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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归梦二悠悠

第二十一章 元齐拓同志闪亮登场

红楼归梦二悠悠 引之家巨细姐 3819 2019-04-16 14:16:00

  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我欢呼,我雀跃,我欢喜,我若狂:小破身子终于是大女人了!

  大姨妈第一次来,我恨不得放礼花庆祝,向全世界宣布,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做包子的人了!

  然,掩护森林,人人有责!四周都是树,放烟火?呵呵...烧烤是好吃,可妞还没痴迷夜宵疯狂到要把自己酿成烧烤的肉。

  十二岁,妞儿照旧那个球样,圆咕隆咚,好吃懒做,好逸恶劳,不念书,不写字,不念诗,不会画画,不会奏琴。

  四年来除了养了个贴身保镖似乎什么大事都没干过。

  来来来,先郑重介绍一下我的新任贴身保镖,元齐拓同志!

  我终于不用再费劲巴拉爬树,不用再煞费其事跳楼,只需“啪啪啪”。

  别想歪,只是拍手,单纯的左手拍右手,右手拍左手,他就能嗖~泛起。

  黑衣蒙面是我们倩幽山庄保安队的统一装束。为了区别于一般安保队员,我的贴身保镖绝对要独树一帜,有自己纷歧般的气势派头。

  别人扛刀舞剑,我们拓哥哥扛锅舞勺。

  他勤学苦练四年,待前日正式上岗的时候,我摸遍他的全身也没有摸到一件武器,刚掀开他的衣襟,就被包子薅到边上一顿打手外加一顿思想道德教育。

  当着我唯一一个下属的面,包子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即便银牙压碎,我也只能蹲下来捏着耳朵恳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秉着能者多劳,坚决不浪费社会资源的原则,怀着一颗体恤下属的柔软心,我给拓发配了一锅一铲。

  双手腰后环扣,一副领导讲话的正经模样,正义言辞道:“齐拓同志啊,你别小瞧这一锅一铲,真到了打架的时候,别人见你背个锅定然以为你是伙夫就小瞧你,待他们轻敌之时,你就歘歘歘随便射点啥,他们立马死翘翘。要是一个不小心大刀向你砍来,你还能用锅挡挡,用勺舞舞。对差池?进可攻退可守,多好的一对武器。虽然,一般或许总而言之来说,跟在本夫人身边,这种危机泛起的几率微乎其微,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天灾人祸特殊情况的发生不是。放心背着锅,随着夫人我去狩猎钓鱼,保准你能吃饱吃好,还不至于顿顿烧烤,至少让你在野外吃个水煮的。”

  我把锅的两个耳上系好绳子,踩在凳子上给拓挂在背上,跳下地在他腰带上插上锅铲。

  我颠着大脑袋,满意地审察,直乐呵:这般独树一帜的气质,周遭几里内,论谁一看都知道他是本夫人的人。

  个性,这种工具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

  包子笑得嘴角扬出大大的弧度,齐拓小哥哥的眼里充满了火花,噼里啪啦,稀里哗啦,我猜,他或许想用锅子直接把我给爆炒了先。

  啧啧啧,四年时光,原本瘦的骨包皮的家伙竟长成了皮包肉,还都是线条清晰的腱子肉。

  (-人家黑衣蒙面,你是怎么看到的?

  -他在河里练游泳,我正好散步看到的,怎么啦?大河小溪是庄里的,那就是我的!

  -怎么散步散到河滨去的?

  -想看腱子肉就散已往咯。他整小我私家都是我的,看看怎么啦!我在我家土地想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我家土地上的工具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这话大义凛然说着,为什么心在虚,腿在抖啊?

  咳咳..

  话说,我家有条神奇的河。

  我第一次见到包子就是在河滨,他把我捡回家,我开口。我第一次见到元齐拓也是在河滨,纷歧样的是,我把他捡回家,他开口。

  包子对我好,可就是不给我肉吃,我想自食其力去偷却已经偷不到了,各个院子的主把吃食藏得密不透风,妞儿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藏在衣服里了,否则他们胸前,或者裤裆怎么都那么鼓。

  于是我自食其力去兰馨院蹭,蹭到东南西冬风见到我就歘歘歘向我射眼箭,虽然我早就练就的皮糙肉厚刀枪不入,但是看到柳千羽清瘦弱不禁风的模样,我就不舍得再抢他的食物。

  我又开始自食其力去狩猎,但晚上小动物们似乎都去睡觉了,迄今为止我都没打到过一只猎,偶尔路上会看到死兔子死鸡死鸟,可我既不敢杀也不敢吃,谁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万一是毒死的怎么办?转头我吃了,再给自己毒死毒晕毒拉稀了怎么办?我可是喝过逾期红酒受过大教训的人,食品宁静这一块儿我可是很注重的。就连幼儿园老师都教过,来路不明的工具不能随便乱吃。

  智慧机智如我,偶一日,包子和我聊天提到河啊湖的,我立马想到鱼。

  在又一次爬上屋顶,高歌一段“我要像风一样自由”之后,妞儿如愿以偿获得了一根鱼竿。

  夜钓,便成了我的新喜好,钓到鱼,成了我的新志向。

  我和小乙相同不了,到达了连头都懒得点的田地,在多次和包子的友好协商事后,他终于同意不让她随着我瞎溜达,只用卖力洗衣服和扫除卫生。

  想我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过暑假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端着小板凳坐在外公边上和他一起钓鱼。池塘里的鱼都是他们养的,下一钩就钓上一条,装满鱼的是水桶,满足的却是我小小的虚荣心和成就感。虽然我不会说话,但是我会笑,我一笑,外公就随着笑...

  这一切都已往了...

  这里的鱼显然都是野生的,不如家养的听话,钓了几天我才钓上两尾,一条照旧小鱼苗,为了落实可连续生长战略的实行,我将小崽子放了,留下条大的。

  为了纪念来到这儿第一次钓到鱼,我决定,就地把它烤了吃掉,好让它魂归家乡。

  显然,妞儿的野外求生技巧有待提高,又或者木头烤出的鱼本就是黑的?

  否则,怎么就能把鱼烤成碳了呢?

  我对鱼说:兄弟,你这辈子有没有为谁拼过命?

  鱼说:我没有为谁拼过命,但我想找你拼命。

  烤得再糊也改变不了它是鱼的本质,生鱼片妞儿都吃过,这区区鱼烤碳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我举着黑乎乎的木棍在思索,吃,照旧不吃这个伟大的哲学问题的时候,一个影子伴着阵阵凉风徐徐向我飘来。

  我慢慢转头,那坨玄色物体以掩耳不及之速抢走我手里的木棍。黑夜里,就着篝火,他的眸子霍霍发亮,若湖中闪烁的鳞波,闪耀透亮。

  他狼吞虎咽吃得极香,馋的我都想上去咬一口,顺便问问他啃得真的是我烤的那砣黑乎乎的工具吗?

  然,看到他唇边一圈黑,我忍住了,并确定,他吃简直实是我烤的鱼碳。

  待静静看他啃完,我问:“好吃吗?”

  笑~神奇的河。

  他颔首,我问:“你还想吃吗?”

  他还颔首,我把鱼竿递给他,道:“你来钓,钓到我就给你烤。”

  他接过鱼竿,笔直站在河滨,鱼竿一甩,穿着鱼饵的钩顺着一个漂亮的弧度甩出去,晶莹的鱼线点着月光在黑夜里闪烁,湖面弋出一圈圈波光淋漓的涟漪。

  所谓,行家一脱手,就知有没有。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家伙绝对是个钓鱼的行家!

  我要他!我要要他!我要向包子要他!

  一条,两条,三条...

  他钓鱼上钩的速度远比我烤鱼的速度快的多,我这边才去鳞洗净上架烤完第一条,小木桶里就再没有鱼的容身之地了。

  我把鱼烤好递给他,接着处置惩罚第二条,鱼鳞还没刮好,他就已经把鱼吃洁净了。

  瞄了一眼地上排列整齐的巨细鱼刺,我推测,这货预计是属猫的。

  他也不说话,平静地蹲下帮我处置惩罚鱼,然后我烤,他吃,他杀鱼,我继续烤。

  所以说,无论是什么技术,都是能熟能生巧的。十几条鱼烤下来,我徐徐摸索到了技巧,越烤鱼越香,越烤鱼越有卖相。

  当我烤到最后一条金黄脆皮的鱼站起来准备狂呼的时候,一大群人淅淅索索跑过来。

  我疑惑,茫然,惊叹:他们是闻到我的烤鱼香了吗?我烤鱼的技巧竟然这么快就做到鱼香十里了吗?

  好激动!好骄傲!有木有!

  我还没从兴奋头里出来呢,属猫的这位仁兄抓着我的手撒腿就跑,一个黑影嗖~拦住我们的去路。

  我凑过头轻声问他:“他们是来抓你的?”他颔首。

  我说:“你帮我钓鱼我就不让他们抓你,好欠好?”

  这货居然还犹豫...这个时候不是该痛快颔首吗?

  我继续蛊惑,道:“你随着我混,我就让这位妙手教你功夫。只要你好勤学,每天我都喂饱你不让你饿肚子,够意思了吧?”

  可不是,你学好功夫帮我抓肉,想吃几多妞儿就给你做几多.我不贪心,三七分,你三我七,多划算的买卖,我怎么那么会过日子,哈哈哈...

  他还不颔首,简直油盐不进,难不成他还想回去被折磨?就这臭的脾气,会死的哇。

  “等哪天谷里没人打得过你的时候,我就还你自由,这总可以了吧!”这是我最后的妥协,其实我也没说错,等你打得过黑大叔的时候,还不是来去自由,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想想都是血淋淋一阵暗爽。

  见他颔首,我一把抓住黑大叔的胳膊使劲儿晃,声音要多嗲有多嗲:“黑大叔,这么多年来,您就像爹爹一样无微不至关爱我,掩护我。我对您的情感就像对爹爹一般...”差而不多的台词还没念完,黑大叔坚决打断我的话。

  “留不留,用不用,庄主说了算。”

  我乐呵,反手拍拍黑大叔的胳膊,道:“只要您颔首,包子那边好办。以后这家伙就托付您啦,您好好练他,等他学到您的一成,您老人家就可以勇退二线享清福了。”

  黑大叔无奈叹气加摇头,噌~

  这庄里就没算有人不认识我的脸,他也会认识我的体型,圆咕隆咚独夫人一家。

  人挡道撞人,狗挡道...

  庄里没狗,只有狼,我可不敢惹它们,一头头都是狂妄凶猛的姿态,琉璃蓝眼杀气逼人。它们要是挡道,我就乖乖让它们已往顺便送上我谄媚的弯腰和微笑。

  跑题了...跑步...走!立正!

  我捡起鱼竿塞他手里,一手拎着小木桶,一手牵着他走回家,追他的一群人见状自觉消失在黑暗里。

  “小工具,你叫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像极了鸭子哼哼。

  我停下脚步,犀利的眼神射向他,狠狠开口道:“说谁小工具呢!过几年她们就大了。我警告你啊,再敢说我小,我就不做饭给你吃。”

  “为什么不是送我回去?”

  “把你送回去,谁给我钓鱼吃?你乖乖地做我的人,白昼你都是自由的。好好随着黑大叔学武功,别辜负我一片苦心,知道吗?”此时我觉得我语重心长,要是不配点行动,有些挂不住气氛。我松开他的手,勾勾指头,他低头,我伸手顺着他的头顶抚摸,挺柔软,继续道...

  还没开口,就被这家伙捏了脸蛋,“疼疼疼,你松手...你毁我容我跟你没完...放放放...肚子给你捏,肉多...”

  苍天呐,大地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给自己招来这么一位目无尊卑的刺儿头啊,以为捡只猫,没想到捡到的是豹!

  想想他会钓鱼,再想想他以后还会帮我狩猎,这股委屈也就释然了。

  牵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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