禀报后带路进了内殿,只见戚夫人正站在一个铜镜面前,来回扭动,搔首弄姿,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