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耳一回到宿舍,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猛喝了一口,随后看到陈白就阔噪起来,“小白,我跟你讲,我遇到那天那个妹纸了,想不到竟然跟我同班,真是冤家路窄。”
小白一脸蒙圈,哪个妹纸,你遇到的妹纸加起来跟个森林似的,我那里知道是哪一棵?
看着他的样,急得放下矿泉水,“咚”的一声响,“哎呀,就是那个迎新笑话我名字的。”
“哦,然后呢?”说着走到柜子前,不紧不慢的拿着衣物,计划洗个澡。
“然后我早上迟到了,被我堂姐罚站,她又笑话我。”晓耳挠了挠后脑勺,憋屈的说着。
额(°_°)…你个小傻子,这有啥好说的。
“哼,你们早上怎么不叫醒我?”撇着嘴。
“怪我咯,你靠近点。”陈白向晓耳勾了勾手指。
“干啥。”晓耳边说边靠近陈白。
陈白看到晓耳靠近了,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抬起来敲了下晓耳的脑袋,“还美意思说,我和景瑜轮流叫了你六次。”
傻小子不打不长记性,真是欠收拾。
“咔嚓”“吱”门一下子被打开,景瑜望了望站在一起的两小我私家。
陈白手搭着晓耳的脑袋,从他这个角度看已往,感受就是他在摸晓耳的脑袋,而晓耳一副受了气的委屈媳妇样,这画面怎么看着那么的和谐。“额,你们在干什么?”
望着景瑜,看着他的眼神,两人对视了一秒,接着,晓耳举起手,想打掉陈白的手。于此同时,陈白急遽忙的收手。
“没干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又互看了一眼。
23333,连回覆都这么默契十足,这也怪不得会想歪。
“见鬼了。”陈白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拿着衣服,急遽忙的冲进洗手间。
景瑜走了进来,放下背包,走去阳台收衣服。
陈白不在,晓耳只好跟景瑜阔噪,叽叽呱呱说了一堆,景瑜叠着衣服,听的有点急躁。
“景瑜,我跟那个妹纸同班了,原来她叫上官薇忒,总在她身边的那个叫言倾筝,可惜眼睛看不见……”
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景瑜转过身,看着晓耳,“你刚说什么?”
“可惜眼睛看不见……”突然被打断,晓耳一脸蒙,小声说道。
景瑜紧张的抓着晓耳的肩膀,“不是这句,上一句。”
“总在她身边的那个叫言倾筝?”突然被抓着,有点愣。
景瑜松了松抓着晓耳的说,嘴角微微上扬,念念有词“原来叫倾筝。”
晓耳觉得景瑜笑得有点春心激荡,觉得格外瘆人。
恰好这时陈白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
看到陈白,晓耳立马挣脱开,小跑到陈白身边,伸手指了指景瑜。
陈白随着晓耳指的偏向看去,擦头发的手一顿,用口型问,他怎么了?
这似笑非笑的模样,感受周围阴森森的。可能是看惯了景瑜酷寒的心情,突然看到他笑,觉得不行思议。
“不关我事,我就说了一句,总在她身边的那个叫言倾筝,然后他就这样了。”说完掰了掰手,耸了耸肩膀,感应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因为言倾筝?上次就看到他似乎盯着什么都发呆,这一下子就对上了。看来他也并非清心寡欢,只是时候未到而已。这家伙,预计这次要栽了。
随手把毛巾丢给晓耳,“没事的,去洗澡吧!”
“哦!”