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生活照旧要继续的。”柳英子引用了医生说的话,“我知道你现在孤苦无依,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予你一些资助。”
夏长歌没有回复她的话。
“行吧,你先休息,就不打扰你了,我要回将军府,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叫下人资助。”柳英子说着退出了房间。
“娘子。”夜晚,长亭又悄悄潜入她的房间。
“干嘛?”没事总往她这跑做什么?
“想你了呗。”长亭说着,又往她身边靠。
“你最近不是在忙永宁的事情吗?刺客还没抓到,你倒是有闲情逸致跑我这来。”
“我没去害她都不错了,哪愿意浪费那么多时间去追查刺客?”他超记仇的,想害了他的媳妇,他还想找个时机给永宁一个教训呢。
“孺子可教也。”柳英子赞赏所在颔首,她对这话很满意。
“娘子,听说你最近在官府处置惩罚杀人的案件是吗?”
“是啊,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不会相信的。”听长亭这询问的语气,似乎对这事并不了解,但柳英子敢确定,他肯定知道的清清楚楚。
“娘子真智慧。”媳妇儿的动向,他虽然是要时刻了解的,而且思英和念英都是他的原部下,自然一清二楚,“如果那位女人离世,你会惆怅吗?”
“如果真的过世,说不上惆怅吧,究竟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不长,没什么情感,帮她只是因为并不费事再加上我那莫名的恻隐心。”柳英子如实回覆,她一向是自私的人,如果仅是举手之劳,那她愿意脱手相助,但如果会损害到她自己的利益,那她是不会去做好事的,“不外屠先是真的可怕呀!那么强的占有欲,还喜畛刳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想到夏长歌胸(河蟹)前的两个大字,以及那深深的牙印,她就不寒而栗。
“他的行为让人无法理解。”医生给夏长歌诊断的时候是在衙门,人多口杂,屠先没多久便知道了夏长歌有身的事,他竟然觉得这个孩子不应存在于世上,原因是夏长歌是他一小我私家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太过追求两人世界,连配合的孩子都容不下。
“何止是不能理解呀,基础就无法接受,又不是什么长得悦目的人,也有狗胆做这种太过的事情,只会让对方越来越厌恶。”柳英子翻了个白眼,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觉得恶心,当事人更不用说了。
“娘子的意思是悦目的人就可以做这种事吗?那为夫算不算悦目的?”
“悦目也不行!只是长得难看的越发不行原谅。”所有对夏长歌稍好的异性,全部被杀,那些人多无辜啊,要是每小我私家都这样,那得有几多人被杀掉?
“你算长的一般的吧。”审察着长亭的张人神共愤的脸,柳英子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回覆了他的第二个问题。
“真的只是一般吗?”长亭突然把脸凑的很近,两人的鼻尖险些要碰到一起,“娘子,你好漂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