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折了,看来我们低估了轩辕辙的实力。”
“老四,你说说看,如果你对上轩辕辙,有无胜算?”
“原来就有,现在吗,更有掌握了?”
“那好,计划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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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阴谋谋害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严重威胁九大宗门嫡系门生的生命,终于让九大宗门的掌权者坐不住了。虽然,九大宗门是大象,不怕鼠蚁之辈啃咬。但是,名人易做,冷箭难防。自家的好苗子被算计,只有千日做贼的,那有千日防贼的,终归不是好事。
“九大宗门各出一人,组成一个小组,视察一下是谁在兴风作浪,岂论涉及到谁,全部正法,以正视听。你有没有兴趣,加入一下。”
这天,火藏大师对白逸峰说。
按原理,火藏大师是白逸峰的师父,直接付托就好了。但是,自从白逸峰在世回来,火藏大师一直都是用商榷的口气和他说话。
师有命,弟必从。
白逸峰还没有自大到忤逆火藏大师的田地。
况且,经历也是修行。绝情,冷酷,那是对敌人。
其实,他也是谋划者的目标。
一个有东夷家族的东夷正玺,道宫的裴一剑,后土门的第五梦,正义门的西门健,钓人居的孔阳,天台寺的痴深,青衣门的上官伊人,奇异门的轩辕辙,灵隐宗的秋殃组成的九人小组建设了,有东夷正玺卖力,开始视察杀手组织。
九大宗门只是相互见告了一下九人小组的权利和义务,监视和责任,并不要求在一起行动。但是,必须至少两人一小组。
关于如何组小队,除了东夷家族的东夷正玺那一队三人,其他都是两人组队。因为熟悉,白逸峰和轩辕辙自动组成一队。第五梦以大带小和上官伊人组成一队,孔阳和裴一剑组成一队,剩下三人组成一队。
一时间,只要涉嫌谋害天下惊鸿榜英才的江湖打架斗殴,全部被一网打尽。
尽管都是些小鱼小虾,东夷洲明面上倒是牢固许多。
一日,孔阳和白逸峰正在光州的狮子楼享用美食,接到东夷正玺的传信,说发现线索谋害组织正在星洲集结,需要人手配合,希望这次四个小组一起脱手,彻底铲除洁净这些人间莠民。
白逸峰与轩辕辙的配合,已经炉火纯青。轩辕辙也给白逸峰介绍了自己遇袭的经过。组队后,灭杀的几波小组织,行事作风都不像轩辕辙遇到的那些杀手气势派头。听了东夷正玺的传信,两人二话不说,就往星洲赶已往。
星洲是一个盛产是文人墨客的地方,历史悠久,山川险要,风物宜人,最是寻幽探胜的好去处。
像什么“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都是这里的巡游诗人随口拈来的佳句。
星洲下至翘辫小儿,上至耄耋之年老翁,口占诗文全都可以,出口成章,千言立就。
星洲最着名的就是太白楼,太白楼最着名的就是“醉仙酒”和“馋嘴鸭”。
人生不需酒,欲醉太白楼。
就是说,一个从来不喝酒的人,到了太白楼闻到醉仙酒,也要忍不住喝醉。
白逸峰和轩辕辙已经到了太白楼前,两人心照不宣,凭据分工,白逸峰到太白楼去见东夷正玺。
一进太白楼大门,就有酒保期待,当白逸峰报名说找东夷正玺,也不用查,酒保马上报出房间字号,领他上楼。
酒保很识趣,只把他带到门口禀报一声就退去了。
“白兄,请进。”
听到招呼声,白逸峰推开门进去,一眼看见,劈面靠近窗户边站着一人,身材高峻,似乎在眺望窗外的熟人。他情不自禁,向窗边走去。
就在这时,一刀,一剑,毁天灭地的力量从身体背后狂袭而来。
完全没有征兆,进门的时候,白逸峰对屋子已经用识念探查一遍,都没发现埋伏的敌人。
最可怕的是,为配合这一刀,一剑的绝杀,窗户边的人突然转身一拳如斗而至,三人组成三才阵,合击之术威力更增。
眼见,避无可避,档无可档。
白逸峰上天。
他一头撞向屋子的顶棚。
太白楼是用星州的星光木所制,虽然结实,但是撞破天花板照旧轻而易举的。
三位杀手训练有素,紧咬不放,也顺着白逸峰身后破洞紧追而来。可是,他们身子尚在空中不能借力之时,白逸峰身体不退反进,不空三藏的大手印按向三人,同时三道天雷分击三人。
外貌看声势浩荡,其实,白逸峰的不空三藏大手印只有其形空有其表,只为了掩护三道天雷珠。
杀手并不退却,攻击力度反而越发迅猛。他们对白逸峰的雷珠太了解了,基础不怕。
这时候,白逸峰的身后,一支箭化作三道影,分射三人。
真正的杀手锏,在这里。
“后土之花?!乾坤箭!活该,不是一小我私家吗?啊!”
“后土之花?!乾坤箭!啊!!”
“后土之花?!乾坤箭!啊!”
马上,三小我私家酿成滚地葫芦,叠成一堆,毫无还手之力。
轩辕辙从白逸峰身后闪出来,手里正是后土令。
“天刀孔阳,道宫裴一剑,申屠家的申屠无敌没错吧?”
尽管三人都遮着面,和不遮差不多。因为他们志在必得,遮和不遮确实没啥两样。
除了孔阳,另外两个杀手都没见过,但是,白逸峰照旧一口道破三人的身份。
“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孔阳第二次栽倒在后土之花下,即便已经成了阶下囚,神态依然狂妄不屑。
是而,能把他们怎样。想想孔阳身后的钓人居,裴一剑身后的道宫,只有申屠无敌的配景稍弱。但是,这样的实力,已经不是谁都能惹的起的。
“是吗,你们抬头看看,是不是举头三尺有神灵,那些被你们谋害的人正在看着你们,你们不问心有愧吗?”
“那又怎样,他们活该?”
孔阳体现的是,一脸的冷漠。那张脸,告诉所有人,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活该。
白逸峰和孔阳对视了一眼。孔阳留心到这一点的时候,大感不妙,已经来不及妥协,三颗首级已经被白逸峰用手刀切下。孔阳撒出一道粉末,三具尸体化作灰烬,两人立即离开,顺便把门口的酒保也带走灭口。
不管他们俩嫌疑有多大,至少他们要有不在场的证据。
这三小我私家的死,注定要引起轩然大波。
人生如棋,落子不悔。大道唯一,不争是争。
做了,就不能怕。怕了,就不要做。只不外得给死者一交接,就是,死得其所。
所以,栽赃给谋害组织是最正确的选择。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