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月要回住处李嫣儿叫住她,笑着说:“妹妹你果真有本事,不外你可小心一点儿,那个主儿...可是最嫉贤妒能的哟!”
她的眼睛望向府门张曦月知道指的是谭玉容,她已经对这三个妃子有了一定了解,实在不愿与之多攀谈便说道:“谢谢李妃姐姐提醒,我这脑袋晕乎乎的得回去了...。”
一回到自己住处印晓苔便兴奋的说道:“小姐你真行,只是听中愈说了一遍就记着了,把那三个皇妃气得直翻白眼儿。”
方中愈在堂中坐着,好奇的问:“我说什么小姐记着了?”
“就是那天...”印晓苔刚要说张曦月向她使了个眼色,“也没有什么,不外是几句闲话而已。”
那时两个干粗活的大嫂正在厅堂中擦拭家具,印晓苔会意便没有说下去,“小姐,你一定口渴了吧...张嫂李嫂,烧些水来给小姐沏茶,今天晚了你们就休息吧!”
支走她们张曦月才说道:“袁令郎,你怎么知道皇子爷喜欢儒家思想中庸之道呢?”
“就是,”印晓苔也兴奋的说:“今天小姐把你说过的话一说皇子爷可兴奋了,气得那三个皇妃翻白眼。”
方中愈也不隐瞒,“我在花园碰到皇子爷时听他背诵论语,就知道喽。”
“哦...皇子爷说几句话你就知道了,那你也教教我吧!”张曦月知道这是接近朱高炽的捷径,突然大感兴趣。
“虽然可以,只怕小姐厌烦...这四书五经内容许多呢!”方中愈到柜中取了文房四宝出来。
张曦月说道:“也不用都知道,你只捡重要的教我就行了。”
“那就先来《论语》吧!这个是基础...”方中愈刚刚滴水研墨张嫂拎着水壶进来,见状哟了一声,“夫人还会写字呢?您可真厉害。”
“写欠好乱写的,”张曦月扫了她一眼,“天儿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印晓苔接过水壶张嫂退了出去。
印晓苔泡了茶放到书案上,张曦月小声付托,“以后少让她们进楼来,擦灰的活你来做得防着点儿她们。”
“是,小姐...。”
方中愈提笔蘸墨,“咱们就重新来,第一篇学而...第一章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他嘴上说手上刷刷点点的写了出来。
张曦月抬头看看墙上解缙的字再看看他写的,不由惊喜道:“袁令郎,我看你的字比那个解学士写的还要好啊!”
方中愈家学渊源特别书法一道下过苦功,虽然不敢说直追二王却也不比解缙差,这时谦虚道:“我哪里能遇上解学士,只不外他写的是行楷我写的是楷书,所以看起来工致一些。”
“袁令郎太谦虚了,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差异凡响。”
印晓苔听了好奇的问道:“中愈的父亲是...?”
方中愈连忙说道:“我父亲是个私塾先生,教人念书的。”
张曦月笑着说:“你父亲教人念书你教我念书,可不正是子承父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