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高府大门,鞭炮声不停,来往来宾络绎不停,都是来给高老太爷祝寿的。
“恭喜啊,恭喜啊!”
“同喜,同喜。”
高觉作为高家现任家主,站在门口迎接来祝寿的客人们,一名名客人都先将礼物交给他,然后才气进去。
高府中,正在热火朝天办着酒席,整个大院子都摆满了酒桌,其中最里面一桌,高家各个重要人物都坐在那里,围着一其中年男子谈笑。
中年男子相貌平平,双眼微合,双手抱胸,就那么平淡的坐在那里,却引来了整个院子的人的关注。
“那人就是镇威镖局川蜀分部总镖头、拳镇江——孙得益!传说他能以一拳之力让江流短暂停止流动,所以江湖人称“拳镇江”。”
“真的啊?可是我看他相貌平平,并无什么奇特的地方啊?”
“人家是妙手,妙手都是深藏不露的懂不懂!人家可是登上了地榜的。”
周围来宾都低声讨论,盖因这孙得益的身份。
炼神级妙手,天下第一镖局镇威镖局的益州分部总镖头,地榜有名,不管那一个单独拿出来都能让这群小地方的人惊叹。
“不知这次孙兄来高家有何事?”一位鹤发苍苍的老人为孙得益斟了一杯酒,笑着敬了他一杯。
他就是高老太爷,年轻时曾经追随宗师冷镇远打拼,厥后受了无法治好的暗伤,只能黯然回抵家乡,不外之后也开启了自己的商业之旅,算是汉安县的一个传奇人物。
孙得益接过高老太爷递来的酒,并一口喝下,赞了一声“好酒”。
“高兄客气了,我这次来,也是受总镖头的付托。”
他口中的总镖头,就是冷镇远。
“总镖头说了,让我从你们高家选取几个有资质的年轻后生,去江南与他学习学习。”
江南是镇威镖局总部所在地。
“哦,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快,你们去叫胜儿和期儿回来,就说有要紧事,快去。”
高老太爷听见孙得益的话,眼泛精光,赶忙叫身边的管家去叫自己重孙儿过来。
“恭喜高老太爷了,双喜临门啊哈哈!”
“我等都贺喜老太爷了!”
其余人等也听见了这个消息,一边在心中叹息高家的好运,一边又向高老太爷祝贺。
“总镖头对我高家实在是不薄啊,还请孙兄一定要替我高得望谢谢总镖头。”高老太爷激动的上前握住孙得益的双手,眼含热泪,对于总镖头还惦念着自己这个废人,十分感动。
“高兄先坐下,你的话我肯定会带到的。”孙得益看着眼前的老友,也是悄然叹了口气。
想当年,总镖头冷镇远初创镇威镖局时,照旧一名炼神级妙手,被其他势力打压,费尽千辛万苦才将镇威镖局做大做强,而昔日意气风发的老伙计们,也个个都因为各自的原因,不得不黯然退出江湖。
就如眼前的高老太爷,以前与孙得益也是挚友,但孙得益突破至炼神级,寿元增长,现在照旧中年样貌,而以前一同冒险的同伴却是鹤发苍苍,呼吸微弱。
“欠好了,欠好了,老太爷,两个小少爷肇事了,就在……”管家走上来,小声的对高老太爷说道。
“嗯?我先去看看。”孙得益早已是炼神级妙手,耳聪目明之下,管家的话基础逃不外他的耳朵,他一听完管家的话,眉头一皱,交待一句就消失在了高家大院众人的眼前。
“哎,孙兄……唉,这两个混账,又给我肇事,你还在等什么,快扶我已往!”高老太爷气急松弛的对管家说道。
他现在心里也烦这管家,就不知道换一个地方说吗?非要在炼神级妙手面前说出来,你说得就算再小声,人家一动耳朵还不是全部听见。
唉,小地方的人到底照旧没什么见识。到此,高老太爷不得不感伤一句。
……
“哼,王捕头,还请你不要跟我高家作对,乖乖将这小美人交给我,要知道我高家背后站着的可是镇威镖局,不是你能冒犯得起的。”
一位长相英俊,但面色略白脚步虚浮的少年,“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折纸扇合拢,指向眼前捕头妆扮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手持精炼钢刀,一脸坚贞的看着眼前的令郎哥,预防着周围高家仆人,“高令郎,这里是县城,是我王某人的统领地,只要是不义之事,那我王某就要管上一管!”
说着,王捕头还张开右手,将身后楚楚可怜的少女挡在身后。
虚浮少年咧嘴一笑,阴险可怕,“好,不愧是各人都赞美的捕头,做事就是纷歧样。
本少爷今天有喜事临门,被镇威镖局收取,心情不错,那就不杀你了,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
说到最后一句,少年语气酷寒,看着王捕头的眼神充满了阴狠。
“我乃朝廷之人,何人敢罔顾纲纪,杀伤公务人员?你们就不怕坐牢杀头吗?”王捕头刀一横,对那些要冲上来的仆人们强硬说道。
一听此言,几个仆人都有些犹豫,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家令郎哥。
“看什么!都给我上,后续我来卖力。”少年令郎感受自己被手下人质疑,脸上无光,加重语气命令道。
此言一出,仆人再无疑虑,齐齐出拳击打向王捕头。
王捕头只是一县小捕头,武功不高,开脉小成都没有,手下又没有几个捕快,还大多数是没练过武的普通人;而这几个高家仆人都是被训练出来掩护高家少爷的,个个身怀武功,两相对比,高下立分。
只是几下,王捕头和手下捕快就被打翻在地,仆人的攻击没有主人的叫停,也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其中王捕头就是重点照顾工具,仆人们为了邀功,将大多数攻击都往他身上招呼。
“你们不要再打王捕头了,我允许跟你走还不行吗?不要再打王捕头了!”眼看着王捕头口鼻流血,脸上青紫,就要不行了,一直被王捕头掩护的少女尖声叫道。
“你……你们这样,县令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王捕头挣扎着警告道。
少年令郎却是不屑一笑:“县令?县令早就是和我高家同一战线了,你说他是帮你照旧帮我?哈哈哈!”
少年身后一个锦衣小孩也是挥舞着双拳,来回抽打,嘴里叫着:“打,打,打死他,都打死!”
周围人被高家仆人气势所迫,再加上心中畏惧,都不敢上前,眼睁睁的看着王捕头被打。
“唉,王捕头一生行事正义,却不想要被这恶人打死。”一个老汉站在自家打铁铺里,看了几眼,摇头叹息。
“爹,我要去帮帮王捕头,不能让他被生生给人打死。”一个壮汉举着一根木棍,就要冲上前去资助。
老汉赶忙将他拉住:“你给我回来,你打得过他们吗?你要死了,你让我和小蝶另有丫丫怎么活?”
老汉的一番问题,让大汉一阵缄默沉静,最后放下了木棍。
周围民众无不如此,或是畏惧,或是有所记挂,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倾佩的王捕头被打死。
王捕头感受越来越极重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住手!”一道蓝光闪过,围攻殴打王捕头及几个捕快的仆人马上飞出几丈远,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