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就会同意的,”谭玉容说道:“随着我才有出路随着张曦月只有死路一条,咱们走吧!”
“等等皇妃,”方中愈问道:“我似乎没有允许你呀?”
“什么...?”谭玉容转转身惊奇的盯着他,“你不愿意随着我?”
“我倒是很愿意,不外...”
“不外什么?你不想要功名富贵?”
方中愈说道:“当初我饿昏于路旁,是张小姐救了我,这救命之恩我还没有酬金呢!
如果此时弃她而去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相信皇妃也不愿意用一个卖主求荣的人吧?”
谭玉容没有说话,两道冷冷的目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突然冷哼了一声,“不识抬举的工具!”说罢气哼哼的走了。
方中愈淡淡一笑转身往回走,印晓苔迎出门口问道:“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要我随着她,说能让我做官。”
“哈!这个女人真不要脸...你没允许?”
方中愈反问:“如果我允许了还会回来吗?”
从始至终张曦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从门缝里看着他,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吃过饭方中愈便去送食盒,没想到离着四层院子另有三十多步便有两个男仆迎上来。
其中一个说道:“站住,你忘记周总管的话了吗?不许到前面去。”
方中愈愕然,“我去送食盒,又不是做此外事情?”
“那也不行,”另一个上前抢过食盒,“以后不用你送,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许到前面去,记着没有?”
对方是两个五大三粗的成年人,方中愈知道争辩对自己无益便转身回来,把事情跟张曦月说了。
“嘿嘿...这是怕我们去见朱高炽,真想让我们死在这儿!”张曦月冷笑两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印晓苔担忧道:“我们怎么办呀,小姐?就在这儿生老病死吗?”
“先看看再说呗!”方中愈说道:“如果一直这样我们就想措施去见朱高炽。”
“怎么见啊?他们派人盯着呢!”
“真见不到咱们就逃出去...”话虽如此说但是方中愈知道这条路行不通,因为这里是皇城没有腰牌出不去的,上次他回张府送工具才知道的。
张曦月说道:“晓苔别怕,到时候我有措施,再说这才不到半天时间你就畏惧了?”
印晓苔有些尴尬,“没...我才没怕呢!”
休息了一会儿,张曦月便要方中愈继续教她论语...
有事情做自然过得快,不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却迟迟不见送饭的杂役,三小我私家料想肯定又是谭玉容部署的;幸亏三小我私家肚子里另有油水,也没有觉得如何的饿。
中午睡了一觉,下午继续学论语。糙米青菜不经饿呀!日头还挺高呢三小我私家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在印晓苔的骂声中送饭的杂役终于泛起了,她早晨吃的少这时是真饿了、抢着已往拎了食盒;依然是糙米饭青菜却酿成了菜根,连片菜叶都看不到。
印晓苔饿得狠了也顾不上这些了,盛了饭就往嘴里扒,刚嚼了两下就啊的一声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