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吃饱了,依靠在椅子上。
没有魔力在身躯里流转,他什么都做不了,还真让人不爽。
“无趣!”他自语道。
“令郎,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老奴说说,别总藏在心里,对身体欠好。”
“......”
黑莲看着李伯,我跟你这无知的人类老头有啥好说的。
我说了你能懂吗?
算了,看在他养了郑无邪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了他。
“平时,这个点,我都市做什么?”
“做什么?”
令郎的问题好奇怪。
难道脑子泛起了问题。
“令郎,你平时就是看看书,写写字,喝品茗,下下棋,散散步。”李伯开口说道。
心想,另有就是与容女人淡淡情,说说爱。谈谈人生与理想。
但我不能说。
至于更多的,也欠好去探询。
黑莲道,“本......我知道了。”
差点就说成本魔王了。
原来郑无邪在人间,过的如此的无趣。
怎么说也是魔王的一缕灵魂转世,怎么就没点魔王的霸气,倒是成了个谦谦儒雅的令郎。
既然我出来了。
我要做点什么,才气切合魔王的天性。
杀人?
杀人不成,怕被反杀。
飞天,遁地?
没有魔力,怎么飞天,怎么遁地。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难道要像之前的郑无邪那样,喝品茗,下下棋,散散步,那也太无趣了。
要是不制造点消息,本魔王的进场,会不会显得有点马虎。
另有,就是郑无邪心灵深处,冒出来的陌生气息,他也没找到原因。
或许有小我私家知道。
那就是花想容,但她对自己有所隐瞒。
只能慢慢探查。
横竖黑莲也不急,他出来后,郑无邪心灵深处冒出的陌生气息,有所缓解。
“老头,去把那个无知的女人叫过来。”
老头?
李伯一愣,这都是些什么称谓。
令郎好奇怪。
另有令郎的坐姿,坐在椅子上,一只腿放在凳子上,还斜靠着。眼神充满霸气,全无之前的淡然形象。
恰似变了一小我私家。
另有,令郎口中的无知的女人?
难道说的是容女人,令郎跟容女人打骂了?
连称谓都改了。
李伯明知故问,道,“令郎,你说的无知的女人,是容女人吗?”
“难道这百花谷,另有其他女人吗?”黑莲淡淡道。
“没有,令郎。”
“那不就行了。”黑莲眉头一皱,道,“老头,你是不是老了,以至于,听话都听不明白。下次再这样,那就别怪我赶你走。”
李伯低下头,聆听着令郎的训斥。
听到黑莲说要赶他走,落寞道,“令郎,小人下次不敢了。”
黑莲也不是不讲理,怎么说这老头照顾了郑无邪这么多年。
“算了。”黑莲道,“你去吧。”
李伯告退,去找花想容。
花想容正待在凉亭里,写字。
虽然醒来后的,郑无邪有点奇怪,但她没有多想。
就当他病了,还没好。
她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无数个郑无邪,密密麻麻,大巨细小。
她的字,写的是越来越潦草。
“不理我。”
“还装做不认识我,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