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娘子擅长竿伎和戏法,还不知道刘累会些什么,赵舜把魔术书籍交给了环娘子以后问道:“你会什么?”
赵舜的问话关系到刘累能不能留在这里,刘累不会竿伎,也不会戏法,但是他也不会撒谎欺骗赵舜:“不满大官人说,竿伎戏法都不会。”
“只是擅长熬制鹰犬。”
听到刘累的丧气话,赵舜的心情更好了,擅长熬制鹰犬不就是天生的驯兽师嘛,也从淘宝app买了几本书交给了刘累:“这几本是驯兽方面的书籍,你先看着。”
“怎么训练野兽,你应该比书上会的更多,主要是让你学习里面怎么让狮子老虎进行演出。”
说完这句话,赵舜又在淘宝app里面翻找工具,原来是想买一支麻醉枪,找来找去就是没有。
只有兽用的麻醉针,另有复方利多卡因乳膏,也就是麻醉剂,买了十份交给了刘累:“这个钢针和药膏,叫做麻醉剂。”
“现在说了你也不懂,横竖这几本书里面有关于麻醉剂的介绍。”
“等你彻底明白怎么一回事以后,你就去山林里捕捉一只老虎回来,凭据上面的要领训练。”
“先从一只老虎开始,我会再想措施买来狮子大象这些动物,以后你们俩组建一个马戏团。”
赵舜说的话,刘累大部门都不太能理解,不外有一句话他算是听明白了,有了这几本书另有那个什么麻醉剂,可以捕捉老虎。
对于一位好汉最大的赞美是什么,可不就是能够打虎,现在赵舜居然是教授刘累打虎的措施,照旧在对于知识极端敝帚自珍的宋代。
刘累二话没说,直接给赵舜跪下了:“多谢先生教授我不传之秘,刘累以后肯定酬金先生的大恩。”
古代可不像信息发达的现代,想要什么知识,在网上搜一搜就能搜到了,古代人可是把独门知识看的比性命还重要。
刘累的反映,早在赵舜的预料之中,把刘累扶起来说道:“捕捉老虎都是后话了,你也是只有一天的时间。”
“你擅长训练老鹰和狗,明天要让你带来的狗,学会钻火圈。”
刘累郑重颔首,没有说话,和娘子一样跑到旁边如饥似渴的琢磨书里的内容,看那勤奋的样子,一点也不比悬梁刺股的念书人差。
明天的勾栏演出有了着落,赵舜也就放轻松了,准备拉着十叔一起去华亭县的祝氏酒楼喝酒。
还没有迈开脚步,十叔拉住了赵舜,交接了一句话:“大郎,岳家军的人又来了,说是再买一批二锅头。”
“二哥去了太湖还没回来,这件事怎么办,你拿个主意。”
赵舜这段时间恶补了大量的南宋史料,知道今年会发生一件决定许多人命运的一件事,其中有一个让赵舜阅读史书时,都忍不住痛呼悲痛的事。
岳飞被毒死在风浪亭。
既然来到了宋朝,赵舜就要弥补一些遗憾,横竖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做,赵舜决定带着黄埔学员们亲自去一趟边关,也算是一次实战演习。
赵舜给坐镇这里的呼延胜交接了几句,就随着十叔一起回去了:“十叔,这次我亲自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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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襄阳。
城头上站着一位穿着朴素长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长相平凡,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奇特魅力。
有大漠孤烟直的豪爽,有山岳耸立东南的沉稳,另有一种如入芝兰之室的君子气息。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格外的洁净,洁净的就像草原上的天空,让人心生好感。
中年男人张望着襄阳城外的那条宽阔的汉水,身边站着一位年轻将领,也在望着滔滔不停的汉水。
两人就这么静静站着,看了很久,中年男人突然问道:“吴拱,说一说你对这里的看法。”
年轻将领听到中年男人的问话,脸上闪过了一丝激动,深吸了几口气,平息了心情说道:“襄阳,东面是桐柏山山脉,西面是秦岭山脉。”
“遍布种种丘陵盆地,错综起伏,阵势险阻,北面另有一条宽阔的汉水,作为屏障。”
“襄阳位于两座广袤山脉中间,又可以依仗汉水,可谓是一座天下雄关。”
“襄阳南面一马平川的平原,也是我大宋最重要的粮仓之一,为大宋军队提供数以十万计的粮草,解决了粮草方面的后顾之忧。”
“所以襄阳又有天下腰膂的称谓,只要守住襄阳,可保大宋山河无忧。”
“可谓是一座城池,决定着整个天下的国运。”
中年男人听到吴拱的回覆,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和的笑道:“吴拱,你记着,军事永远只是政治的延伸。”
“等你哪天明白这句话的寄义了,你也就真的可以独当一面了。”
吴拱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挠了挠头问道:“岳帅,咱们武将的事,怎么会和那帮子迂腐文人扯上关系?”
宽阔的汉水水面吹来一阵大风,吹乱了岳飞身后那件缝了不少补丁的披风,把披风掖好,温和笑道:“你那句一座城池决定大宋国运,说的不错。”
“不外却不是外貌上因为襄阳可以反抗金人的铁骑,那么简朴。”
“现在的襄阳城,因为我岳家军的缘故,在政治上的职位险些等同于当初的汴京。”
“无外乎四个字,民心民意。”
“行了,这里的风比力大,你照旧回去吧,至于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本帅也未便直接点明,还需要你自己去领悟。”
听到岳帅说这里的风大,吴拱拿出了一瓶二锅头,偷瞄了岳飞一眼,看见岳帅的喉咙转动了一下,嘿笑一声,立刻是遛了。
岳飞只是闻见味道,就知道这是最近风靡岳家军的二锅头,从来不喝酒的他,也为了这瓶二锅头破了一次例。
那一次是因为犒赏军士,被军士们劝酒没有措施,只要是站在这片土地上,岳飞就绝不会主动喝酒。
不外真还别说,这个叫做的二锅头的酒,还真是香醇。
吴拱走了以后,岳飞独自一人站在城头,视线越过汉水,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这双洁净的眼睛,像是能够越过山川,一直看到北方的汴京城:“终于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