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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战

第三十一章

触战 流年似青春 2180 2019-05-10 21:32:58

  不知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这条路坑坑洼洼,尽管车开得并不快,但我们照旧没有着力点,摇摇晃晃,免不了就要相互碰撞。

  骚包开始恶人先起诉“今日出门不幸,每次碰上你都倒霉,第一次被你撞出内伤,现在又让你连累被人抓……”

  我听着他的絮絮叨叨,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忍,要忍。在唠叨中,我知道他是上海某个巨贾的独子,自己是如何的有钱,有权,总结一下,嗯,就是官二代加富二代。

  路途在他的唠叨中也就那么已往了。当我们被带下车,重见天日之时,已经是一处一望无边的沙漠了,无穷无尽,满眼黄沙,偶尔看见一株绿色,看见一个个骆驼队。

  一路上我们都很老实,没有想过逃跑,看守我们的人也徐徐的放松了警惕,有时会放任我们两个单独待在一起。

  不是我不想逃跑,实在是跑不了啊。

  这里荒无人烟,除了沙子就是沙子,逃跑也会迷路,搞欠好还会搭上小命。相比力下,照旧老实呆着吧,横竖吃喝不愁,这么一想尽另有心情欣赏一下这大漠风物,在这满眼的沙黄中,头顶一轮圆日,情不自禁酝酿了几分诗意“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骚包听后忍不住讥笑:这种情形下,你居然另有心情作诗。”

  我不在意道:“既然无法改变现状,为什么不去享受它呢?”

  骚包回过头来牢牢得盯着我,我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怎么,我说的差池吗?”

  骚包将手挡在额前遮着烈日,轻笑作声,笑容定格在脸上,盛过了这沙漠上一切的风物。

  随着骆驼队走了两日,走出沙漠,总算见到平原,看到满地的青嫩的绿草,由衷得欢快,如果不是在做人质,一定会情不自禁的载歌载舞。

  迫于“斗篷衣”的淫威,我和骚包扮起兄妹,原来为了更有说服力说是扮伉俪来着,但奈何骚包抵死不从,退而求其次扮兄妹。

  我拉低骚包的衣领问:“你为什么不愿和我扮伉俪,你又不亏损?”

  骚包拽拽的答:“和你扮伉俪拉低我欣赏美女的品味。”

  我噎了三秒,放开他的衣领,抚平褶皱,假笑三声“您的品味我还真跟不上!”

  “干什么呢?少动歪脑经,快赶路!”

  “斗篷衣”的头领发话了,我们只能乖乖闭嘴。随着接待我们的人走进一间帐篷,众人散去,只剩下我和骚包。

  骚包一看,赶忙抗议。

  我急遽抚慰“好啦,好啦!你睡床,我睡塌,你放心,我一定离你三米之外,觉不拉低你的品味。”

  骚包递了一个你真智慧的眼神,转过身却仍不满地哇哇大叫。

  但我没有心情听,眼睛不停的视察着外边,看着斗篷衣的动向,在路上我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草原,有马可以作交通工具,人虽然不多,但每走一段路也照旧可以碰上几个的。万一逃跑时,迷了路也是可以用来问路的。

  可恶的是那些“斗篷衣”时不时在周围巡逻,不再像沙漠里那么放松,或许是他们也想到在这里我们逃跑的时机更大。

  在脑子里千回百转的想了一番,正想转头和骚包商量一下,究竟我们是利益配合体。却不想那骚包睡得正香,指不定美梦都不知做了几个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由得有点儿羡慕,有钱家的孩子思想就是单纯,身处这样的情况还能美梦加身,不像我还得为生计发愁。

  唉!认命地走到帐脚,就在这儿拼集一晚吧!或许是白昼真的累了吧,头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绿色的大草原上一轮白月徐徐升起,为静谧的草原铺上一层层朦胧的白纱,月光透过帐顶洒在床上,床上原本睡的香甜的男子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神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悄无声息地做起来,看了一眼蜷缩在帐角的人影,迈开长腿走出帐外。

  站在月光下,纤长的身影和月光融为一体,疏远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斗篷衣”在月光圣洁的光晖中走到男子身后,低头颔首,敬重道:“将军。”

  男子听到声音后,薄唇轻起,声音清冷而悠远:“纪君男那边有行动了吗?”

  “他已经得知您不在上海,他们想趁您不在去寻藏宝的位子。”

  “嗯”,男子不在意的嗯了一声,复有问道:“沈心月还没拿下葛天佑吗?”

  “斗篷衣”为难的摇了摇头“葛天佑很痛爱沈小姐,走哪都带着她,但并没有将名下的工业给沈小姐。”

  “是沈心月魅力不够,照旧葛老头没有传说中的重女色。”

  接着男子又冷哼道:“死老头,半截身都快入土了,还守着家产做什么?”

  男子转过身来付托道:“你不用随着沈心月了,你去黑暗随着纪君男,他一定会趁着我不在全力以赴的去寻宝藏,你亲自去,有任何发现随时联系我,哦,对了,甘露儿一直寻思着逃跑,你们警醒点儿,这次再让她跑了,你就亲自去领罚吧!”

  “斗篷衣”扑咚一声,匍匐在地:”将军饶命,这次一定不会再出差错。”说完看了一眼月光下的人。

  “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说,不必犹豫。”

  “斗篷衣”看男子没有什么异样就放开胆子说:“属下直接把她抓回去就是了,将军何须随着受这份罪?”

  闻言,男子回过头来,眼神波涛汹涌。“斗篷衣”一愣,连忙伏下身:“将军饶命。”

  星空中白玉般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隐在云头,露出半张脸,空气紧绷,令人窒息。

  男子仰头看着欲露不露的月亮,徐徐开口:“多年前,柳庄生从纪家夺到了藏宝图,如今柳庄生已死。只可惜在当年的那场事故中,纪君男是个小孩子,让你随着他是为了有备无患,而甘露儿是最后接触过柳庄生的人,我不相信他会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真相永远隐藏在现实中。”

  “将军英明!”

  “你回去吧!”

  在“斗篷衣”转过身瞬间,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一条从额头伸入颈项的疤痕如一条蜈蚣盘旋在他的半边脸上,皱皱巴巴,坑坑洼洼,甚是骇人!

  湛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红艳艳的太阳,万丈金芒挥洒大地。

  透过蓬帐也仅剩下柔柔的光罩在熟睡的人身上。睫毛一抖,我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经过一夜的休整,精神是恢复了不少,就是有些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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