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的包厢里花天酒地,除了叶宏发,另有几其中年的大胖子摇着手中的酒杯,扭着腰,唱着歌,喝着彩。
其实他们身边已经有一些年轻的女子在陪同作乐了,或许是因为酒量不错的美女较少,如常,海蓝仍是被叫过来陪喝了。
美酒、美人是生意场上必不行少的诱惑武器,大老板们用他们的钱权满足了他们的利益,而那些小喽啰却要牺牲无数。
还没等叶宏发把海蓝介绍完,就有一男的抱着她的肩膀拉她去划拳喝酒了。
在充满酒精的阴暗情况下,这些男人们都卸下了教授的面孔,酿成了野兽。上了这样的场所谁又能置身事外,被占自制是很平常的事,摸脸,摸手,摸腿,更太过的还要袭胸。
如果在古代帝王之家,这种享乐民风就叫荒淫无度,而在今世社会,这也叫糜烂生活。
乐成的那些人酿成了“大人物”,而牺牲的那些未知名者就成为它的反义词“小人物”。
海蓝很清楚这种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所以在这种大海大浪中她也学会了生存的能力。
酒桌上的男人们都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时机”,而对于海蓝来说,她必须要让那些男人们先醉,她才“有机可逃”。
这一晚,海蓝喝到泰半夜,喝得酩酊烂醉陶醉,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从KTV的包厢中逃出来,只知道在群魔的厮杀中,她又一次获胜,并保全了自己。
只是这一次她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喝过了自己的极限,除了感受身体上的极端难受之外,她的心却也似乎被戳穿了一样在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好不容易从的士上爬出来,回到小区路口,她摇晃着身体抱着一旁的椰子树,朝地上吐着苦水,有种好想把身体里头所有内脏都吐出来才痛快的滋味。
半晌之后,她照旧没能让自己减轻痛苦,随着脑袋的昏沉感,她一时没法回到自己的屋子中。于是,她在四周找了个长凳爬了上去。
口中喃喃念叨:“活该的臭男人,都以为我这只小鱼没有刺,可别忘了,我可是只鲨鱼。看看谁先趴下。……活该的叶宏发,我只是个售楼员,又不是陪酒女,更不是你的丫鬟,凭什么听你的?你叫我陪酒我就陪?……另有,活该的成茂,你忘八,你欺负人……,哇…”
她一边叨叨着埋怨,一边却哇哇大哭起来。
她瘫在长凳上趁另有意识,便无力的翻起她的包,好半会儿才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接着又好半会儿才找到晓西的手机号。
随即,她便拨通晓西的电话,她有气无力的说,“喂,在家吗?快出来扶我一把。”
晓西那边玩得正起劲,喧华声让她听不出海蓝的状况,她说,“我在外头呢,你在哪啊?”
“我就在咱家楼下,你可不行以回来一趟?”海蓝懒散却醉意迷蒙的声音。
晓西一听,哪有什么要紧事,她于是又说,“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你都回去了就先自己上去呗,我还要晚一点,就这样啊。”正说着,晓西却急遽挂了电话。
“喂…,挂了?”海蓝以为信号欠好喊了半天,最终才发现是给挂了。
无奈,她只有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太过,你们都好太过。好,我就不信了,这才几层楼梯啊,我就爬不上去了?”
其实她都忘了可以坐电梯的,说着,她便好强的爬起来,谁知身子一摇晃,脚底一踩空,“噗通”一声,整小我私家摔到了地上。
“啊——”她摸着脑袋呻吟着,同时又委屈的哭起来,“我只想有人帮资助嘛,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不是可怜虫,我只想有人真的体贴我,难道这个世上就只有交易了吗?哇……”
她又大哭了,这一次哭得更伤心,她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坐在地上靠着长凳哭。
突然,脑子里冒着浓浓的渴望,渴望天上突降骑兵来拯救她。
因而,她又翻阅起了手机,无意她便浏览到今天与闵良通电话的纪录。
手机上显示现在已经凌晨近一点了,如果她还给他拨电话会不会太荒唐?
她不管,在酒精刺激之下海蓝任性起来,爱了他那么多年,在她这么无助痛苦时候,就让她放任那么一回。
很快,闵良的电话拨通了,只听他那头已经深睡而被搅扰的朦胧声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