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民翰走后，秦卫终于忍不住低声道：“令郎，既然最终还要走到这一步，为何一开始要费心艰辛帮他谋划？”
究竟，一开始周怀的策论，不是争取民心，就是争取百官的支持。而现在看来，这些岂不都是无用功？
周怀笑了笑，淡淡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子几十年的储君之位，岂是区区几策就可动摇的？况且，一个自始至终都仁厚爱民，崇敬夏教的太子；一个所谓浪子转头的二皇子，若是你来选，你会选谁...
待李民翰走后，秦卫终于忍不住低声道：“令郎，既然最终还要走到这一步，为何一开始要费心艰辛帮他谋划？”
究竟，一开始周怀的策论，不是争取民心，就是争取百官的支持。而现在看来，这些岂不都是无用功？
周怀笑了笑，淡淡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子几十年的储君之位，岂是区区几策就可动摇的？况且，一个自始至终都仁厚爱民，崇敬夏教的太子；一个所谓浪子转头的二皇子，若是你来选，你会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