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维斯特洛大陆上曾经泛起过一次连续时间长达一个世代的凛冬,那个被称作长夜的漫长黑暗时代里,异鬼第一次降临人间。最终它们被守夜人击退,随后绝境长城被建设起来抵御异鬼。
火堆前,班扬·史塔克讲述着长城和守夜人的由来,琼恩,唐仁,小恶魔一言不发,静静听班扬讲述。
“我们史塔克的族语——凛冬将至,是不是也是从那时流传下来的?”
班扬点颔首,守夜人的军营里气氛有点压抑,这里的一切都是玄色的,屋子是玄色的,守夜人的军服是玄色的,他们的旗子也是玄色的,就连外号都叫乌鸦。
小恶魔对于守夜人的由来是听说过的,但是因为那是久远的传说,许多人已经不相信异鬼真的存在。
“异鬼真的存在吗?”
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小恶魔。
“我的意思是,你见过吗?”
班扬微微一笑,“我作为游骑兵那么多年,还没有见过什么异鬼,或许存在,或许在黎明之战中,我们的先辈已经彻底消灭了它们。”
说到这里,班扬站了起来,“你们远道而来,好好休息吧,明天带你们去见熊老。”
熊老就是杰奥·莫尔蒙,守夜人的总司令,这里的老大,明天他会为新加入的守夜人举行宣誓仪式,今后这些人就终身是守夜人,如果叛逃——必诛之!
*****
大雪纷纷扬扬,轰隆隆的铁门打开,一队骑兵往北而行,进入一片树林。
今天琼恩特别兴奋,期待了那么久,今天他终于可以像自己的叔叔一样成为一名守夜人了。
熊老带着一队游骑兵站在一棵大树下,唐仁和小恶魔作为贵宾被允许观礼,整个历程没有人发作声音,甚至连咳嗽一声都没有。
熊老最后提醒了一遍,举棋无悔,这是最后一次忏悔的时机了,像琼恩这样的良民加入守夜人是完全自愿的,所以熊老要确定他们真的想清楚了。
没有人提出一丝一毫的阻挡,熊老体现很兴奋。
“宣誓吧。”
琼恩和自己的同伴们开始宣誓。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生死于斯。我是黑黑暗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抵御严寒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叫醒眠者的军号,守护王国的坚盾。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宣誓结束,琼恩露出了笑容,他成为守夜人了,一辈子就这样了,再也不用在世俗的世界遭受白眼了。
“一辈子不能碰女人,我的天啊。”小恶魔苦笑道:“要是我的话,宁可选择死了。”
“呵呵。”唐仁轻声笑了笑。
*****
军营议事厅内,熊老举行了一个很简朴的接待仪式招待小恶魔。
虽然说守夜人是独立于帝国之外的,他们不听命于任何势力,也不加入任何政治斗争,但是究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对于兰尼斯特家族,熊老照旧要给点面子的。
“泰温左右身体怎么样?”
“我父亲身体很好。”
“那就好。”
“提利昂,你是君临来的贵客,有什么需要请随手告诉我,或者可以告诉班扬。”
小恶魔举起酒杯笑道:“我来这里就是想看一看长城,我不会待很久的。”
“那就让琼恩陪着你们吧。”
“那太谢谢了。”
对于小恶魔和唐仁,熊老的想法是热情招待,尽快赶走,守夜人军营最好是没有外人。
酒足饭饱,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唐仁和小恶魔就准备登上长城了,那是靠人力推动的“电梯”升到长城的顶端,升降的历程耗时很久。
吃过早饭,唐仁和小恶魔在练武场等琼恩,但是约定的时间到了,他还没有来,约莫半个小时之后,琼恩才姗姗来迟,而且面有怒色。
“怎么了?一大早的,不兴奋都写脸上了。”小恶魔笑道。
但是琼恩笑不出来,看来事情严重了。
“到底怎么了?是男人的话就说。”
琼恩恼怒道:“熊老任命我做了事务官。”
简朴说,游骑兵是卖力打战的,也就是战斗部门,而事务官相当于打杂的,对于一心想成为游骑兵的琼恩来说,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了。
小恶魔慰藉道:“事务官宁静一点,游骑兵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
“虽然现在没有异鬼,但是北方的野人经常和游骑兵作战,也挺危险的。”
“我就喜欢打战。”琼恩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为什么到了这里,我照旧被人看不起。”
唐仁和小恶魔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去慰藉他,就在此时,有几个黑衣人指了指琼恩,“快去给我喂马。”
“喂马?”
“新来打杂的,你是不是不懂这里的规则,像你这样的菜鸟就得去喂马,给我们刷马桶,知道吗?”
“哈哈。”
看来任何地方,欺负新人都是老鸟最热衷的一项运动。
琼恩的拳头紧紧握着,这一幕被劈面的三人看在眼里。
“不平气吗?难不成你想比一比?”
琼恩拔出佩剑。
“还真敢拔剑,你算什么工具?雪诺。”
对方故意强调雪诺两个字,谁都知道这是杂种私生子的姓氏,这就是挑衅了,连小恶魔都火了。
“你们是一对一,照旧一起上?”
“哈哈哈。”
“就凭你!”
说话间三人混战在一起,唐仁看了看三人肩膀上的数字,悬着的心放下了,最高不凌驾40,以琼恩78的战斗力应该是没问题了。
现实也是如此,这三人加在一起还打不外琼恩一小我私家。
咣当一声,有人的铁剑脱手落在地上,其余两人也呆住了,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剑术挺强的。
“好,你等着。”
三人扭头就走,小恶魔明白他们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唐仁也明白,明枪易躲冷箭难防,这些老鸟打不外,那么肯定要暗地里整琼恩,他在军营的日子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