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氏有什么消息?能确定二人都死了吗?”
卞成白一夜苍老了不少,卞氏的山河因为一次不行控的意外损失过半。他想杀人泄愤却找到任何理由。
“年老,现在童氏乱成一团,股价暴跌,股东持张望状态,其它公司摩拳擦掌。”
陈海如实回覆,“这么好的时机,白白错过了。现在都有哪些公司在吸收童氏的股票?”
“很奇怪,童氏的股价虽然暴跌,却没有股东抛售,甚至有财团乘隙低吸散户卖出的股票。”
“还记得七年前吗?童晋接手童氏时的情况,有过之而无及。童晋死后,他的弟弟童颜会推向懂事长的位置,此人不简朴。”
“年老,也许现在童氏的一切只是表象,据童氏内部消息,童晋有三个挚友,正在动用大量的外洋资金,妄图掏空童家。”
“此话认真。”卞成白听到这里来了精神,他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时机。童氏这么大块蛋糕,不能全让别人分了。
“千真万确。”“好,通知卞星峰,变卖房产,积贮资金,低吸童氏股份。”
“年老慎重,因为飞机事故,我们已经损失近六成,又卖了近百分之四十的股票,让夫差备货,我们现在的情况也很不乐观,现在股民忙乱,如果再变卖卞家工业,会出大事的。”
听到这话,卞成白闭上双眼,他在权衡利弊。
“老二,也许我真的老大,沉不住气了。”“年老,我们一路走来,什么风浪没见过,卞氏会好的。”
“继续盯着童氏,卞氏股票都什么公司在低吸?”“三,四家身份不明的公司。”“身份不明?”
卞成白的脑里敲响了危险的信号,“惠顾着盯童氏,忘了嘱咐你,卞氏抛出的股票,均散的漫衍出去,不能让任何一家独大,快去办。”
“是。”陈海很快出去了。
卞成白想想都后怕,不安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开来。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可把事情理来理去,却没发现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陈海回到自己的房间,便打了电话给陈子柏。
“爸,你那边怎么样?”“儿子,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咱爷俩玩票大的,把卞家连根拔起,你看如何?”
“您有什么计划?”“卞老大刚准备叫我变卖卞氏的工业,套现出来乘隙低吸童氏的股份,这样做等同于自掘宅兆,不外他很理智的改变了主意,我们可以假传圣旨,让卞星峰变卖掉家产,偷梁换柱,用卞家的钱买卞家的工业,写上陈家人的名字。”
“这风险太大了。”“儿子,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挺过这一次,我们就熬出头了。”
“好,咱爷俩赌一把,树倒猢狲散,卞老头一旦失势,帮中的老人也不会再支持他。我现在就控制住他的人。”“好,分头行动,多加小心。”
“爸,您那儿有六小姐的下落吗?”“现在不是想子女私情的时候,更况且是个死人。”
陈海挂断电话,准备实施他天衣无缝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