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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下的尘沙

第三节:讨厌的家伙

暖风下的尘沙 十二轩子 4318 2019-04-16 15:16:23

  想当逃兵的她却是一夜的辗转反侧没有睡好。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九点钟了,她实在不想再赖在床上继续折磨自己。这一夜的失眠让她躺的全身枢纽酸疼,头也是昏昏沉沉伴有胀痛感。去画室?照旧不去画室?坐在马桶上思索半天。心想: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人生问题!’想着昨天画到一半的画,终于下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去画完!

  潘晓曼进了写字楼向电梯间走去,听到后面有人喊了句:“嘿,等一下!”潘晓曼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顺便转身疑惑的指着自己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一个背着画板的男孩跑上来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你长得似乎我们班的一个同学”。

  潘晓曼笑着说:“哦是嘛”转身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想:这种搭讪方式也太老掉牙了吧,当我是傻子吗?

  男孩锲而不舍的又追上来说:“你叫什么名字?是来学画画的吗?你在哪个美术事情室上课?”

  潘晓曼停住脚步问:“有事吗?”

  男孩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说:“没什么,你长得真的很像我一个同学,所以想问问,看看我们是不是有缘在一个画室。”

  潘晓曼不带好气的回了句:“没缘”。

  有些事就是无巧不成书,整栋楼有七八个美术事情室。这个男孩翩翩就按下了电梯上二十层的按键。潘晓曼看了看男孩儿也随即按了一下二十一层的按键,男孩看后说道:“看来我们照旧很有缘的呀!二十一层没有教室,是我们教授的私人事情室,平时整层楼都是关着的,你进不去”。

  潘晓曼没有答话,甚至都没有再看他一眼。男孩儿略显无趣的看了看电梯仓内周围人的目光小声的对潘晓曼说:“我叫陆川”潘晓曼仍然无动于衷的没有接话,很快到了二十层,她十分自然的闪了闪身子,示意男孩儿可以出去了。

  陆川走出电梯时对潘晓曼说了一句:“回见”,潘晓曼瞥了一眼关上了电梯门照旧没有理他。

  到了二十一层,她站在门口从包里翻腾了半天想起门禁卡忘在画室没有拿出来,恼恨的拍了一下脑袋转身去了二十层,找爷爷的徒弟陈叔取爷爷事情室的另一张门禁卡。潘爷爷的门禁卡总共有三张,一张在爷爷手中,一张在徒弟陈叔手中,另有一张备用的放在家中的书房抽屉里,也就是潘晓曼现在用的那一张。

  来到二十层就看到适才遇见的那个叫陆川的男孩在教室门口偷偷摸摸的往教室内张望,潘晓曼走到他身边说:“你在做什么?”

  陆川显然被她吓了一跳,抚了抚胸口定了定神说:“人吓人能吓死人的!陈老师特凶,要是被他逮着迟到了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不是去二十一层了吗?”他自得的指了指天花板接着说:“没进去吧?早给你说了,楼上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潘晓曼看到他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又瞥了他一眼径直走进画室。陆川赶忙压低声音说:“唉!你不要命啦!”

  陆川眼看着潘晓曼走到陈老师身旁不知说了些什么,陈老师转头看向门口用手示意了一下叫他过来。他心想这下完了,这个女孩可真够可以的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慢吞吞的走到陈老师身旁惨兮兮地笑着喊了一声:“陈老师”。

  陈老师应声说:“去画画吧,今后别再迟到了!”

  陆川瞪大眼睛满脸狐疑,似乎获得天大的特赦一般不敢置信。因为他亲眼看到昨天那个迟到的学生被陈老师痛批了一蓦地后对那个学生说:“要么罚画一百张人物速写,每张速写上至少有两小我私家物而且不许应付公务。要么治理退学,学费全退立刻走人。二选一,立刻选”。要知道想在这里获得特训,可不是有钱就可以的,是要经过美术以及文化课考试而且结果优异才气被选进来接受特训。往年在这里接受特训的学生美术功底基本上都能在艺术统考前到达质的飞跃。其中百分之九十五的学生都能考进全国名列前茅的一类大学。这种得来不易的学习时机对于能在这里学习的每个学生都是会十分珍惜的。于是昨天迟到的学生选择了罚画一百张人物速写的处罚。可是今天轮到陆川挨罚了,却是获得了特赦,这让他很是纳闷,愣在原地没有离开。

  陈老师看了看他接着说:“傻愣着干什么?赶忙去画画!”

  “啊,谢谢老师!”陆川反映过来立刻回了一句转身就跑到自己位置上去了,生怕跑晚了陈老师再忏悔可就坏了。

  潘晓曼接过门禁卡转身离去,陆川看到她离开的背影更是好奇这个女孩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帮自己求情,她和陈老师又是什么关系。难道是自己太帅了?所以她才帮我?难道她是陈老师的女儿?所以才气帮我求了请?他拿着画笔站在画板前久久没有下笔,整节课他都在胡乱的推测着。苦苦挨到下课后陆川心想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劈面问她,究竟也应该去谢谢人家才是。

  对!就这么办,说去就去。他放下笔飞驰去了二十一层,到了门口透过厚厚的玻璃门向里面望去,透过玻璃门只能看到长长的走廊,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消息,以此来判断潘晓曼是不是在里面。走廊铺的是地毯式地砖,走在上面软软的不会传出脚步声。这时潘晓曼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正在走廊的另一侧走过来,路过玻璃门时看到陆川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消息,专注的样子显得十分猥琐。潘晓曼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说:“听到什么了?”

  陆川下意识的后撤一步看着潘晓曼,呆若木鸡的没有答话。潘晓曼冷笑一声又瞥了一眼说:“猥琐男!”随后径直走过玻璃门将要消失在走廊的的拐角处时陆川贴在门缝上赶忙说:“唉,我就是想来和你说声谢谢的,不知道你在不在里面所以我才趴在门上听的!我不是猥琐男!我不猥琐!”

  看到潘晓曼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后低头丧气的回到画室,用拳头狠狠的打着自己的头。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笨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恼恨不已的自责着。

  学校这边的项左也没有闲着,放学时把张海迪拦在校门口问:“你那手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张海迪带有一丝轻蔑的看着项左的眼睛说:“你想对我怎么不客气?难不成你还想打女人啊!照旧你想把我怎样?来啊!约个地方我给你解决解决?”

  项左听到这儿面红耳赤地说:“女流氓!”说完转身就要走,张海迪自得的笑着说:“唉!怎么走了?你不敢啊?哈哈,怂包!”

  项左紧走了两步躲开了张海迪的视线规模拿脱手机拨通了潘晓曼的电话。潘晓曼接起电话问:“怎么啦?”

  项左说:“我觉得肯定有问题,肯定是张海迪陷害你。”然后把适才的事给潘晓曼说了一遍。

  “谢谢你相信我,我也在怀疑她,可是没有证据啊!她肯定不会自己认可的。清者自清!不用为我费心啦!”潘晓曼慰藉道。

  “你在哪?这两天你都干什么呢?中午一起吃个饭吧”项左说。

  潘晓曼爽快地允许道:“好啊,正好我也饿了。美院正门,我在这等你”。

  在美院四周的汉堡店潘晓曼无精打采的吃着薯条,劈面的项左饶有兴趣的给她讲着这两天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这时陆川和几个同学也来这家店吃午饭,一眼看到正在用餐的潘晓曼,喜出望外的跑已往打招呼:“这么巧你也在这用饭啊?”

  潘晓曼坐正身子看向陆川说:“是好巧…吗?”

  项左看了看两人怪异的对话说:“这谁啊?”

  潘晓曼意味深长的故意拉长声音说:“他…叫…”

  “我叫陆川”陆川赶忙抢着说。

  潘晓曼坏坏的笑了笑没有接话,陆川看了看潘晓曼接着对项左说:“我们在一个画室学画,哈哈,你是…”

  项左回道:“啊,我是…”

  “他是我男朋友”潘晓曼抢着说。

  “啊?我是你男朋友?”项左受惊的回问道。

  潘晓曼无语的叹了口气,项左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赶忙解释说:“啊对,我是她男朋友”。

  此时陆川已经看出眉目笑了笑说:“你好,她…男朋友。哈哈”

  潘晓曼和项左马上陷入尴尬之中,潘晓曼低着头咬了咬嘴唇故作镇定地说:“既然是来用饭的,赶忙去排队吧。”陆川应了一声知趣的转身离开。

  项左身体前倾凑近劈面的潘晓曼神神秘秘地问:“他谁?前男友?”

  潘晓曼生气的盯着劈面的项左说:“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好奇害死猫,你不知道啊!对了,我知道你笨,但我不知道你能有这么笨。您能告诉我,您是怎么练就的吗?”

  项左打趣地说:“天生自带萌,无需练就。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笨不到的高度!嘿嘿”

  潘晓曼白了他一眼叹声道:“笨笨快吃吧!”

  项左笑了笑问:“你啥时候去上学啊?”

  潘晓曼喝了一口咖啡说:“再说吧,乘隙会多玩两天也蛮好的”。

  “没地儿了,能和你们凑一桌吗?”陆川端着餐盘笑嘻嘻地说。

  潘晓曼差异的看着他说:“什么?”

  “就剩一张桌子了,和我一起来的那几个都坐下了,我实在是挤不下了,能和你们拼一下桌吗?”陆川解释说。

  潘晓曼无奈的说:“让给你了,我们吃饱了,你随便坐!”

  “啊,我还没吃完呢!”项左说。汗!这真是应了他的那句话“没有我笨不出的高度”,他一点都没有听出潘晓曼的意思。潘晓曼只好无奈的说:“吃、吃、慢慢吃”。

  她心想:今天这都遇到的什么人啊!一个恬不知耻,一个笨的出奇!

  陆川依然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问潘晓曼:“你到底叫什么呀?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早上的事儿真的要谢谢你!”

  “潘晓曼,不用谢了。”潘晓曼说。

  “潘晓曼!哈哈我记着了。哦,你和陈老师说的什么他才没罚我?”陆川接着问。

  “早上扶老太太过马路,扶了一个又一个所以迟到了!”潘晓曼没好气地应付道。

  项左噗嗤笑作声说:“这也太假了吧!”

  陆川哈哈笑了笑说:“哪来那么多老太太扶啊?哈哈,你到底怎么说的?对了,你和陈老师什么关系呀?你怎么能进二十一层啊?”

  潘晓曼绷着脸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项左接话说:“现在不兴‘十万个为什么’这个词儿啦!现在要说‘你是问题宝宝吗?’怎么样?这个词儿更萌吧!”

  潘晓曼马上石化了一般,她感受要快被这两小我私家折磨疯了。心想今天出门没看通书,遇上这两块货,也真是够了!

  走出汉堡店项左饶有兴致地问:“你下午有什么部署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篮球赛?”

  潘晓曼回道:“不去,我想回家。”然后有些疑惑的接着问他:“你下午不用去上学吗?”

  项左有些惊奇的说:“你过糊涂啦?今天是星期六!就上半天课!”

  潘晓曼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欠美意思地说:“看来我真是过迷糊了,哈哈!那就这样吧,转头见!”她和项左打着招呼没有理会身边站着的陆川转身向地铁站的偏向走去。陆川还想问问潘晓曼下午为什么不去画室了,可是话到嘴边,看着潘晓曼离去的背影照旧把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即便问出来也不外就是自讨没趣而已,所以照旧和项左相视一笑相互说了句“回见”各自离去。

  潘晓曼并没有直接回家。路上临时改了主意,坐地铁来到妈妈所在的文工团。小的时候她经常被妈妈带到这里玩,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由于慢慢长大了,近几年反而一次都没有再来过这里,看着路过的那些生面孔,突然又对这个充满童年影象的地方多了几分陌生感。上楼后在妈妈同事那里得知妈妈正在排练话剧,便来到练功房悄悄推门进去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平静的看着妈妈和同事们排练。许久后,妈妈走到潘晓曼身旁坐下说:“怎么想起跑到这儿来啦?”

  “能给我找间练功房吗?我想练练舞。”潘晓曼可怜怜巴巴的看着妈妈撒娇地说。

  “现在房间比力紧张,下个月的月初有汇演。我给你找找看。”潘妈妈随即打电话给相关同事问询是否有练功房可以部署给潘晓曼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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