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白直接一觉到了中午。
照旧第一个舍友到了宿舍才吵醒的她。
“嗯?嗨……”江落白钻出被子,声音闷闷隧道。
“我去!”方远宁吓得一个蹦跳转身,“你吓死我了!”
江落白摸摸鼻子,讪讪道:“欠美意思啊……”
方远宁佩服道:“你来得也忒早了吧?”不等江落白回覆,方远宁接着摇头叹道:“唉,果真学霸为了学习,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江落白揉了揉太阳穴道:“也不全是,主要是搭车容易累,我怕来得迟了没时间休息。”
方远宁侧头审察道:“你怎么了?不会是伤风了吧?”
“啊?没有吧?”江落白吸了吸鼻子,心情委屈道:“但是头另有些晕,应该是晕车还没过。”
方远宁瞪大眼睛道:“不是吧?!你居然还会晕车?惊天大新闻啊!什么都免疫的江落白居然会不抗晕车?!啧啧啧~”
江落白无奈笑道:“你能不能不要一副过大年的兴奋心情?”
“我这叫兴奋吗?我这叫激动!”
“这么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得贵子了呢。”
“不不不,我连结婚都还远着呢,他们最多会以为我捡钱了而已哈哈哈……”方远宁捂着胸口道:“对不起小白,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痛心惆怅,然后心疼地慰藉一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你,而不是这样激动的哈哈哈……对不起,但是我……我真的忍不住哈哈哈……”
方远宁笑成这样倒不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意思,不外是因为江落白会头晕太难得了。
以往他们发烧啊伤风啊,有个小病小痛什么的都是常事,江落白却如什么都免疫了一般,从来无病无痛,就没听说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连频频流感性伤风她都能完美避过。
那时他们一个个的,头晕脑胀,鼻子堵塞,呼吸困难,还整天纸巾不能离手,或咳声不停,喉咙火辣辣的疼,连觉都睡不牢固,要多惨有多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们蔫得像得了瘟的鸡,江落白却精神得像个照顾病人的护士,时不时在旁边看着,资助给他们递个药接个水什么的。
虽然江落白也没有取笑过他们,但这万毒不侵的体质,多几几何都市让他们心里痒痒,羡慕嫉妒恨呐!
简直就是铁打的江落白!
但没想到啊,这铁打的体质,却败在了晕车这件事上!
这可就像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却死于用饭被噎着一样新奇了。
看着笑得不能自制的方远宁,江落白无奈,她又不是钢铁做的,虽然也会有不舒服的时候。
钢铁做的另有生锈的时候呢。
只是她生病次数比力少而已,小时候倒是多一点。
方远宁笑得直捶床,笑得肚子疼了才憋住继续笑的激动。
“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去校医室给你拿点药?”方远宁笑归笑,但体贴人的体贴温柔照旧不含糊的。
“不用了,等会儿就缓过来了。”
下床洗漱一番,江落白觉得许多几何了。
“小白,咱们一起去吃午饭吧?”方远宁一边放置刚带来的工具一边道。
“好啊,不外我现在不想用饭,太干。”
“那你想去吃什么?”
江落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比力想喝清汤类的工具。”
闻言,方远宁眼睛一亮:“我知道去哪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