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气呼呼地走了，老头儿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暗道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小气。
然后把十元纸币揣进兜里，继续低头拜了：“行行好啊……”
这时有一双男士皮鞋突然泛起在视野中，老头儿抬眼一瞧就跟已经蹲下的男人对上视线。
男人嘴角勾着两分笑，手里拿着几张红票子：“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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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他是脓包’评论：［大大的《道貌》写得太好了！我是大大新粉，从今天开始正式入坑《自得忘形》大大加油鸭！］
程想看完这条评论，笑了笑。
每天都有新入坑的粉，每天都有跟他讲明的粉，另有一大堆留言询问他是男是女的粉。
究竟，写男文的女作者少，写女文的男作者，更是少之又少。
“嘶——”
牙又疼了。
程想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用以缓解牙痛。
随后准备去阳台晒太阳，路过客厅的时候，眼尖地瞥见茶几上放着一张白底黑字的A4纸。
他往卧室的偏向瞧了眼，然后把A4纸拿起来看。
过了小会儿，出去丢垃圾的郁香回来了，劈手把条约抢了：“谁让你随便看人家工具的。”
程想喝了口热茶：“金色Diary是你事情的那家餐厅？”
郁香眨了眨眼，没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程想想虽然默认了：“这种条约不能签，签了相当于卖身，虽然提出的酒水分成高……”
嗯，等等！
餐厅驻唱也有酒水分成？
“我也没准备签。”郁香把条约揉成一团，“你别管我。”
“小女人，我这可是为你好，你刚出校园，涉世未深，很容易就会被这种馅饼套住。”
“都说了我没准备签！”
她把纸团投进垃圾桶，不予以任何理会，回了自己的卧室。
晚上到了店里。
楼芪问她考虑得怎么样，她含糊其辞地说“正在考虑”。
过了会儿卞小真也来问：“老板给你开了个升级条约？”
她点颔首：“嗯。”
“我去，希希都没这待遇，那你考虑得怎么样？”
“正在考虑。”
“薪资几多透个底儿呗？”
“我还没看。”
唱了几首歌，中场休息回到后台的时候，江湖拿来了一杯西瓜汁给她润润嗓子：“还好吗？”
“什么？”
“今晚你的气场不太对，为了条约的事情？”
郁香咬着吸管，心道怎么一张破条约谁都知道了？楼老板心里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如果拒绝的话会被赶走吗？
目前来看不会。
江湖嘴里叼着根烟：“其实基础没什么好纠结的，如果想唱歌赚钱，那么这里绝对适合你。如果想去更高的领域生长，那就及早离开这里。”
郁香侧头问他：“你呢，你为什么留在这里？也签了条约？”
“不是。”
江湖把香烟点着：“我来的时候希希就已经在这里做了半年驻唱，楼芪本是业余打碟，厥后我们商量弄个乐队出来，这样对酒吧的生意更有利，卞小真是我招的。希希唱歌的天赋极高，我给的任何工具她都学得很快，她是Diary的台柱。”
“男才女才又有貌啊，所以你们相互吸引，相恋了？但是为什么厥后又离开了呢？”
郁香其实想说，这些事情楼芪私底下已经提过了。
她并不太想重复听一遍，而且待会儿还要再上一次台。
江湖把眼睫垂下：“相恋了，可我们目标差异，注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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