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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阶砌玉香

第十七章 袁府1

金阶砌玉香 靡初迢迢 2343 2019-04-16 08:07:39

  “你给老子出来。”那粗犷的声线与外表那么反面谐。

  袁骐槃一听这声音,头皮发麻,迎了出去:“二叔,我这另有客人呢。”

  撷芳抬眼望去,方脸大叔,双目如牛眼,想必是日日瞪人好发脾气,那袁二叔看见这屋里娇小人儿,心中有些恼:“你日日不念书,天天外头玩不说,这好好的女娃娃你可不许欺负。”

  这袁二叔本就是个直脾气的憨人,心地善良,平日管他管惯了,动不动就来砸他,没想到今日来了个娇女娃,,也欠美意思起来。

  袁骐槃道:“你别乱说,人是我朋友,请她来坐坐而已。”

  袁二叔看着撷芳:“你来说,可别怕,若是他敢欺负你,我替你出头。”

  撷芳转眼道:“二叔莫急,我确实是他请来的朋友,这袁令郎身上的香囊不错,我恳切想买,这不找他商量来了吗?”

  袁二叔道:“左右不外是个香囊,你们若谈成了便给她,这不外是人家府邸,别让人说闲话。”

  撷芳笑得像春阳:“谢谢二叔,袁令郎,我钱已经带来了,你把香囊先给我呗!”

  袁骐槃倒被撷芳摆了一道,手一扯便解下来递给撷芳:“我自然遵守允许,小姐可别耍滑。”

  撷芳看着这精巧香囊,开心极了:“谢谢,我肯定遵守诺言,只是我觉得初七离开我颇久了,不若你让她过来?”

  这下如愿了,撷芳心中稍安,又哄走了袁二叔,袁骐槃说:“照旧你厉害,三言两语便得了手,何须这么担忧,拒人千里之外?”

  撷芳道:“我本就为这来的,你我虽然可做朋友,但是如今还到不了如此水平,莫要逾矩才好。”

  袁骐槃眼眸低垂,又笑了:“好了,现在也不早了,这么久了,你也饿了吧,我们去用饭。”

  撷芳问:“那吃什么呢?”

  袁骐槃道:“我这有个厨子,齐州的菜馆加起来都不如他做的好。”

  撷芳欣喜:“那敬重不如从命了。”

  初七在大厅候着,见到撷芳过来,对袁骐槃眼中冒火,撷芳道:“初七,刚刚袁令郎邀我品茶聊天,我看茶不错,还给你带了一份,尝尝吧!”

  初七了解撷芳,便退到一旁去了,但也不离开这里。

  撷芳心知占了自制,但也不行太明:“你我约定游玩三日,但我看这天越发冷了,不知袁令郎作何部署?”

  袁骐槃道:“是呀,这几日天太冷了,这会风比早晨还紧,不如你就在这住下,远行也是未便。我这梅苑的花开了,晚上我们一起在梅苑看花,吃烧烤。”

  撷芳在宫中也干过这样的事,只是这样的意境未曾有:“好呀,这事要多叫几小我私家才热闹。”

  这袁骐槃本就游手好闲之人,对种种玩乐精通,这暖阁的花早开,还以为是是哪个能干的花匠,没想到却是他做的。

  见到撷芳如此惊讶,袁骐槃道:“这花欠好伺候,请了几个花匠都没乐成,我只好自己来,没想到活了几株,全搬在此处了。”

  撷芳道:“我栽了一株茶花,两三年了没见开花呢?”

  袁骐槃道:“你何时下肥?”

  撷芳想想:“每半月松土下一次。”

  袁骐槃笑了:“这茶花你松土太勤了,你只需每年夏末松一次,两尺处埋下四处肥,今后七日洒一次薄水,半月一次重水即可。”

  撷芳道:“那我回去试试,若是开了,定要送几枝给你。”

  袁骐槃道:“不如到时我到你贵寓去看看,如何?”

  撷芳应下,也不知何时能开,管它呢。

  黄昏的雪就停了,祥哥儿带着一帮人忙在世,摆好烤炉,袁骐槃正折腾着调料,一排圆口青瓷杯子全身调料,许多几何都是没有见过的,撷芳在一旁帮着拿工具。

  火红的炭吹起淡淡青烟,一串串肉平躺着,金黄色的油起着白色小泡,羊肉鹿肉的味道怎么也吹不散,馋的大伙直咽口水。袁骐槃拿起一串刚恰好的递给撷芳:“快尝尝!”

  撷芳接过要了一口,这香就像春雨绵绵浸润了味蕾:“你这手艺堪比御厨呀!”

  袁骐槃眯着眼道:“你吃过御厨的饭吗?快吃吧!”

  撷芳心虚的继续吃:“没有,你做的很好吃嘛!”

  袁骐槃拿着一壶桂花酒喝了两口,见撷芳有些馋又欠美意思,给她一坛:“尝尝吧!”

  撷芳小酌一下,身体暖意上涌,脸颊绯红,言语间羁绊也少了:“你为何对我差异?”

  袁骐槃道:“原来我做的这么明显呀!”

  撷芳笑着说:“难不成你对任何一位未知女子都如此热情?”

  事很是理可想,即是有内情,袁骐槃大饮一口,彷徨几步:“你很像我幼时的一个朋友。”

  撷芳目若明星,手扶下颌,默默听着。

  “那时我还很小,西墙的狗洞我还能钻已往,她老在那里,自顾自的做什么,我最喜畛刳那看着她。”袁骐槃指着西边看不到的墙,眼神迷而伤,“墙外那棵柳树前年还被我父亲砍了。”

  撷芳道:“为什么要砍呢?”

  袁骐槃闭眼苦笑:“那时候我没事老去那坐着,有时趴在树上,家人找不着我,那次也是我旷课久了,预计得半个月没去学,找到我时就在那呢,父亲一气之下就砍了。”

  撷芳道:“你父亲也是良苦用心。”

  袁骐槃讥笑:“这些用心可贻害不浅,我可不要。”

  撷芳喝了几杯有些迷醉:“我还羡慕呢,至少他为你生气为你愁,都看着那么真实。如君父如臣子,那才可怜。”

  两人盘坐在地上,火越来越小,夜色越来越深。

  “你喜欢她是吗?”撷芳问。

  “我怎么知道,只觉得她是懂我的,和她一起聊天,很舒服。”袁骐槃纪念诸多。

  “难道现在没有可以陪你聊的人?”撷芳说。

  袁骐槃又换了一坛酒:“纷歧样了。”

  撷芳有些乏了,手撑着头:“你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袁骐槃眨眨眼:“是呀,哎,对了厥后我听说她搬到钰都了,你若是可以,帮我找一找可好。”

  撷芳颔首:“行,只是,她有什么特征呢?”

  袁骐槃手抓了头一把,若有所思:“她,她的后颈有一颗红痣,现在长大了她应该挺美的。你的气质与她有些相似之处。”

  撷芳笑道:“你总该知道她的名字吧,这才是重点。”

  袁骐槃道:“苏苓儿!”

  撷芳颔首:“我回去之后帮你找找,只是光凭这个,难度很大。”

  袁骐槃望着天空飘洒的白雪:“那就看缘分吧,终有一日,会有时机相见的。”

  这雪怕是要下一整夜,再呆下去置β要受凉了,袁骐槃早就部署了一间客房,撷芳被初七扶去休息了,他就在那看雪,看到天放明。

  撷芳喝了些酒,身子暖暖的,意志松散,睡得倒是舒服,可是苦了初七,一会要喝水,一会踢被子,还差点滚到床下。等她睡稳当了,初七打了个呵欠,躺在小榻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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