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是啥?天真纯洁的瓶子们体现,不知。
我真是枉费活了这么些年,那么多的电视剧教材,那么多的小说教材都特么吃到肚子里拉出来喂了狗了。
喂!请不要侮辱狗!
好吧,都特们拉出来沃了青菜了。(巨细姐体现,以后不吃青菜了,怕吃了也变蠢。)
江心儿简直就是白莲花中的蓝色妖姬,绿茶婊中的极品普洱。
是个正常性取向的男人都市喜欢这个肤白如雪,乌发如云,面若娇花拂水,腰若弱柳扶风的女人吧。
可是,包子,你看到适才她要砍我手脚时凶神恶煞的狠毒模样了吗?照旧你只看到她现在被我们欺负了之后的这般纤小柔弱?
江心儿双眸含雾,眼角噙着泪,她还坚强隐忍地不让它流出来,只那么一滴,顺着白皙的面庞游过沁着血珠的伤口徐徐坠落。
别说男人了,如若我是一个旁人,无论孰是孰非,都市为她的娇柔与坚韧而动容。
然后指着罪魁罪魁也就是小破身子和秃驴指责谩骂,道:“穷凶极恶,丧心病狂,惨无人道,没天理啊!”
“昊天哥哥...”
她靠在他的怀里,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肩上,做足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戏码。
那里,曾是我放心停靠的港湾,此时,被其他的船停了去。
我真想冲上去给包子两巴掌,然后高声质问他:妞儿和你说分手了么?!
我紧紧捏起了拳头,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或许原来就不是我的,我才是占了别人停泊位那个。
包子拥着美人,向一戒略微颔首,道:“刚刚多谢大师手上留情,吾妹有些任性,还望二位海涵。”
一戒握住我捏得发白的拳头,冷哼一声,不做言语,转身便把我带回屋子里,只一挥衣袖,门便被关上。
包子是没有认出我,照旧基础就已经不想曾经认识我。他竟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我,真的是形同陌路了吗?
没有包子的这几个月,我没有心痛,没有哭,自认为是习惯了他的冷漠与疏离才会这般。
八年来,我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自认为练就一颗抗打耐磨的心。直到再相见,我才知道,原来心在离开他的那一分那一秒早就已经裂成碎片。
我对自己那么残忍,踩着这些碎片一步一步逃离,冒充着不疼不痛。
可是,现在,这些碎片竟然顽强地想粘到一起去。粘不回原来的模样,它们就拧到了一起,皱成一团,疼的我连空气都吸不进。
啪嚏通!
伤心破碎。
一戒把脸凑到我面前,戏谑问道:“你的引之哥哥不是僧人吗?刚刚那个小子长得算是人模狗样,可为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他是修行礼佛之人。”
臭僧人!
一句话把我的情绪打乱了,人家还想再好好伤心一会儿呢!
我瞪他一眼,道:“徒儿花心,所以才要戒爱,懂?”
一戒撅起嘴巴,上下审察了我一番,颔首道:“经徒儿一点,为师刚刚注意到你确实越发像根水萝卜了。”
一记白眼戳死他,愤愤道:“我待会儿就去靓衣轩买身橙色的衣服!怎么着,徒儿也要做细细长长的胡萝卜!”
一戒揉揉我的头,道:“走,咱用饭去。徒儿爱吃胡萝卜,为师一会儿给你化一筐回来,让你吃个够。”
我挥舞小拳头,道:“我要做胡萝卜!不是要吃胡萝卜!”
“殊途同归,殊途同归么!”
第一次觉得,有个师傅,真好。
“师父,很明显吗?”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一戒是怎么知道我和包子有一腿的,如果他看出来了,那江心儿是不是...
一戒笑道:“旁人看不出。”
“师傅,徒儿给你薅桃花去,您先沐浴易服,徒儿一会儿带您大闹海悦楼做开胃小菜。”说完,我开门,元气满满,一个深呼吸,气运丹田,冲着门外大叫:“烧水!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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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一戒沐浴的间隙,妞儿准备收拾一下自己的小包包。
首饰照旧那些首饰,我嫌弃地提溜起陪了我三个月的面包片,真是难为它了,重复利用都洗破了,得亏我缝的厚,否则都不知道每个月的那几天该怎么过。
这一袋是啥?
我举起来晃晃。
是我的散珠袋不错啊,怎么这么鼓?
我蹑手打开,将绸袋的工具洒在桌上,一团白毛球状的物什咕噜咕噜被滚出来。
一口凉气倒吸,我就说忘记个啥总想不起来。
耗子!
差池,猫,迷你小猫咪。
啧啧啧,预计死了个嗝儿屁的了。
我很是嫌弃地捏起它的毛,抬到眼前,深情忏悔道:“对不起啊,小猫咪,妞儿记性一向欠好,真不是故意把你忘记了的。你饿死了是妞儿的欠好,我一会儿向一戒僧人要一篇啥经帮你超度啊。”
我将鼻子上前凑了凑,又嗅了嗅。
疑惑,怎么不臭?反倒另有骨子木香。抬手抖了抖鼻子闻了闻我的木镯,嘿,真是一个味道!
我定睛仔细盯着毛茸茸的小肚子,微微地一起一伏...将它的头转过来,哇~萌萌哒!闭着眼睛睡觉也是萌萌哒。
照理来说,三个月不吃不喝不拉光睡觉的猫早活该僵了,见它还在世,我应该吓一跳才是。
然,妞儿不怕,仅仅是因为它太萌了么?
没错,我,就是这么肤浅!不管是人照旧畜,颜值高于一切!
先不说妞儿穿越这段狗血,这个时代,人会飞,银针石头歘歘歘就算了,连花瓣儿都能歘,做人的临时这么厉害,做猫的说不定也有什么辟谷的要领呢。
有此宠物,多省粮食多省钱。
我隐约还记得,它其时提溜着水汪汪大眼睛看我喵喵叫的神情,妞儿的这颗心啊,都要被萌化了好欠好。
“小猫猫,妞儿给你取个名字啊,以后你叫六戒好欠好?师父叫一戒,我叫二戒,你最可爱,就叫六戒啊。”
“为什么是六?因为,三欠好听,四不祥瑞,五,妞儿预定了,所以,可爱如它,六戒,多好听。”
玩了会儿软绵绵的六戒,我把包里重新收拾了一遍,又给新衣服的袖子里缝上装药包的暗袋,为了以防万一,不顺手的左手边放了两眼一抹黑漆漆,顺手的右手边则放了晃呀晃呀晃死你。
第一次遇见骷髅面具的情景依旧清晰地在眼前浮现,且,现在...
妞儿总感受脊梁背后凉凉的。
是真的凉啊...
我屏住呼吸,徐徐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戒的...
我捂眼,嘟囔道:“师父啊,要不要这么惊悚啊,徒儿会被吓入迷经衰弱的。徒儿是戒爱不是戒色,要是哪天忍不住把您吃了,您就该更名叫无戒啦。”
每回,看他没穿衣服就泛起在我面前,妞儿终归是这么一套差而不多的说辞。
然后,他就会回覆我说:“无戒,也不错。”
温湿的气流顺着我的耳廓进去,搔得我心直痒痒,这是要勾我的心照旧要勾我的魂啊。
有木有意思?有木有意思?!这么玩儿下去,妞儿早晚酿成性冷淡的好哇啦!
许久之后,我听不到消息,拿开手睁开眼,看到一戒依旧一丝不挂,闲然自得坐在凳子上,专心致志盯着六戒看。
我从布包里扯出一套新的衣袍给他,扭着头,道:“师父啊,穿衣服,我们去吃好吃的。”
一戒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掌托着下巴,专注于桌上的那一坨睡着的小毛球,时不时眨个眼歪个头...
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了。
萌萌哒!
实在,太,太,太萌萌哒了!
空气里似乎溢满了心形粉红色的肥皂泡泡,咕嘟,咕嘟...小僧人啊,不要这样,伦家的四肢开始发软咯。
“二戒,这是什么?”他眨巴着眼问我。
妞儿深深咽了一下口水,竟忘记回避他没穿衣服的身子,呆呆道:“我的宠物猫,六戒。”
“哦~”他似乎玩心大起,伸脱手,戳了戳毛茸茸那一坨,嘻嘻一笑。
天哪!
什么叫活色生香!
什么叫万物苏醒!
这就叫!
我赶忙把毛球塞回包里,六戒再被一戒玩儿下去,二戒就要死了!
看吧,又流鼻血了,真是要了我的这条老亲命了!
仰着头有一个利益,就是方便编头发,我从包里取出一根玉簪插在发髻上,照照铜制的镜子,左晃晃右晃晃,暗的自得道:不错,算得上风骚倜傥美少男一枚。
“二戒啊,为什么以前为师没有见到这只猫?”
“小工具随主,贪睡。”
我转头看他,啧啧啧...人悦目,穿什么都悦目。
靓衣轩的掌柜果真好眼光,这身白衣简直就是为一戒量身定制的一般。
换句话说,一戒小师傅就是活生生的衣架子。
再换句话说,我的眼光怎么这么好呢,哪儿找到这么一个经看的师父呢。
紧致修身的白色云锦绣长袍,腰束袖束上均是祥云的图腾配上白玉石仔的遮盖,微微的立领修饰他光洁修长的脖颈,诱人,是真诱人。
往下看,鞋...
我真是笨,居然忘记配鞋了!
我自己也是,耷拉着浴室的木屐晃了半天也不自知,要知道,几个月山路走下来,我们俩的鞋早就磨破出洞了。
“师父,你等我!”
不待回覆他,我就耷拉着一双木屐,哒哒哒跑到大街上。
嗯...靓衣轩在左边照旧右边来着?
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呦西,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