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历史

大宋第一状元郎

第七十六章 宋公明汴梁落难

大宋第一状元郎 日日生 2204 2019-06-14 17:31:28

    -----东京汴梁,蔡京看着手里的书信,眉头一紧。

  在他身旁的宋江,大气都不敢喘,宰相对于普通的小吏来说,是天上一般的人物。

  “听说文渊在济州府被奸人伏击,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有劳蔡相挂怀,我家提举只是受了些小伤,已经痊愈了。”

  蔡京嗯了一声,然后又拿起书信来,这已经是他看得第三遍了。

  杨霖在密州要组建护海的军队,还要打着万岁营的名号,这已经是明摆着蓄养家将了。

  前些天西北传来无数的奏章,直言童贯在当地招募私兵,培植亲信,手底下养着一万余人,这些人吃的是童贯的饷,和朝廷没有关系,可以说就是他的亲兵。

  大宋开国这么多年,传到当今皇上,有权势的臣子蓄养家将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现在看来也就是杨霖和童贯。

  这两小我私家不约而同地找到自己,让自己给天子进言,倒是真看得起自己。

  想到这里,蔡京冷哼一声,道:“没事了就好,告诉他在密州老实一些,地方上鱼龙混杂,非比汴梁底细还可以帮他遮挡一二。行了,底细乏了,你们先退下吧。”

  宋江赶忙道:“蔡相,小人另有一个不情之请。”

  蔡京不满地说道:“何事?”

  “素问蔡相书法,当世无双,小人家中颇有余财,愿意以十万贯,求蔡相一字。”

  蔡京冷静的眼皮下,不经意地一动,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道:“我看八成是杨文渊想买吧,算了,看在扬州故友的份上,底细就卖给他一次。”

  宋江心底一松,没想到蔡京为了十万贯,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来,看来杨提举说的对,这汴梁已经烂了...

  捧着四个字出了蔡府,宋江哭笑不得,这四个字每一个都值两万五千贯...

  这就是一个小康之家,几辈子都花不完的数目。

  出了蔡府的大门,花荣关胜赶忙围了上来,问道:“哥哥,怎么样了?”

  宋江苦笑一声:“事情是办妥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和提举汇合吧。”

  两小我私家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关胜捋着胡子问道:“哥哥,这是什么?”

  “这是十万贯钱买来的字。”

  两小我私家马上敬畏起来,花荣笑道:“哥哥,让我们也开开眼吧。”

  “就是,展开让我们沾一沾这富贵之气。”

  宋江面色离奇,把布帛徐徐打开,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下不为例

  这一回他们没有退路,因为杨提举已经在他们启程之前,就开始募兵了。

  这要是办不成这件事回去,还不得被剥去两层皮啊,那个年纪轻轻的钦差有多狠,他们都是知道的。

  三小我私家办完了事,一身轻松,关胜道:“哥哥,我们好不容易来次汴梁,如何能不耍一耍就离开。现在提举交待的事都办妥了,弟兄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如在汴梁耍一遭再走。”

  花荣也赞同道:“正是这个原理,我们在济州那穷山恶水之间,何时见过此等富贵气象。”

  宋江面带犹豫,看着两个兄弟的眼神,心一软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在此地多留一天,后天一早准时启程。”

  弟兄三人勾肩搭背,雇了一辆马车,往汴梁的御街赶去。

  杨霖对他们很是大方,来时带的盘缠基础没有用完,这几个又是有一文花一文的主,便决定去樊楼吃酒。

  樊楼作为东京汴梁最着名的酒楼,险些是与国同休,整个大宋都是东京的标杆,这么多年下来秘闻更是吓人。

  梁园歌舞足风骚,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承平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

  樊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灰瓦青砖,雕梁画栋,陈设华美堂皇,古朴典雅。

  宋江三人来到樊楼,张嘴就要雅间,酒博士听出几人不是东京口音,倒也不欺生,笑道:“几位来的不巧,楼上的雅间要提前十天半月,才气订获得。”

  宋江等人也不挑剔,笑道:“那就劳烦给我们三兄弟一张靠近窗子的桌子,多上些好酒佳肴。”说完从袖里掏出一点散碎银两,这时节银子已经慢慢流通开来,尤其是汴梁这种富贵的地方。

  酒博士笑嘻嘻地收了,颔首哈腰地说道:“贵客随我来。”

  行不到几步,一个酒醉的文士,跌跌撞撞走下来楼来,好巧不巧正好撞进花荣的怀里。

  这厮是山东地面上的有名的强人,尽管投了杨霖之后已经克制了自己的天性,变得不再那么凶悍,但是照旧脱口而出:“直娘贼,你这鸟男人,走路不长眼睛么?”

  “你说什么?”

  宋江生怕给杨霖惹事,赶忙拉住他道:“乱说些什么,这位必不是成心,你又不会少一块肉,呵呵,这位兄台对不住,我替他给你陪个不是,兄台宽恕则个。”

  谁知道这个文士也是个暴脾气,却不愿罢休,花荣就在这里和他吵了起来。

  这时候,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驶到楼前,一个俏生生的丫鬟出来。车帘掀开,只皓腕伸出,染了凤仙花汁的鲜红五指轻搭在丫鬟手上,从车里下来一个满头珠翠的绝色贵妇。

  这妇人美目一转,就看到了醉酒的文士,笑着道:“美成,你这是又和谁吵嚷,在这大庭之下,岂不是自降身份。”

  宋江一听就有些着恼,这女人说话如此强势,显然是没把他们当人看。

  一袭流彩暗花云锦宫裙,小丫鬟扶着她来到樊楼下:“这几位看着眼生,身穿大宋的军听从未见过,却不知几位是在那里当差的?”声音虽不冷漠,却天然有种高不行攀的贵气。

  旁边的酒博士收了宋江的银子,见他神色不善,附耳美意提醒道:“客人不要托大,此乃李师师女人。”

  风骚天子赵佶的这点韵事,大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宋江吓了一跳,忍气吞声道:“回女居士,我们是万岁营所属。”

  李师师轻“哦”了声:“原来是杨霖的人,怎么这么粗鲁不识礼数,杨霖是怎么教的下人。”

  那醉酒的中年文士,名叫周邦彦,是个有名的词人。

  赵佶登位之后,因为仰慕他的才气,特意提拔他为提举大晟府,卖力谱制词曲,供奉朝廷。

  这小子一把年纪风骚不减,李师师虽然是赵佶的禁脔,但是天子看得一点都不严,让她和许多人传出风言风语。

  有一次,赵佶生了点小病,李师师以为他不会来了,就悄悄地约了周邦彦。

  哪知道周邦彦刚到不久,赵佶就来了。情急之下,周邦彦赶忙钻到床下躲了起来。

  赵佶特地给李师师带来了江南新进贡的鲜橙,李师师亲手剥了鲜橙二人分食。三更时分,赵佶要回宫了,李师师还嘱咐他说“已经三更了,马滑霜浓,你要小心了。”

  这一切,都被躲在床下的周邦彦看见听到了。

  赵佶走了以后,周邦彦钻出来,乘兴把他听到的写成了一首《少年游·并刀如水》: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停,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这件韵事足见赵佶胸怀宽广,虽然公车私用,却也给宽大的群众留了个小门。

  也可以看出这两个恋奸情热,李师师见爱郎受气,哪里肯善摆干休。

  宋江一个劲地致歉,花荣却不干了,嘀咕道:“哥哥何须睬她,左右不外是青楼女子,还待怎地?”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脸色大变,宋江暗道一声苦也...

  果真李师师冷哼一声,拂衣而去,随着周邦彦登上二楼。

  酒博士跺脚道:“你这客人好没原理,小人已经提醒了你,为何还要招惹朱紫。照旧快快离去吧,免得一会走不了了。”

  花荣是个强人身世,可不是水浒里那个通情达理的知寨,虽然经过了一个月的练习,匪气还在,道:“怕她作甚,俺又未曾欠了她的嫖资,偏偏就在此处吃酒。”

  酒博士怒道:“你这厮真是不知死活,你想在这里吃酒,也得有人卖给你吃。”

  花荣震怒,上前揪住酒博士的衣领,轻松把他提溜起来,吼道:“俺不是给你钱,凭啥不卖给俺酒喝。”

  宋江脸上原来就黑,这下紫黑紫黑的,骂道:“够了!放开他,我们走。”

  花荣虽然莽撞,但是却最听宋江的话,放下酒博士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一群如狼似虎的公人,脸色不善地上前,把他们团团围住。

  几条水火棍齐下,三小我私家基础不敢反抗,只能挺着身子生受了。

  领头的冷笑一声:“带走!”

  ----

  皇城司的衙署内,刘清水看着三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人,眼里冷意凛然。

  席子上的三人正是宋江、关胜和花荣。

  他们三个被开封府衙抓了去,折磨了一天,宋江买通了狱卒到王朝立那里报信。

  王朝立大惊失色,他自知没有这个能力救出三人,只能求到了刘清水的头上。

  宋江挣扎着致谢:“多亏这位上官援救,宋某三人谢谢不尽。”

  刘清水恨道:“大郎离京两个月不到,他的人就在汴梁被打,那婊子好大的威风!”

  刘清水对李师师的恨意,可以说丝绝不下于地上这三小我私家,现在小刘贵妃都很难见到赵佶一面,天天以泪洗面,轻易很难出宫。

  宋江脸上已经看不出心情,满身都是血迹,叹道:“是我等弟兄莽撞,给提举惹麻烦了。”

  刘清水慰藉道:“你们好生在此休养,我倒要看看,那婊子敢不敢来我皇城司要人!大郎那里,我亲自替你们写一封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去,你们就不用担忧了。”

  宋江等三人,一根手指动也不能动,只能如此允许下来。

  ----

  密州板桥镇,杨霖东风自得,市舶司一切已经步入正轨。

  徐家庄的加入,让他的计划事半功倍,市舶司彻底成了当地豪强、朝中势力、地方草泽勾通,配同谋私利的巨型机械。

  一旦运转起来,日进斗金如同探囊取物,要害是渊源长流,还不会侵犯当地黎民的利益,甚至会发动密州四周的生长,对这里的黎民来说,实则是一件大好事。

  徐家庄园内,

  徐月奴斜依绣榻,灵活的手指正在专注挑剥一只葡萄,没精打彩地问道:“霖郎,我们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和爹爹说,现在你明目张胆地天天来庄园,庄客们又不眼瞎,早就风言风语传到我爹那里去了。”

  “急什么,现在正是我事业的上升期,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和老泰山说的。”

  徐月奴听他叫自己的爹爹泰山,心里蜜一样的甜,但是又想到他还在拖延,患得患失起来,使气地将手中剥好的那粒葡萄塞到了杨霖嘴边。

  杨霖就是不开口,只是眼神不住示意。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房门推开,妙儿红着脸进来福礼道:“大郎,山下有人送了一封信来,说是汴梁传来的急信。”

  砰地一声,小叶紫檀的轩桌被一脚踢开,杨霖脸色发红,怒发冲冠:

  “打狗还得看主人,我的人我要打要杀可以,轮获得一个婊子来欺负?”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