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倒是机敏,也罢,丢了就丢了,让她去吧。”
金元摆了摆手,示意那男子退下,手上把玩着水晶球,看着那闪烁的七彩光线,另有耳边响起的,从未听过却险些有着舒缓情绪的乐声,眼中浮现出一抹兴味。
“这样的工艺,另有制作的材质,整个大瑭皇朝都是闻所未闻。可惜了,要是能从对方口中打探出质料和制作之法,我金家便又多了一条财源。”
程掌柜也有些遗憾地开口,一千两银子买了这唯一无二的宝物,简直是不亏。可商人总是想要追求更大的利益,这女人年纪小,也没有能够依靠的族人,他自然是想要把人给拦下的。
“行了,我金家做生意,可不兴用这种阴毒的手段。更别说对方早就有所警惕,怕是从今往后在景阳镇都见不到这两人了。”
身为金家嫡系唯一的男丁,他原来就是回到老宅准备祭祖之事的。在这偏僻的镇子上能够获得这么一个宝物,金元心里兴奋,也就懒得去盘算了。
更况且,对方也不见得知道制作之法,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地?
回春堂。
傅老爷子等人身体虚弱,躺在床上险些无法转动。只能偶尔清醒过来,可见受到的伤有多重。
扁医生还特意交接了,至少要在医馆呆上三天,渡过了危险期,才气把人接回家去。可他们全部的家底五十两银子,却基础撑不到三天。
陪同着这种极重的心情,对病情的影响就更大了。对于普通黎民来说,生一场大病,就是倾家荡产的命运!
眼下醒过来的傅老爷子,原本那精神矍铄的模样早就消失不见,整小我私家越发显得苍老了。他万万没想到,傅家眼看着就要起来了,却遇到了这样的祸事。
扁医生说了,他们这情况得休养半年,还不能做太辛苦的劳动,绝对不能和以前一样下地。这样的话,和废人又有什么区别?
其他人何尝不知道眼下的艰难,女眷们都是无声的抹泪,心神不属的模样,连大门被推开了都没觉察。
照旧傅大山第一个发现,看到顶着满脸笑容走进来的老陈氏和傅七宝,马上急切地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怎么样,借到银子了吗?”
“借什么银子?老婆子,你去找李夫子了?咳咳,我都说过几多遍了,禁绝去找那个老家伙,你是想要把自己的儿子拱手让人吗?”
傅老爷子气的发抖,老六是傅家更换门庭唯一的希望,他最看重的儿子,绝对不能入赘了李家!
“老爷子你别激动,别听老大瞎说,我们没去李家借钱,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眼看着傅老爷子情绪不稳,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老陈氏吓了一跳,瞪了傅大山一眼,赶忙解释了起来。
“没借到钱,那怎么办?我看娘你满脸笑容的,还以为事情成了呢!”秦氏嘀咕着开口,为自己男人鸣不平。
“钱没借到,不外啊,这药费却是有了!说起来,都是多亏了宝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