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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归梦二悠悠

第五章 神奇的窦家

红楼归梦二悠悠 引之家巨细姐 4208 2019-04-11 14:23:47

  我叫周二,今年23岁。

  呵呵,也可以说,终年23岁。

  半温半冷的水冲进我的鼻腔,穿过气管直灌我的肺,呛得我不想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

  我的亲情没了,友情没了,就连这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恋爱也没了。

  我已经醉了,或许一直睡下去也是种不错的选择。

  闭上眼,那个声音化作蓝色的烟雾将我紧紧包裹:“你还没告诉他。”

  我说:“如果,我还醒得过来,便告诉他。”

  温暖的蓝色徐徐被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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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大手把我捞起来,狠狠扔在地上,我想妞儿是疼醒的,他站在我的头边,或许是背光的缘故,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醒过来了,他却又要走。

  他不能走!

  我伸手抓住他的脚脖,不去在意这个姿势是有多卑微,他站在高处俯视着我,像极了一个自豪的王,而我,趴在地上,就是一个摇尾乞怜的乞丐。他本就是我的王,我要告诉他,我愿意卑微地活下去,只要他不要离开我。

  “你别走,不要离开我。各人都走了,我的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你。外面的世界太冷漠太虚伪,灰蒙蒙让人不敢直视。世上的人那么多,唯独只有你能给我宁静的归属感...“

  “生命的路太长,你不要把我留在原地,我一小我私家走不下去...我的那些自怜自叹的自尊心我不要了,我允许你,我会改变,我会低下我骄傲的头走出去,纵然外面的灰尘吹得我睁不开眼,纵然外面的人恶心的我想吐。只要你牵着我的手,好欠好?“

  “我受够了孑立,受够了一小我私家,我爱你,纵然你不再爱我,也陪我走下去好欠好?我不想再一小我私家...”

  我一定是哭得太厉害,声音细小得像蚊子嗡嗡叫,要么就是酒精的作用哑了我的喉咙,活该的逾期红酒。

  眼前徐徐又是一片黑暗...

  我的肚子被架在一个什么上面,颠啊颠把我颠醒顺便颠出几口水。我想妞儿真的喝高了,竟模模糊糊听到一段神奇的天南地北的对话。

  “少主,还埋了沃土吗?”

  “不用了。这一副五六分像她的面容,养几年送到邦陇的馆子里或许能有大用处。”

  “那把她送到哪个院子?”

  “先带回我院子。”

  “喏!”

  主子与奴仆?窦云熙家可是苏城首富,手下有一堆人伺候着也不奇怪。可沃肥是什么意思?邦陇的馆子又是啥?我长得像谁?年老,你能不能别颠了,再颠妞儿就又要晕啦!

  晕啦晕啦晕啦...

  “我就知道都特么是逾期的酒,你没事儿做别再往家里弄这些七几年八几年的逾期假红酒,喝了上头,听到没?”我的头真的疼,伸出小手拍拍...我的亲娘妈妈咪啊,这双小肉爪子是谁的?

  这是喝多了逾期假酒酒精中毒啦?手指头怎么萎缩成这样了?

  床顶上盖着的金色蚊帐是个什么鬼?

  这是在演绎现实版满城尽带黄金甲吗?连床柱子都是金色的,金的...吗?

  突然间有一种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的感受。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分辨真假金子么,手捏一个金疙瘩,咬一口,咬痕越深,金子越纯。

  “亲爱的,你家太豪了吧。这床是真金照旧镀金?”

  “真金。”

  “那我得咬一口。”妞儿最终照旧抑制不住自己的小小好奇心起身抱着床柱子咬了一口。

  “嗷呜~”第一声是我张嘴咬柱子发出的声音。

  “嗷呜~~!”第二声是我咬完柱子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

  列位观众,辟谣环节到,千万别特么再去用这种要领鉴别金子的真伪,这种无凭据探究真理的行为是会为牙科诊所增加经济效益哒。

  我的小牙牙,我的小下巴,呀...怎么?全小了!

  妞儿80B 的兔子们不会也...

  草泥马!

  一万头草泥马在草原疾驰,狂奔!

  低头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犹如晴天霹雳!我的兔子呢?

  没了?

  嗯,似乎是没了…

  掀开衣服找了又找,“啊!我不活了!真的没了!”

  二十几年来,影象里我只哭过两回,一回家里拆迁下巴笑得脱臼,一回是在浴缸里悼念我的恋爱,这是第三回。

  哭得惊心动魄,撼天震地,金制的大床都随着晃了两晃,差点儿没把上面镶着的大珠子颤下来。

  “哇...没了...我喝了几多年豆乳才养出来的两坨肉啊!就这么点儿存货还被你的假酒造没了,你怎么赔我?我的兔子啊,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就因为懒得出门买啤酒,喝了家里逾期的红酒,才让你们打回原形。你们叫我怎么对得起这些年喝的豆乳和那么多那么贵的推拿霜啊。我还没看到你们生长,你们就不见了。俄错了,俄真的错了...”

  “别嚎了!再嚎把你埋了沃土!”

  “你奶奶的!不是你放在家里的都是些逾期酒,我...”我掀开蚊帐,准备对窦云熙展开我的河西狮吼功...

  “我...我...我...”

  这回,妞儿是激动的!对着一个陌生的小孩儿,我居然说出话了。

  好神奇的窦家,看来我和窦云熙家亲戚气场挺合啊。

  呵呵,这洗澡水喝得值!

  怪不得她们总说什么女人三大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人跟在后面跑。

  我不外就是滑倒在浴缸里呛了几口水,窦云熙就把妞儿带他豪宅里来了,就是这宅太豪了让妞儿的小心脏有点接受不了,大金床大珠宝,闪得叫人眼睛有些睁不开啊。

  看来以后没事儿就得哭,没事儿就得闹,没事儿就得拿跟小绳上上吊,谁让男人偏就爱吃这一套。

  曾经我有一个梦想,就是躺在人民币堆成的大床上睡了就吃,吃完再睡。看来,这个梦想妥妥是要实现的节奏啊。

  大金床,纯金的...要是和亲爱的每天都在这样一张床上嘿嘿嘿...

  嘿嘿嘿....

  想一想,我都爽哈哈,乐歪歪。

  哦哈哈...

  “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这床真不是一般的大和高,我挪挪屁股坐在床沿上,脚居然碰不到地。

  小孩儿站在我身前,感受,他很...高,真的很高,我目测,妞儿要是站在平地上也就到他的腰...部往下。

  为了不刺激我的小心脏,我觉得照旧应该老实巴交坐着,这小萝卜腿晃着可真不得劲儿,但,挺好玩儿。

  它大爷的!妞儿预计是缩成侏儒了,阿弥陀佛,希望这种酒精中毒的后遗症有的治。

  此时现在,我想慷慨成昂地抒发心中的呐喊:珍爱生命,关注食品宁静。为了您和您爱的人,请不要食用保质期外的食品及...酒精饮料!

  “你是谁?”他在俯视我,用一万米高空坐在飞机上看蚂蚁的眼神俯视我。

  哈?

  他为什么要俯视我?

  差池!

  他凭什么俯视我?

  一个上高中的小屁孩儿哪儿来这么大骨子傲气?

  我坚决,站起身!

  有点儿悲催啊,站起来都还没他高...

  不怕!身高不够垫脚来凑。

  我昂起下巴,两手叉腰,嚣张道:“小屁孩儿,别太拽哦。我告诉你,不要欺负姐姐酒精中毒个子变小哈,等治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天天跑你学校和你班主任聊人生和理想,呃...有点不现实。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碍着你谈谈恋爱泡泡妞儿照旧做的到的。”

  他皱眉,眼睛里透着酷寒的冷光,再一个阿弥陀佛,得亏这个时候妞儿还不知道,什么叫杀意。

  他自带一股冷气走到床边,生气啦?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若桃花开,括弧,我自认为的,娇嗔道:“乖啦,不逗你啦。你是姐姐这辈子第五个可以对着说话的人,姐姐怎么舍得欺负你呢,爱你宠你还来不及呢。乖,给姐姐亲两口先。”

  我撅起嘴巴上去就要亲,只见他又皱眉,拧成一个小疙瘩,小小年纪喜欢皱眉可不是件好事情,很容易有皱纹哒,决不能不能因为川字纹而拉低了这张脸的颜值。

  我放松嘴部肌肉,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伸出小肉指头轻轻拨开他搭着拧的眉头,细声细气地说:“小屁孩儿,别老学大人皱眉头。你要是有烦心的事情呢,就得想措施让烦你的人更烦,让他烦的焦头烂额。你想,额头都烂了,他就是想皱眉也不行。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原理?“

  “呀,我觉得妞儿说的好有原理。哈哈,你别嫌我烦琐,姐姐都一个月没说话了,都快憋死我了。小孩儿,你长得真悦目,妞儿要是早几年遇到你预计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握住我的手腕,停止我在他脸上卡油的不良举动。

  实话实说,这小伙儿长真的,好养眼!平滑的鹅蛋脸上没有一丝髯毛生长的痕迹,这皮肤细致得跟剥了皮的蛋似的,白白嫩嫩,剑眉星目有一丝冷酷的味道,不是一丝,是一条一块,好酷,好酷哦~

  高挺的鼻子,窦家的小孩儿鼻子都这么悦目吗?嘿嘿,鼻子高挺,那活儿应该也高挺,高中的男孩子应该都发育好了吧?

  妞儿的眼神十分虔诚地沿着他脸,胸,肚子看去,好吧,我认可,最终目的就是,肚脐以下...

  这不经造的小破身子,才不外想到高挺,刚看到肚脐,一股温热瞬间充斥鼻腔,徐徐流出。

  我甩开他的手,挺尸躺回大金床,一手捏鼻子,一手挥舞:“赶忙的,拿纸给我!”

  一个玄色的身影悄默声蹭出,递给我一张似乎写字用的宣纸。

  “亲,我要的是面纸,谢谢。”

  给张画画的纸,是想让妞儿以血作画不成,咋想的!

  我瞟了一眼床边站着的一身黑,不敢转头,心里认定了我和窦家就是有缘。二十三年才遇到四个可以说话的,今天一天就遇到俩,这是幸运呢照旧幸运呢?

  “你们岚溪山庄的婚礼这么别致

  呢?谁想出来搞古装秀的?挺有创意哈,”

  “这里不是岚溪山庄。”

  一声雷鸣,震彻天空。

  轰隆隆...

  打雷了,要下雨了!

  好传神的舞台效果,这音效,这灯光...

  “那,这是哪儿?”我蹭地站起来,踮起脚尖平视少年,鼻血流到嘴唇上,我伸出小舌全数卷进嘴里咽下,妞儿现在虚着呢,得补补。

  果真,新鲜的血照旧要加盐凝结块之后下暖锅或者炒大蒜才好吃。

  鲜血实在太过腥甜,不想再补,我俯身向前,伸出小肉手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一把抓起,仰头,捂鼻一气呵成。

  哇靠,好酷的年老哥,线条冷硬而绝美的五官洋溢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给人一股只可远观而不行亵玩的距离感。

  酷年老黑着脸,面无波涛,道:“这里是倩幽山庄,你...”

  小帅哥抢过话头:“你是被我救回来的,以后,就留在这院子里服侍我的起居。”

  我吼:“小孩儿,你知道打断大人说话是不礼貌的吗?另有,我干嘛要服侍你?我又不是小保姆,你以为你谁呀?”

  “今日往后,你和他们一样叫我少主,别再小屁孩儿小孩儿的叫我,一个六岁的女娃娃哪儿学来的这么多怪言怪语。往后我会给你部署师傅,你随着他安生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安生在这个屋里头待着。”

  “我去你的!”这都什么年代了,救我一命,还要人家以身相许不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有病吧!

  我眯眼,手握拳啃指甲,甚是疑惑地审察这俩货。

  疑惑~

  他们怎么进的我家?怎么把我从浴缸里捞出来的?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儿?

  还好,今天我是穿着睡衣泡澡的,否则,丢人丢到北冰洋了都。

  差池!谁来告诉我,究竟是谁给我易服服哒!

  纯棉的就算了,为什么是白的!搞得跟丧服似的,找我晦气呢?!

  这不行,绝对不行,转头我得找物业好好谈谈,安保事情的开展明显在退步。

  我跳下床,想迈开大步往外走去来着,奈何腿缩得有点短,临时迈开小萝卜腿往外走吧。

  环视四周,我去,这屋子真大,陈设尽显奢华,除了那张大金床,其余的家具一水儿是金光闪闪的木头制品。

  出门之前,我特地抱了一下圆桌边上的凳子,使尽全力,没抬起来。我确定,都是实木的,看来小孩儿家也不差钱,怪不得满身上下,由里而外挥发着富二代嚣张犷悍气焰。

  “谢谢你救了我,但是姐姐我呢,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样,你给我留个号码,难得你是我可以说上话的人,往后我一定会像宝物一样珍惜你的。乖,等姐姐事儿一办完就打电话给你,请你吃暖锅啊。”

  我转头,招招手里的口罩布对黑衣年老微微一笑:“年老,谢谢你的布,等我洗洁净了再还给你。吃暖锅你也要一起来啊。”

  打开大门,一阵瓢泼大雨倾泻下来,这节奏也掌握得也未免太好了些。

  我转头,对着怔住的两小我私家,咧嘴一笑,问:“有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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